聽到這裏,我哪裏還不明白自己撞破了什麼事兒,我極力壓製著心底的不相信,無聲的拉開了臥室門。
沙發上交疊著兩個白花花的身體,其中一個正是沈毅康,他用手撐著沙發,一臉深情的看著身下的女人,“你放心,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
他身下的女人聽了他這話,側頭嬌笑一聲,對上了我的目光,她眼底閃過一絲驚訝,然後竟然若無其事抬頭吻住了沈毅康。
我看著眼前的兩人,眼底酸澀的同時胃裏也湧上一股酸水,一陣惡心。
沈毅康無意間抬頭看到了麵無表情的我,表情一變,迅速從女人身上爬了起來,從地上撿起外套套在身上之後,示意女人去側臥穿衣服。
我有些哽咽地開口,“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沒有為什麼,就是你看到的這樣,”他愣了一會,臉色瞬間變的不耐煩,從地上撿起褲子,坐到沙發上開始穿。
我快步上前從他手裏搶過了褲子扔開,拉著他胳膊,聲音有些歇斯底裏的質問他,“你憑什麼要這樣對我,”話還沒說完,我已經壓不住自己快要崩哭的情緒,朝他臉上甩了一巴掌。
“你有病吧,”沈毅康捂著臉不可置信,他站起來甩開了我的胳膊,反手一個巴掌也抽在了我臉上。
我沒站穩,摔倒在地上的時候還有些懵,緩過神來後,我捂著麻木的臉怔怔的看著他,“沈毅康,我們昨天訂婚的啊,”話剛說完,我的眼淚就流了出來,模糊了我的視線。
沈毅康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眼底全是厭惡,“你長得木頭樁子似的,平日裏一點情趣都不懂,我早就後悔跟你在一起了,要不是我媽說你適合做老婆,我早跟你分手了。”
後悔?戀愛三年,訂婚一天,兩個月後就結婚了,他說他早就後悔了?我爬起來指著那個女人剛跑進去的側臥問他,“所以你就找了一個那樣的貨色來氣我?”
沈毅康拍掉我的手,順勢拉住了我的胳膊,將我往門口帶,“有完沒完,你走吧。”
我死死的抓著門框,啞著嗓子說:“什麼叫有完沒完,你叫我走是什麼意思?”
“就是解除婚約的意思,把聘禮還給我們家,兩清,”沈毅康眼底閃過心虛,卻一點勁兒不送的掰開我的手。
“沈毅康,你還是個人嗎?戀愛三年你現在跟我撤牌,我的青春呢?喂狗了?”我的手被他撥開,我死拽著門把手不讓他關門。
“不想散夥也可以,今天的事兒別告訴我媽,以後別管我,我就允許你嫁進我們家。”
“你把我當什麼了,”我氣的手抖,力道一鬆,他趁機關上了門,我站在門口呆了一會才回過神這一切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