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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爸爸越說越激動,沈媽媽連忙把人給架起來了,又說:“瞧你喝的,舌頭都捋不直了。”

沈爸爸還要說,愣是被沈媽媽給架進房間了,還不忘囑咐沈清尋:“小池也喝了不少,你帶他進屋躺會。”

酒局散去,各人找了各人的位置躺下醒酒。

池硯跟著沈清尋進了房間。

沈清尋把那隻阿拉斯加關在了門外。

躺在床上,池硯看著天花板笑著長出了一口氣,他翻身抱住躺在他身邊的沈清尋,在他頸窩裏蹭了蹭,閉了眼睛。

“沈醫生,我算過關了麼?”

沈清尋伸手戳池硯的額頭:“過什麼關啊,瞧你笨的,進門叫的哪門子婆婆。”

池硯嘿嘿笑了兩聲:“我那不是緊張麼。”

沈清尋往後撤了兩厘米,正色看著昏昏欲睡的池硯,他的掌心覆在池硯的臉上,柔聲道:“看著挺聰明的小狗怎麼又憨又傻的,喝那麼多酒”

“六萬八”池硯已經睡著,囈語忽然說了個價錢。

“六萬八?什麼六萬八?”沈清尋推了推池硯。

池硯沒醒,隻又往沈清尋的頸窩裏拱,收緊了攬在沈清尋腰上的手,枕在沈清尋的枕頭上沉沉睡了。

第57章 完結章 何須借風雪

大約是因為有沈清尋在身邊,池硯這一覺睡得格外香。

池硯醒的時候天已經黑的徹底,門外的阿拉斯加像抗議似的把門撓的吱嘎作響,是不是還伴隨著嚎叫。

“幾點了沈醫生?”池硯仍然閉著眼睛,抱著沈清尋的腰問時間。

沈清尋放下手機揉了揉池硯的額角:“才六點多,頭痛麼?”

池硯拉過沈清尋的手放在唇邊吻著:“中午一共也沒喝幾杯,還不至於痛。”

沈清尋輕輕捏池硯的嘴唇,癟著嘴說:“你對自己的酒量還蠻有信心。”

“那是當然,我池小爺可是江城酒王,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池硯大言不慚的胡謅八扯,他二十六年的人生裏也就在江城待了不到一半的時間,江城酒王的名號實在落不到他頭上。

沈清尋側了身子往池硯懷裏靠了靠,麵對著池硯,他伸手去戳池硯的鼻尖,他笑著說:“就你還江城酒王?那天在春欲晚你不是照樣醉的忘了問我的名字了麼?”

說到這事,池硯頓時來了精神,一個翻身壓在了沈清尋身上,又習慣性的用發頂去蹭沈清尋,聲音悶悶的說:“那天啤的洋的摻著喝能把你帶走都不錯了,更何況當時沈醫生熱情的跟什麼似的,誰還記得問你的名字去了,享受還來不及。”

沈清尋抬手照著池硯的額頭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又胡說。”

“我可沒胡說,沈醫生忘了麼?那天晚上可是”

池硯的話還沒說完就讓沈清尋用嘴給堵住了。

“還說不說了?”沈清尋咬著池硯的嘴唇問。

池硯搖頭沈清尋才肯放了他。

池硯慣是個不長記性的,吃了痛也非要把這件事情講完,更何況他還有賬沒和沈清尋算,他說:“說到這事我不得不問問沈醫生,你覺得我的技術就值一千塊錢麼?”

池硯問的認真,沈清尋雖不知池硯為什麼這樣問倒也是深思熟慮了才答池硯:“一千塊錢肯定是不止的。”沈清尋抬起池硯的下巴,仔細看了才說:“池總這樣的要是放進那些小會所裏怎麼說也得是個頭牌,萬八千起步的吧。”

池硯不跟沈清尋計較他怎麼知道會所定價標準的,他大喇喇伸了手,義正辭嚴的跟沈清尋說:“給錢。”

“給什麼錢?”沈清尋得要個理由。

池硯的手又往前送了送,梗著脖子說:“沈醫生自己都說了,我這樣的得萬八千起步,圖個吉利,六萬八一宿,先把第一宿剩下那六千七補齊咱倆再說後麵的事。”

沈清尋不服:“後麵的事?後麵的事那也沒有我主動過的啊,那這麼說我還得問你要錢呢。”

池硯愣了,要錢不成反賠錢,他見自己這就敗了就開始撒嬌耍賴,用腦袋使勁蹭沈清尋,沈清尋最受不住癢,池硯輕微蹭兩下尚能接受得住,這樣存了心思的胡鬧早就把他鬧得笑的收不住了。

“沈醫生給不給,不給我就朝叔叔阿姨要去。”

沈清尋已經快要笑出眼淚了,嘴上直求饒也不見池硯收手。

鬧著鬧著就變了味,要錢的手鑽進了襯衫。

“古代英雄救美都好以身相許的,沈醫生總不好平白要了我這麼久連個說法都沒有吧,錢不給那咱就換個方式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