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心玥抬眸,發現遮住她眼睛的絲巾已經被眼淚浸透,細白的臉上有了淚痕。
她去洗了一下手,又拿了條幹淨的手帕回來,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淚。
她輕柔地說:“別哭了。”
白糖哭的更厲害了。
簡直就是大壞蛋。
“你過來讓我咬一口,出出氣。”
蕭心玥聞言,扯了一下左袖,白皙圓潤的肩頭露了出來,她靠近白糖:“可以咬了。”
白糖重重地咬了下去,小尖牙刺破了皮膚,她嚐到了血的滋味。
蕭心玥咬唇忍耐著,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白糖疼惜地舔了舔她的傷口。
傷口不疼,反而有微弱的電流感,酥酥麻麻的,讓蕭心玥的心顫了顫。
白糖軟聲說:“我的手腕疼,能不能鬆開。”
蕭心玥:“你還沒有交代完。”
白糖才不管,她要結束這個遊戲,受傷害的隻有她。要是可以,她想調換一下位置,她也能享受其中。
她委屈巴巴地說著:“真的很疼,而且你想我感冒嗎,你再這樣下去,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白糖又說:“你要知道,我現在是讓著你,不然怎麼可能真的讓你這麼為所欲為,隻要我想,你就拿我沒辦法。”
蕭心玥笑了:“是嗎?”
居然嘲笑她。
她得讓她知道她的厲害。
白糖幻化成了原形,絲帶落在了椅子上,而她也掙脫的束縛,哭紅的眼睛瞪著她。
蕭心玥微怔。
她忘了還可以這樣。
所以白糖原本就可以輕鬆地擺脫束縛,她一直在忍讓著她,任她胡作非為。
白糖跳下椅子,發現地上全是破碎的布料,她氣的牙癢癢,看見她肩上深深的牙印時,氣又散了大半。
傻乎乎的,居然還真湊上前讓她咬。
白糖想調換她們的地位。
她小爪子指了指椅子:“你不是想知道嗎,隻要你乖乖坐上去,我全部都會告訴你。”
蕭心玥聞言,坐在了椅子上。
白糖:“?”
居然這麼聽話。
“你確定嗎?”她懷疑地問,不會在憋什麼壞主意吧。
蕭心玥淡然地說:“我隻想知道你的過去。”
白糖才不信她的鬼話。
隻想知道她的過去,會把她欺負的那麼慘,地上破碎的布料就是證據。
但不管怎麼樣,現在的主場是她的。
白糖撿起絲巾,她爬到她肩上,遮住了她的眼睛,她綁的很鬆,怕勒到她。
白糖:“把手背過去。”
蕭心玥很配合。
白糖把她手給綁住了。
她邁著小短腿繞到她前麵,看著不能動彈的蕭心玥,不自覺地笑出了聲。
蕭心玥:“......”
看來很得意。
白糖跳到了她身上,站起來用小爪子拍了拍她清冷的臉,心裏高興得不得了,終於是她占據這絕對的主導地位了。
白糖打了個滾,翻了翻肚皮,透藍的眼眸亮晶晶的。
蕭心玥看不見,但知道此時的她一定很可愛。
她問:“還不說嗎?”
白糖坐了起來,小爪子放在腿上,坐的規規矩矩的:“我這就說嘛,之所以隻活到十八歲,是因為我在十八歲的時候就死了,這麼簡單點想不明白。”
蕭心玥情緒激動,椅子晃動了幾下:“怎麼死的,被誰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