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嗔怪她:“你再這樣挑.逗下去,接下來的事,都不用幹了。”
蕭心玥收斂了幾分,淡聲說:“換衣服吧。”
白糖:“……”
變臉真快。
紅裙很長,裙擺層層疊疊的,像一團妖豔的火,垂落在地。
白糖費了好大的勁才穿好。
蕭心玥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白糖尋聲探去。
女人一襲紅裙似火,肌膚白的晃眼,她朝她走來,身姿搖曳,步步生蓮,每一步都踩在了白糖的心尖上。
蕭心玥走到白糖麵前,她們的裙擺交織在一起,如同兩顆心緊緊纏.繞在一起,不得分離。
她問:“現在是不是該戴戒指了?”
沒有長輩,也沒有賓客,省去了很多環節,這麼美的小反派,讓她一個人看見就足夠了。
白糖拿出準備好的戒指,淺淺地捏著她的手,將戒指緩緩地推入她纖細白皙的無名指上。
白糖輕聲說:“做夢都沒想過,我會喜歡上.你。”
蕭心玥細眉輕蹙:“你是在嫌棄我嗎?”
白糖搖頭:“我這是在誇你魅力大啊,把最不可能喜歡的人喜歡上了。”
蕭心玥還是不太滿意。
什麼叫最不可能?
白糖猜她肯定在一個字一個字琢磨,就是這般喜歡鑽牛角尖:“你是不是忘了要給我戴戒指了,你要覺得我說的話委屈你了,你想想最開始,你是怎麼對我的。”
蕭心玥:“……”
她理虧。
白糖把另外一個戒指拿給她。
蕭心玥細心地給她帶上,眸光虔誠,
如視珍寶。
白糖笑了,她抱住了蕭心玥:“現在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一輩子都甩不開。”
終於說了句她愛聽的。
蕭心玥唇角上揚,摟住了她的纖腰。
白糖又想起來:“還沒喝交杯酒呢。”
“什麼時候買的酒?”
“背著你偷偷跟青水買的。”
既然買了酒,那交杯酒是必然要喝的。
白糖給她和自己都滿滿地倒了一杯,舉起酒杯與她交杯。
她特意囑咐了句:“要一杯全部喝完哦。”
蕭心玥一口飲盡。
白糖笑得像個偷.腥的狐狸,她隻淺淺地喝了一口。
蕭心玥看見了:“你不喝完嗎?”
“我酒量不好。”
“但今天日子特殊。”
白糖:“……”
她這是必喝不可了。
白糖一口喝完,辣的嗓子不舒服,她和蕭心玥的酒量都差,真的是菜雞互啄。
喝下去沒多久,白糖腦袋就暈乎了,臉紅撲撲的,甚至蓋過了胭脂。
蕭心玥還在強撐著意識,她看著一襲紅衣的白糖踉踉蹌蹌地朝她走過來,又拽著她去床邊躺下。
鮮紅的布料被撕破,撒落在地上,意識也隨之被吞噬得一幹二淨。
白糖眼眸泛著盈盈水光,眼尾泛起薄粉,情意綿綿地看著她。
蕭心玥吻住了她的唇。
她嚐到了濃烈的酒味,讓她愈發迷醉。
白糖卻嚐到了令她羞赧的味道。
情到濃處時,白糖聲線清軟,甜甜膩膩地喊了句:“老婆...”
蕭心玥微怔,耳根發軟。
白糖卻在糾結著:“是該喊老婆還是娘子?”
很快,她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