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呢噥軟語的嬌羞模樣,雷颯最後一絲自製力在瞬間化為烏有,壯碩的胸膛倏地壓在田月霓身上,凝睇她的黑瞳跳動著簇簇火光。
田月霓勇敢地瞅著他深邃的眼瞳,她無辜地眨著眼,努力細數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天!再這麼亂七八糟地跳下去,她會不會心跳失速而亡!?
希望她還能活到\"享受\"他的\"溫柔\"……
俯下身,雷颯在她額頭、頰上落下無數輕柔的吻花,卻總是靈巧地閃過她紅齧的朱唇;四月霓微眯著眼承受他如羽毛般舒服的親吻,對他的閃避頗有微詞。
\"大叔,你不吻我嗎?\"她提出小小的抗議。怎麼跟她想像的都不一樣?難道像大叔這般一板一眼的人,做愛做的事時,程序會與一般人不同?不然為何他就是不吻她?怕她有病不成?啐!
雷颯的薄唇頓在她臉頰邊,她傻氣的問題令他失笑。\"這麼迫不及待?\"他以手肘撐起上半身,手掌與視線流連在她微敞的領口。\"我以為我們可以''慢慢來''。\"
緋紅不爭氣地染上她的粉頰,她懊惱地瞪著他滿布揶揄的唇角。\"好吧,反正你是主導的一方,速度方麵就請你稍微\"控製''一下。\"真要命!他非得露出那種邪惡的笑臉嗎?看得她都心裏發癢,好想親他一下下。
聞言,他挑起好看的眉。\"我不介意由你來主導。\"
\"不!\"她想都沒想就否決了他的提議,隨後發覺自己的反應好像太激動了點,她訥訥地試圖解釋。\"我、我不習慣……\"
要死了!她怎麼會說出這種話?竟然把自己形容得好像是身經百戰的浪女!可她又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是顆沒有實戰經驗的青柿子,不得已隻有這麼說了,啐!
雷颯拇指霍地用力一壓,在她的肩腫骨上印下一個瘀青的印子。
\"好痛!\"''田月霓疼皺了一管小鼻子,她凶惡地瞪了雷颯一眼。\"大叔,你說了不會粗魯的!\"她理直氣壯地指控他。
\"我是說過。\"微勾唇角,他倒也不反駁。
\"那你現在在幹什麼?這樣還不夠粗魯?\"狀況實在好笑得緊,一對男女以暖昧的姿勢躺在床上,嘴裏討論的卻跟浪漫情事完全扯不上邊。
\"我不粗魯時是這樣的。\"''他故意在她耳邊吹氣,吹得她一陣哆嗦。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那麼一刻的失控,隻是一想到她曾跟她的男朋友兩情繾綣,他就沒來由地冒出一股氣悶。
\"咳,大叔,\"田月霓振了振精神,她輕咳了聲,努力拉回自己的神智。\"你別這麼吹啊吹的,挺癢的哩,不然……我吻你好了。\"
聲音才剛落地,她反手一抱,緊緊捧住雷颯的臉,緊閉著眼送上自己的紅唇,大刺刺地貼上他詫異的薄唇。
雷颯勝大眼球,不可思議地眨眼、再眨眼,看著她放大的眼部特寫,那緊閉的雙眼、顫巍巍的長睫毛和脹紅的臉頰,以及她連呼吸都憋住的鼻子、僵硬的唇瓣,他霍然覺得心情大好!
雷颯很滿意她的回應,原本隻想先試試她的味道,沒想到自己也樂在其中。
這妮子不是跟她男朋友交往了三年嗎?怎麼由他嚐起來,她仍像個未經人事的青澀蘋果,澀中帶甜、甜而不膩,令人忍不住想一嚐再嚐。
\"唔……\"這是什麼感覺?她覺得自己的心髒跳得更快了,會不會在高速的跳動後,它便突然來個罷工,讓自己死於非命!?
她渾沌的意識突然荒謬地想到一句名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古時的名句是不是也可以這麼解釋呢?
\"噢……\"四月霓發覺他的停頓,她懊惱地發出呻吟,張開眼瞼望進他晶燦的瞳仁,她的心跳倏地漏了一大拍。\"大叔,怎麼了嗎?\"
雷颯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的眼,手掌惡意地往下滑,轉而在她凹陷的腿根處摩挲。\"你……今天穿了什麼內褲?\"
\"你、你問這是什麼問題?\"現在是什麼情況?怎麼讓她感覺一盆冰水從天而降,瞬間澆熄了心頭的悸動。
大叔他……不會是變態吧!?
可是任她橫看豎看,大叔都不像心理有問題的麻煩人物啊!
\"我隻是好奇。\"他看出她眼裏的疑慮,邪魅地衝著她微笑。\"從第一次你口中的\"蕾絲、高衩、細腰帶''的小內褲,到上次你住我家那晚看到的高衩丁字褲,我很好奇你今天身上穿的會是什麼?\"事實上是期待,他竟詭異地期待在他的浴袍之下,是怎樣誘人的布料包裹著她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