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前晚沒回,但他說出差了。”
“男人十個說出差,九個都有問題的,不過楚大帥哥有個大公司,說不定也真是出差,又或者說他可能憋壞了,出去尋食了。”
“你說話真的是很欠扁,一會抹黑他,一會又為他說話,你這個牆頭草。”郝染很鄙視她。
“小姐,我現在是替你分晰問題,像你那榆木腦子,是想不到這些的。”
“嗬嗬,你這個處兒別在我麵前搬門弄斧了。”郝染譏笑她。接著再發了個左哼哼,右哼哼的表情。
“我雖然沒有打過戰,但是我看了很多這些方麵的書,所以理論方麵肯定比你強。”
“沒有實戰經曆的理論,都是紙上談兵。”
謝芯發了個呲牙的表情,然後又問:“難道你就不關心你男人會不會找其他女人?”
“你是要我關心還是要我不關心呢?”郝染反問過去。
“我是想讓你關心,但又要假裝不關心的那種。”
“這境界太高了,我估計還沒付諸行動就被識破了。”
“唉,讓我怎麼說你呢?”接著謝芯發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大姐,我現在都要走了,你還讓我做這些事有意義麼?”
“我不就是好奇嗎?如果我想,要是他真與蘇寧寧分手了,而看他又還挺在乎你的,你就不要走了唄。”謝芯道。
“說你是牆頭草還真沒說錯,那天在醫院你不是很支持我走的嗎?現在又倒向他那兒了。”
“其實我就是擔心你一個人帶著弟弟生活艱難,你想想,你一個人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而且還帶了個有病的弟弟,生活會是怎麼樣,我都不敢想象。”謝芯突然很感性的說。
郝染發了個奮頭的表情,說:“開頭萬事難,芯芯,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真的捉摸不清楚楚熠是什麼心態,而且景天又對他意見很大,如果長期下去,對景天不僅不好,而且我的心也煩亂,畢竟我這身份是不光彩的,還是離開的好。”
“唉,好了,我也不說了,既然你打定主意要走,我隻好支持你了,但是你身上應該沒什麼錢吧!”
“我這幾年的工資都存著,有好幾萬,去國外可以支撐一段時間,而且到了那裏,我就會找工作,錢方麵倒沒啥問題。”
“行吧!那我就催催他們快些。”謝芯歎了一口氣。
“這兩天就幫我搞定,我姨媽快走了。”
“沒事呀,姨媽走了就讓楚熠狠壓你一晚,就當是最後的纏綿吧!”然後,加了個偷笑的表情。
“你滿腦邪惡,真擔心你會憋不住青春的騷動,找個男人抒發騷動,不過季如風不錯,你就拿他當目標吧!”郝染反擊回去。
“找乞丐也不會找他。”
“好,我記著這話哈!我得忙工作去了,這兩天得把手中接的客戶設計稿給搞定。”
“滾吧!”謝芯說。
郝染發了個白眼給她,接著便隱身了。
說了一堆,郝染倒是怔忡了,想著這幾天她來大姨媽,楚熠還是挺體貼的,不僅替她買那個暖貼,晚上還會用他大掌放在她的小肚上,而他的大掌真的比暖貼還管用,隻要複上去後,就不再痛了。
但是他是個陰晴不定的人,以後會不會一件小事又打她,好歹她也是個新時代女性,怎麼可以隨便受男人打,說穿了這就是家庭爆力,她最討厭這種爆力行為。
就算事後,他對她再好,她也不可能這麼忘掉這事,好吧!她就是個愛記仇的。
所以,這次離開是釘在板上的事實,不會有任何改變的。
想到這,她收拾情緒,開始工作了。
……
楚熠最近也真是很忙,但幾乎都是忙海港城工程,喬景然那邊倒是搞定了合約,現在是打點青城市政府裏頭的人物,隻要一切弄下來後,那這個工程就能拿下來了。
隻不過走關係都是由喬景然去辦理,所以他現在倒是空閑了些。
此刻,正坐在辦公室裏處理公司事務,偶爾抬首望向那玻璃牆那邊,隻是看不見郝染的臉,但卻能看見她放在地上的腳。
此刻,郝染脫掉高跟腳,穿著絲襪的小腳汲著拖鞋,隻露出腳趾,本是修長繡氣的腳趾,外頭裹著一層薄薄的絲襪,即生一層朦朧的美態。
突然,郝染脫掉拖鞋,一雙腳放在拖鞋上頭,緊靠一起,接著是輕輕的摩挲著,還不斷的彎曲著,那樣子十足像是在歡愛時露出來的愉悅之感。
這一望,楚熠突然血氣往上湧,那突出的喉結不由的滑動著,而放在桌麵上的手,緊緊的握成拳,像是極力隱忍著痛苦,而這時,下腹某個部位突然挺立,有要撐破他優質西褲的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