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李先生竟說:“你弟弟竟然這麼大了?”
郝染微微一笑,然後抬瞼凝望一會楚熠,發現他一臉無色,視線隻是掃著她。突然,李先生又說。
“郝小姐,剛才我對你說的話都是真心話,你好好考慮,我就先回去了。”
郝染沒想到李先生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說,心中暗抹一把汗,但還是回應了一聲:“李先生慢走。”
李先生接著朝一旁的楚熠告別:“楚總,那我就先走了,有空再一起坐坐。”
“慢走。”
郝染看著張先風淩厲風行的離開,即時覺的空氣稀薄,她有點結巴朝楚熠問:“那個,你怎麼會在這兒?”
“你都能在這兒,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楚熠的語氣異常陰森,立即冰罩郝染。
“我不是那個意思?”郝染有點手足無措的。
“那你是哪個意思?”楚熠的臉色從鐵青轉成絳紫色,語氣都帶著一陰一陰的意味。
郝染見狀,知道他有發飆的症兆,皺著小臉,趕緊禁聲。一旁的郝景天卻不理楚熠,對著郝染說。
“啊姐,你沒事就好,我們回去吧!”
郝染才抬首對著郝景天笑:“好,我們回去吧!”
然後對楚熠:“那我們先回去。”
楚熠冷冷說了一句:“一起回去。”
接著轉身先走,郝染與郝景天隻好跟上去。
一路上,楚熠臉色都冷的滲人,郝染坐在副駕駛座上,不敢跟他說話,但覺的氣氛太悶,於是轉問郝景天。
“景天,你怎麼找的到這兒?”
郝景天的臉色亦也是沉著的,看著像是不悅,他盯住郝染一會,便說:“告訴出租車司機地址,他自然會送我到目的的,到了四季酒店,我找到你說的房號,就等在門口。”
原來是這樣,看來啊弟的病真的好很多了,都能自個找到這,想到這,她滿臉開心。
“以後你別亂跑,啊姐說過會沒事的。”
“嗯。”郝景天淡漠的應了一聲。
郝染察覺出來,郝景天也有點情緒,心想著他一定生氣,她拋下他和別人在酒店大吃大喝的,看吧!好吃好喝後的結果就是內疚。
但是她心裏更納悶,楚熠又怎麼會在門口的呢?但又不敢問楚熠,便問郝景天。
“你怎麼和楚熠哥遇見的?”
郝景天臉色突然暗沉下來,很不情願說:“不清楚。”
她臉一垮,應了一聲:“哦。”
看來從啊弟這兒問不出任何話了,估計楚熠在四季酒店那頭應酬,湊巧看到啊弟,所以就走到啊弟身邊。
想到這,她有點發怵的瞄了他一眼,發現他的側臉陰沉,也不敢問話,在一旁坐的十分正經。
“背著我和別的男人用餐,還不想我知道是吧?”突然,楚熠陰陽怪氣的吐了一句。
郝染立即反應過來,“哪兒是,李先生隻是為了感謝我給他省了些材料費而已。”
楚熠壓了壓心火,咬牙切齒道:“我們回去再說。”他如果在這時候說,三人的性命會有嚴重的安全問題。
隻是這一句壓在郝染頭上,份量重的讓她打個怵。心慌的同時,又鬆了一口氣,她也不想當著郝景天的麵說這些事,還是兩人關上房門再解釋。
無話的車廂裏,很靜。
邁巴赫的車速已到了一百二,在這個限速八十的都市大道上,是嚴重違規了,可饒是這樣,楚熠都並不打算減速。以至,回到家隻用了十來分鍾。
走進家,郝染發現郝景天已經收拾好了殘羹,於是轉對郝景天說。
“景天,你趕緊回房休息吧!現在也十點多了。”
郝景天朝郝染點了點頭,然後一聲不響的往房間走去,而楚熠走進家,亦也無話,往他們的房間走去。
郝染看著兩個各往房間走去的男子,心頭歎了一聲:“唉,好像是她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一般,兩個都臊著她。”
在客廳裏忙了一會,她也覺的有點累,便回了房間,剛走進去,楚熠洗好澡從浴室走了出來,下身隻圍了個浴巾。
她隻好走到衣櫃邊,從裏頭拿出她的睡衣,再拿上個衛生棉,也進了浴室。而她在浴室裏足足磨了半個小時才出來。
她忐忑不安的上了床,隻是剛上,就被楚熠的身子壓住,接著傳來他陰冷的聲音。
“你竟然背著我跟別的男人一起共渡晚餐?”
被壓的她抖抖顫顫的望著身上噴火的男人,“我跟他一起用餐隻是工作上的關係。”
“工作上的關係?那我問你,剛才他走時說讓你好好想想,什麼讓你好好想想?”楚熠壓製著的怒火,從雙眼裏頭發泄出來,有要將她燃成灰盡。
郝染暗打了個顫,他怎麼就那麼會抓問題呢?腦子裏迅速轉了幾圈,可是就在她圈腦時,楚熠陰森的說。
“染染,又想找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