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2章 是誰在背後指使的(1 / 2)

她感到他的心意,故意戳了戳他的胸口:“所以以後,你要是再負情債,就算你跳下樓我也不原諒你。”

“沒有以後了,過一段時間,我們去美國注冊結婚,隻要結婚了,我哪還有心思負情債。”

“那就是說我沒答應嫁給你,你就會有異心羅?”她又故意曲解他。

他嗬嗬一笑:“我在九年前就已經被你俘虜了心,哪還有談什麼異心?”

“油嘴滑舌?”她剜他,但心裏卻如喝了蜜般。

“我是那種料嗎?”他眉一挑。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怎麼知道?”

“你真是沒良心,我為了你,當了四年的和尚。”

郝染翻了個白眼,很不屑道:“我不一樣做了四年的尼姑?”

這話真讓楚熠心花怒放,這才是真實的郝染,這幾天,她一直平靜如水,死氣沉沉的。

現今,他撥開了她的心緋,那個他愛的郝染又回來了,滿臉笑意的伸手捏了捏她的嫩鼻:“那我們算是扯平了。”

她仰首一笑:“那以後記得對我好點,不然,我就會跑的遠遠的,讓你永遠都找不到。”

“我才不會給這個機會你。”

他裂嘴一笑,就想探頭過去親她嘴,突然想到他正在感冒,於是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他親完她,她亦也回禮了一個。這個讓楚熠很受用,笑的滿臉笑容。

兩人歪膩完,郝染才找到空隙問。

“楚熠,你當時跳過來救我時,就沒想到會自已的安危嗎?”

“我隻想到你的安危,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她的心突然心間一陣暖流緩緩淌過,如滾熱的燙鬥將衣布上的皺褶撫平,亮麗如新。

“楚熠,我現在就原諒你以前的傷害,但是以後你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信任在情侶之間很重要,如果連這個最基本的都不能做到,就很難相處下去。”她糯糯的說著。

他摸著她烏黑柔順的發絲,神情肅穆:“從這件事後,我對信任這兩字又重新有了認識,我會緊緊抓住它,把它放在我們相處的第一位。我很開心,你依舊是以前的那個染染。”

他的聲音磁性參雜著感性,緊緊的摟著她。

“我依舊很傻是吧!可是我發覺你卻不是以前的那個楚熠了。”郝染撇撇嘴的歎道。

他突然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尖:“我愛你的心依舊一樣,而且比以前更濃了,你怎麼沒發現?”

“有嗎?”她皺眉反問。

這話,真是一盆冷水,澆的他整個人垮掉。

“染染,我差一點就失去你,想到這,我就渾身感到好像一陣顫栗,不過很慶幸,我還能把你原樣的找回來,我們以後都要相信對方的心意,好嗎?”他的聲音很平靜,幽幽沉沉,煞是好聽。

聽著楚熠的聲音,郝染心也跟著平靜,滿足的應著:“嗯。”

突然,他望向窗外,天際的白雲安詳的掛在天邊,嘴角泛出一抹安詳的微笑。

他指著窗外可見的幾片雲。

“你看,窗外的雲多麼安靜,那麼美好,往後我們的生活,會像它一樣。”

郝染隨著他的手指方向看過去,那幾朵白雲如冬天棉襖裏的棉絮,柔軟溫暖,就這般看著,心亦也被染的暖烘烘。

她微微一笑,聲音糯糯好聽:“希望真的以後的生活可以如它一般溫暖,安祥。”

“一定會。”楚熠給了她個篤定回答。

隻是這篤定的聲音,卻沒有給安穩,她想到她的身體,抬眸再看她:“楚熠,如果我的身體治不好,以後不能生孩子,怎麼辦?”

聲音像窗外的風,飄來飄散去,沒有著落。

“別想太多,師源是個名醫,怎麼可能會治不好?”

他的聲音卻是異常堅定,無一絲飄渺。

她想到她的實際狀況,蹙眉擔憂說著:“可我是因為生產時受的傷,而且當時因為從大山送到城裏治療,也耽擱些時間,差點要切除子宮,這樣的情況定是嚴重,而且我也落下了病根,每次大姨媽來,就會痛的劇烈。”

楚熠突覺的心頭被鈍刀割著,當時他的染染該是多麼痛,多麼孤單,多麼無助。

如果在那次生產時她失了性命,那他以後的人生該怎麼過來。

想到這,抱著郝染的手又緊了緊,似乎隻要稍微鬆一鬆,她會消失不見,於是說話的聲音也跟著顫抖。

“師源說過,隻要按時服他的藥,就會好的,所以你要有信心。”

她心頭瞬間安定,應了一聲:“好。”

從師源,她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白雲吟,心頭一直好奇她的人生,仰頭問:“對了,你說鬱靖南和他夫人的愛情故事是個傳奇,現在講給我聽聽如何傳奇?”

他把她整個人都納進自已身上,歎了歎:“好,現在講給你聽。鬱靖南和白雲吟是因父母之命結婚的,所以鬱靖南對這個父母安排的妻子打從心底就厭惡,所以就算結婚,他也沒正眼瞧過新婚妻子,而且結婚當晚,他就消失在白雲吟眼前,把白雲吟冷落了三年,其實鬱靖南結這個婚,也是為了拿到集團的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