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頭一笑:“你看你,現在身兼數職,海港城的工程、森林湖工程等等,你哪兒能顧的過來。”
“染染,這些你無須擔心,一切我都會解決,往後,每天我都會早點回家,陪你一起散步。”
聽聽就覺的美好,郝染哪能不動心呢?嬌笑一聲:“你是個超人,什麼事都能解決,那拭目以待!”
他一臉笑意,轉首輕捏她的臉蛋,接著又道:“明天我們去拍婚紗照,結婚那天穿的婚紗還要多兩天才能到。”
她滯住話語,目光落在遠處,腳步依舊緩緩而行,半響她才問:“楚熠,景天真的一點消息都沒有嗎?”
昏暗的燈光下,那張俊臉即時滯住,深眸閃過一絲波瀾,在這樣的不強的光芒下,難以察覺。
“染染,景天的下落,我一定會查到的,你別擔心,你要相信我,別想那麼多,現在你隻要安心等著做我的新娘便好。”
他溫柔的話語,並沒有在郝染心裏產生安撫。
她清徹如泉的眸子,怔注著他:“楚熠,景天是我的親弟弟,他一定不能有事,如果他真出事了,我不敢想象我們會變成什麼樣子?如果沒有希希,我們怎麼樣,都無所謂,但是有希希,他需要一個健全的家。”
楚熠即時停住腳步,扳正她靠在他身上的身子,臉上的柔和突然消失,複上一層冷若冰霜色度。
“染染,你答應嫁給我全是因為希希?”聲音突然多了幾分冷蜇。
郝染怔忡的望著他,對他的反應有些奇怪,蹙著眉宇:“這有什麼區別嗎?”
他抓狂,不由怒吼一聲:“當然有區別,你嫁給我不是因為心裏愛我?”
她無視他的吼聲,翻個白眼:“我因希希嫁給你,和我因為愛你才嫁給你,不都一樣麼?”
他憤恨:“怎麼可能一樣?我們撇開希希來說,你心裏就沒有很愛我的那種?”
她挑了挑眉,一副得意的睨著他:“很愛你呀......好像沒有喲!”
某人一聽,頭頂冒煙,雙止圓睜,一如狂爆的獅子,開口便噴火:“沒有......”
郝染得意嗡嗡嘴:”那你呢?你突然轉變這麼大,難道不是因為希希嗎?”
郝染已完全被轉移了話題,郝景天這個禁區,慢慢的離去。
楚熠還在怒火中,以至說出來的話也有些怨念:“我不是早表明過心了嗎?是你一直不給我機會的。”
她挑挑眉,一副不以為意,“可你以前都是極度霸道,有了希希後,好像比以前好了些許,我看著全是因為希希的原因。”
某人壓下怒火,深呼吸兩口氣:“我承認我的改善確實有希希一些因素,但說到底還不是因為我愛你,如果我不愛你,就算有希希存在,我也不可能妥協結婚。”
郝染聽著這話,心頭滿意,但表麵卻裝做滿不在乎,故意拿喬:“哎,隻是我不知道你的愛有多深?”
某人的兩條眉,突然像兩條毛毛蟲急促的蠕動著,快要飛到郝染的臉上去。
染染,你果真變的越來越壞了,耍起心計來可是信手拈來,不過要想比過我,你還差了那麼一點點火候。
郝染卻將他的表情納入眸底,心頭暗爽。
但突然他臉上閃了個賤賤的笑,接著湊近她眼前。
“你能讓我進多深,我的愛就有多深。”
郝染腦子一轟,臉上即時鋪上一層粉紅,接著怒道:“你這個流氓,滿腦子都是不正經的思想。”
說罷,揚手捶打過去,而楚熠一臉故做極爽的表情哀叫:“哎喲!你輕點,輕點了。”
這樣的流氣浪蕩的話語,引的路人投以側目,郝染滿是難為情,眼明手快的捂住他哀叫嘴,憤恨噴了一句:“你叫春呀!”
可楚熠很不正經的點頭,郝染徹底投降了,這個男人臉皮比牛皮還厚,也不知羞,隻好狠狠的威脅著:“你要是再發出聲音,我會讓你晚上吃白菜。”
楚熠突然拿住她的手,一個勁的吻著,邊吻邊說:“沒關係,我吃白菜,你吃蘿卜,又大又粗的蘿卜,你一定愛吃。”
郝染即時頓住,片刻就反應過來,他這是‘性’暗示,狠狠甩開他,不鹹不淡的丟了一句:“晚上我跟兒子一起睡。”
話落,往前走去。楚熠一聽,不得了,趕緊追上前去,“那可不行,你跟兒子睡怎麼吃蘿卜。”
她刹住腳,泛起一個嫵媚的笑:“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吃蘿卜。”
他嘴角噙著的一抹笑:“你看你又口是心非了,你最愛吃蘿卜了,每次你吃的都爽的舒服。”
郝染呲牙,停住腳步,憤憤道:“我真想咬死你。”
他一把攬過她的肩膀,嘿嘿兩聲笑:“你才舍不得咬死我,咬死我了,你就沒有蘿卜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