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過氣來的謝芯突然一個甩手,甩掉了季如風的手,“染染,不用跟這個神經病廢話,把他趕出去。”
一臉如憤怒小鳥的表情。
被甩開的季如風,死死的不甘心,大步跨到郝染跟前,盯住郝染。
“郝染,就算要判我死刑,也該讓我知道我什麼地方該判死刑吧!”他一臉無比的認真。
郝染在他臉上搜尋著她想要找的表情,看見他一副完全懵懂的樣子,又瞧了一眼謝芯,謝芯憤恨的表情。
謝芯也看出了郝染的意思,便道:“染染,別管他,總之天下的男人死光了,也不會看上這種爆發戶的男人。”
季如風聽見這翻傷自尊的話,氣的直瞪眼:“你......”頓了頓又說:“我上次說過,這輩子你隻能跟我了。”
郝染聽見季如風這沒有承諾的話,鼓著兩腮問:“好了,季如風,我問你,你心裏把芯芯放在什麼位置?”
她清楚被糾纏的滋味,當初楚熠糾纏可是讓她煩不甚煩,她不想讓芯芯受到同樣的經曆。
要想讓季如風罷手,就要揪出季如風的痛處,隻有他無顏以對,才能夠放手。
現在趁兩人都在這兒,把事情攤開說是最合適不過的,不必把事情搞的那般複雜。
季如風突然搔了搔頭,一副為難的樣子,郝染見狀,冷笑一聲:“季如風,芯芯跟你那些女人不同,如果你隻是想表現你的征服欲,算我求你,放過芯芯吧!她是我的好友,跟親姐妹般,我不可能看著別人欺負她。”
季如風聽完,煩躁的搔搔頭,又看了一眼謝芯,接著臉上做出一副篤定之色,道:“我也沒視她跟那些女人一樣。”
“那你說你對待芯芯是什麼心態?”郝染契爾不舍的問。
“自然是真心的心態。”季如風說,接著又深邃的瞧了一眼謝芯。
謝芯迎上他的視線,冷笑一聲:“染染,你就別問這些了,被這般拷問,他也隻能揀好聽的說。”
“什麼叫我揀好聽的說,我追你這麼久,你一直都在給臉色我瞧,我有沒有半點退縮?”
“那是因為沒成功,所以才沒退縮,爆發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算盤,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傻子,老娘可是在男人堆裏打滾過來的。”謝芯憤恨著眸子道。
季如風一聽,剛平息的火焰眸間從心底竄了起來,“你說我打什麼算盤,謝芯,老子一生從沒在女人跟前栽跟頭,除了你外,要不是老子真心喜歡你,會這樣不依不饒嗎?”
“你這種話想必是在每個女人跟前都說過,對不起,我不是傻瓜。”
季如風氣的快要跳腳,郝染見兩人這樣,煩躁的扶額。
她知道結症在哪兒,深呼吸一口氣問道。
“季如風,那你為何還要跟其他女人勾勾搭搭。”
季如風一怔,蹙眉問道:“我什麼時候跟其他女人勾搭?”
郝染又是一怔,對這問題難以回答,轉對謝芯問:“芯芯你什麼時候看見他跟其他女人勾搭的?”
謝芯頓時內傷,她幹嘛要當著這個爆發戶麵說,說的好似她有多在乎似的。
可是已被問了,隻得硬著頭皮回答:“應該是前兩天,但是,我說這個並不是有其他心思,而是希望他不要再來騷擾我了。”
“前兩天?”季如風皺眉思索,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