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跟前,你們沒有任何理由,趕緊道歉。”鬱靖南那妖孽般的臉,複著一層厚厚的霜氣,陰森的讓人害怕。
剛才那個顛倒是非的女子正一臉得意洋洋的看著兩人,眼內閃著你們誰不好得罪,竟然敢得罪鬱靖南,真是沒死過。
白雲吟與喬萸僵持著鈍在原地,半響,喬萸在白雲吟耳旁輕輕說了一聲,隻見白雲吟一臉吃驚,然後凝眉朝她搖搖頭,可喬萸 帶笑拍了拍她的手,要她寬心。
然後獨自走到司徒跟前,臉帶獻諛之笑,隻是那笑意皮笑肉不笑,低身向他道歉。
突然,喬萸 一臉壞笑,趁鬱靖南一個不注意,往他腳上用力跺去,跺了一腳後,立馬飛身而跑,跑到白雲吟跟前,拉上她飛速出商店。
鬱靖南沒想到喬萸 會來這麼一腳,防不勝防,腳上傳來的疼痛,讓他俊臉揉在一起。喬萸身手敏捷的飛快跑出商店。
鬱靖南欲想追上去,商店內哪裏還有人影,那位女子見到鬱靖南被人襲擊,快速走到他身邊,還帶著那股嬌滴之腔問:“靖南,你被傷哪兒了?”
鬱靖南厭惡的甩開女子,忍著痛跑到商店門口,望著倆人跑的方向,佇目許久,眸內透出冰窖般的寒意,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既然你能在盛世集團餐廳出現,那就一定是集團的員工,竟敢對我動手,真是不要命了。
喬萸 一路咯咯大笑,拉著白雲吟飛快的跑出黃金服裝大廈,跑到大廈一偏僻之地,才停了下來。
“哈哈……,好刺激呀!好過癮呀!好解氣呀!”喬萸 哈哈大笑,但卻是上氣不接下氣的。
白雲吟便在一旁低彎著腰緩氣笑道:“萸萸你還真用力跺他一腳呀!”
“這下終於給你報仇了,這種自大的種豬,該給他點顏色,不然真當你好欺負。”喬萸 一臉盡是賊笑,她終於了她一直的夙願了。
“瞧你得意的,隻怕鬱靖南不會善罷甘休,剛才還好跑的快,不然被逮住了,後果不堪設想。”白雲吟緩過氣來的同時,高興帶擔憂道。
“不善罷甘休又怎麼樣,他也找不到我,不過剛才真讓老娘解氣呀!看他那痛到誇張的表情,就渾身舒服。”喬萸 想到剛才鬱靖南的表情,顯的異常喜興。
高興之餘,白雲吟想到中午在公司碰到鬱靖南,眉宇不由的擰在一起,喬萸見狀,不由揄揶:“你該不會是心疼了吧!”
“不是,我就是想他會不會找到我們。”白雲吟回神過來,笑道。
“對了,剛才他說中午見過你?”喬萸突然想到鬱靖南的話,不由的皺眉。
“沒有,就是中午路上碰到他。”白雲吟吞吐回應著。
“碰到他你跑幹嘛?”
“嗬嗬。”白雲吟打了個哈哈,便過去了。
隻是她心底的擔憂卻濃濃的化不開……
翌日,白雲吟戰戰兢兢走進盛世集團大廈,她今兒來的比往常早,走進大廈四處張望,見到廖廖無幾的人,才放心的往電梯走去。
她今天提早來上班,因怕鬱靖南會追到這兒,如果他真追來,早上班人少,還有地可跑,沒見到鬱靖南的身影,才深深吐了口氣。
白雲吟隻求能平安渡過今天,如果今日平安渡過了,那麼就代表著鬱靖南不去計較昨日之事。
忙碌的工作,讓她將這份擔憂都拋諸腦後了,因為設計部所有雜事,都由她一人包了,今天,張江向大家宣布,源市開展一個時裝設計比賽,成為冠軍的可以成為盛世的主設計師。
這給了白雲吟一份希望,她希望可以從打雜工作中掙脫出來了,成為真正的設計師。
就這樣過了三天,白雲吟都沒有遇見鬱靖南,她懸著的心也稍微寬了下來,隻是讓她想不到三天後交設計圖時,卻遇外見到了司徒,這讓她驚呼意外,措手不及。
一樓大廳排滿了前來交稿的人,今天源市第六屆夏季時裝周的投稿之日。
白雲吟拿著稿子,來到一樓,發現人擠的水泄不通,三條長龍般的隊,好不容易走到中間的那條隊,突然電梯口一陣騷動,有照相的光影,隻是不知道是誰,白雲吟卻對這種事根本不在意,她隻想著趕快交稿,然後離開。
“鬱總裁,請問今季時裝周是不是貴司會不會奪冠?”一名記者朝鬱靖南問話。
“當然希望奪冠。”鬱靖南的聲音很自信。
然後人群便已來到交稿之地,收稿的人員見到鬱靖南的到來,都站起身向司徒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