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上床休息,你就不能離開。”鬱靖南霸道冷道。
白雲吟無奈的閉了閉眼,心中暗恨,他除了吃飯外,還要她做什麼,隻是頭上一點傷,怎麼變的那麼驕氣了。
“難道你一晚上不休息,我也一晚上不準回去嗎?”她有氣無力的提出心中的疑問。
“我睡著了,你便可以回去。”鬱靖南眉宇一挑。
該死的,真夠嬌氣的,一個大男人怎麼就那麼愛找別人麻煩。但是憤怒卻不敢表露出色,隻能無聲抗議。
車內瞬間凝靜下來,氣氛就像擰緊的鏈條,讓人感到壓抑。十分鍾後,壓抑的氣氛隨著車子到達別墅嘎然而止,白雲吟很不情願的走下車。
踏進客廳,隻見楊嫂及小翠兩人站在客廳,一動也不動,鬱靖南如霸氣的君王般往沙發上一坐,客廳內頓時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楊嫂、小翠你們兩人現在知道犯什麼錯了嗎?”鬱靖南冷眼的掃視著兩人。
楊嫂及小翠小聲道:“知道。”
“那該怎麼罰才好。”陰森的語氣飄進眾人耳內,讓人不寒而粟。
白雲吟已經看出是怎麼一回事了,楊嫂讓她回去,沒有事先稟告他,他現在在處罰楊嫂她們。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怎麼能讓楊嫂小翠受到牽聯呢?
“與她們沒關係,是我執意要走的。”白雲吟冷冷的望著鬱靖南,在楊嫂及小翠出聲時率先說話。
鬱靖南那冷峻的目光突然滑向白雲吟,那眼光似要將她穿個洞才罷休,良久才道:“你要為她們求情?”
“我不是為她們求情,而是我覺的自已做的事,不該連累別人,敢做便要敢當。”白雲吟理坦然的直氣壯注視著鬱靖南道。
她現今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害怕的,隻要能不將她們連累在內,她負什麼責任都無所謂。
鬱靖南冷冷的打量著她,良久,陰寒的話語從薄唇吐了出來:“既然你這麼喜歡負責任,好,我成全你。”
說罷,倏地從沙發上站起,兩步便飄到了白雲吟跟前,扯過她便走,被扯的白雲吟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跟不上他的步伐,就生生的被鬱靖南拖著而走。
如陣風般來到房間,鬱靖南將她丟到了床上。白雲吟被他這麼一丟,腦中一片暈眩,待反應過來,他已驅身壓在了她的身上,白雲吟急道。
“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要為她們求情嗎?求情肯定要付出。”鬱靖南狠狠的道。
從來沒有人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無視他的威嚴,白雲吟是第一個,她把他惹怒了。他要讓她知道,激怒他的後果是什麼樣的。
伴隨著話的落下,他已開始扯白雲吟的衣服,白雲吟極力掙紮,喊道:“鬱靖南你放開我。”
鬱靖南渾身冒著寒氣,對白雲吟的話充耳不聞,手中的動作亦是加快,片刻,她的衣裳便被他扯開,隻身穿著內衣,雪白的身體裸露在外,刺激著鬱靖南的視覺神經。
白雲吟知道這是他的地盤,她怎麼也不可能再逃了,躲過了幾次,這次是躲不過了。
她嫁給他時,他都沒有碰她,難道現在要讓她失身給前夫嗎?她不想,她一點也不願再與前夫拉上任何關係。
可是現在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鬱靖南的行為,一急上來,眸內的淚珠即時泛滿眼眶,瞬間隨著它的飽滿而流出眼潭,伴隨的抽泣。
這段時間被壓製的委曲,此刻隨著眼淚的流出,再也製止不住,抽泣聲越來越大。
正怒的失去理智的鬱靖南,聽到白雲吟的抽泣聲,冷掃了她一眼,隻是這一掃,讓他全部怒火化為灰燼。
白雲吟那雙美眸蕩漾著波光粼粼的苦楚,梨花帶淚的臉蛋更顯楚楚可憐,一直以來她都是強如頭牛,從不退讓,這時帶淚可憐的表情,刺痛著鬱靖南的心,剛才的怒火此刻完全消失。
他懊惱的從她身上離開,他怎麼落到這種地步了呢?從來都是女人乖乖的送上門來,從來沒被打破,此時更不能因為白雲吟而破了。
想到此,鬱總時吼了一聲。
“滾,知道自已承受不起這樣的懲罰,就別多管閑事,不然,還有比這更糟的懲罰。”
白雲吟趕緊坐了起來,將扯開的衣賞穿好,快速的跑向門口,拉開門衝了出去。
鬱靖南看著白雲吟消失在門口,整張臉冷如冰窖,突然怒掃了房內的台麵,發出砰砰的響聲……
他從來沒有為別的女人失態,白雲吟隻不過是會些技能,但還不足以讓他對她特別,所以沒有觸到他的底線,他絕對不會再碰她。
隻是鬱靖南並不知道,他不願為她破例,其實是害怕陷淪在裏頭,抽不出身來。
白雲吟衝下了樓,而在樓下惴惴不安的楊嫂及小翠,看見白雲吟臉上帶著淚痕跑了下來,滿腹擔心問。
“雲吟,你怎麼樣了,少爺對你做了什麼?”
白雲吟趕緊複了複神色,朝兩人泛起一抹笑意:“沒有,就隻是罵了我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