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的故事還挺精采的,對你這種心機女人的話,我會相信嗎?”鬱靖南冷冷的道。
“我真的沒有騙你,真的。”白雲吟急道。
“告訴你,你的話我一點也不會相信,從現在起,我要讓你知道惹我鬱靖南是什麼下場。”鬱靖南陰狠著臉道,此時他身上的衣物已經扯開,然後驅身上了床,將白雲吟拖了過來。
白雲吟害怕的掙紮著,但力氣卻敵不過他,他動手扯她身上的衣物,瞬間便將扯了下來。
麵對鬱靖南的舉動,白雲吟慌了,任何人都可以看的出他想做什麼,但在這個特殊時間,她不想這樣失身,因為她已與他沒任何關係了。
“你住手,難道你這樣做,對你的女朋友肖小姐就不愧疚嗎?”白雲吟情急之下,搬出肖依玲,希望肖依玲能讓他停手。
可這話根本沒有任何作用,鬱靖南的動作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白雲吟不斷的掙紮,可越掙紮,則被鉗製的越緊,身上的衣物,快速的被鬱靖南扯掉。
“放開我,你這個變態,我會告你強奸的,放開。”白雲吟倒於柔軟的藏上,大聲喊道。
“我要讓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鬱靖南聽到自已被說。
不管她說什麼,都改變不了鬱靖南此刻所為,白雲吟隻能大聲呼喊救命:“來人呀!救命。”
“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這兒的。”鬱靖南雙眼滿滿的憤怒及火。
隨之而來的是她身上遮羞的衣物全部被鬱靖南扯去,露出玲瓏有致的身材,刺擊著鬱靖南視覺,腦中隻閃過悔恨,他竟把這一隻猶物擱置了那麼久,實在可惜,現在該是享受這隻猶物的時刻了。
……
翌日,待白雲吟醒來,太陽高照,她用手擋了擋那刺人的眼光,然後向房間張望,隻見沒有鬱靖南的身影。
她想起身,可是一動,全身都酸痛不已,隻覺的身體像被車輾過一般,但她得離開這兒,就算痛也要忍受。
……
二十分鍾後,後喬萸氣喘籲籲的按響門鈴,白雲吟打開門,喬萸看著她的裝扮,不由的大為震驚,但白雲吟臉上悲傷的神色,喬萸什麼也不敢問,隻是無聲的將衣服遞了過去。
“萸萸,你在這兒等一下,我去換衣服。”白雲吟踏著酸痛的腳步,步進浴室換下衣服。
傾刻間,換好衣物她將昨晚的禮服收入袋子中,與喬萸離開這間房間。
而在盛世大樓的鬱靖南,沉著臉色望著監控錄像,白雲吟與喬萸離開房間後,他便關掉了錄像。
突然他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對女人,從沒用強的,這也是他第一次用強硬的手段對一個女人,看著她哭泣的樣子,他的心弦被觸動了。
而她的味道,卻讓他迷戀,她的清新,甜美,讓他有種春心動漾的感覺,他從沒在女人身上有過這種感覺,就如初戀,一切新鮮,美好。
他真不知他的前妻,會給他這麼奇異的感覺,他竟然就這樣空置了她兩年,真是太浪費了,往後他不會再浪費這樣的機會,竟然她自動送上來,他怎麼能錯過呢?
想著當初他娶她,他一點興趣都沒有,連她的名字也不想知道,模樣更沒記住,隻因婚禮當天見了一麵,而且當時他根本沒心思將她的模樣記住,結婚的一切,都是徐秀敏及父親在操弄,結婚證也不在他手上。
如果她進盛世,真的是巧合,那麼他與她的緣份,還真夠深。隻是是否巧合,他自然會查,如果她有說半句假話,他會讓她痛不欲生。
憶起她第一次在員工餐廳的電樓門口,見到他時,那種逃跑的畫麵,有些好笑,原來,她怕他認出她來。
她以為他記得她,看來她真是不知盛世是他的企業,如果知道,就不會進了,連見著他都躲的人,還敢明目張膽進他的企業嗎?
想到此處,鬱靖南嘴角彎起一絲狐度。
可他卻不知道,他昨晚的舉動,讓白雲吟痛恨,她也決定,以失身,當作是兩人劃清界線的終結。
白雲吟與喬萸從酒店回到住處,白雲吟一回來便鑽進自已的房間,而喬萸不敢打擾她,於是請了假陪她。
白雲吟回到住處,即刻衝涼,她要將身上所有的屈辱都衝掉,在裏麵白雲吟衝了大半個鍾,才步出衛生間。
衝完熱水澡後,酸痛有些減輕,白雲吟吹幹頭發,便躺在藏上,可躺在藏上時,腦海便會出現鬱靖南對她的汙辱,無法入睡,心上的痛,抵過身體的痛。
她在房間裏足足躺了一天,直到晚上的時候,才走出房門,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喬萸,喬萸聽完憤憤不平,而白雲吟流著傷心的眼淚。
從現在這刻她不願與鬱靖南再拉上關係,希望從此以後,三人再也沒瓜葛,各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