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玲瓏聽過鬱靖南的手碗,此時兒子緊張的神色,她才知道自已範大錯了,趕緊轉色求饒:“鬱先生,剛才我說話一時沒經過大腦,不好意思,我改。”
鬱靖南冷臉不理會兩人,剛才他已經給了兩人一個機會,是他們沒把握,怪不得別人。
溫子儒見狀,趕緊走到白雲吟身旁:“白小姐,剛才我媽不會說話,說了些讓你不高興的話,我代我媽向你道歉。”
白雲吟也受不得別人苦哀,心又開始軟了,便道:“算了,我也不與這種人計較。”
溫子儒一聽,臉上頓時閃著喜悅,又趕緊道:“那麻煩你勸鬱先生,讓他放過我們一次吧!”
溫子儒還是看的出來鬱靖南對白雲吟不一樣,或許求白雲吟比求鬱靖南會更好。
白雲吟躊躇的望著溫子儒,她的話鬱靖南怎麼可能聽,但一方麵她覺的隻因為一句話就破產,代價實在有些大,於心不忍的望向鬱靖南。
鬱靖南即時瞪住她,眼神中透出你要是敢開口替他們求情,我現在就讓他們破產的信息,白雲吟即時忍住要出口的話。
“溫先生你們先回去吧!事情應該沒有想的那麼壞。隻是讓你媽以後說話留點口德。”白雲吟轉對溫子儒道。
她清楚,現在求鬱靖南會讓他下不了台,不如回去慢慢再勸。
溫子儒也是個聰明人,聽出白雲吟的意思,於是趕緊拉著曲玲瓏灰溜溜離開這間包廂。
一場精心安排的相親宴會,便這樣隆重結束。
徐秀敏看著鬱靖南:“你故意破壞吧!如果說因為剛才那番話而破壞,那麼還情有可原,但如果隻是純粹報複我,那我覺的大可不必。”
“你在我心中沒那麼重要,要我花費時間去報複你,不過你以後要是再將這些雜七雜八的人塞給她,打她主意,我一定不會饒過你的。”鬱靖南陰冷道。
徐秀敏臉色難堪,氣憤道:“什麼叫我打她主意,她是我女兒,我當然是為她好。”
“你為她好?你是為你自已利益著想,你替她介紹男人,不就是想從她身上撈一笑嗎?你可別把自已說的太偉大。”鬱靖南冷笑一聲。
徐秀敏剛才已算是很難堪的臉色了,此時更是灰白如土,氣的話都說不出來,隻是一個勁的說著:“你……”
鬱靖南卻在她還沒說出口時,冷冷道:“白雲吟隻有兩種身份,要麼是我的前妻,要麼是我的妻子,但絕對不可能是我的妹妹,所以你別費心機了。”
徐秀敏是個聰明的女人,已經聽出鬱靖南話中床著的玄機,於是不動聲色,剛才的怒氣也隨著隱忍下來。
但她裝做不知道:“如果雲吟的終身大事沒解決,我怎麼能安心,她是因為我而受到你的拋棄,所以為了彌補我過失,我會一直安排雲吟與其他條件不錯的男子認識。”
鬱靖南冷笑一聲:“那你安排一次,我就毀一次。”
徐秀敏氣的隻好轉對白雲吟道:“雲吟,媽真的隻是為你好而已。”
白雲吟對這次徐秀敏的做法雖然很是不滿,但是想著她一直對她的好,也沒有計較,隻是微微一笑:“媽,我知道,但是以後千萬別再這樣了,我真的不需要。”
徐秀敏歎了一聲:“好吧!既然你這樣說,我也不免強了,就當我多事吧!”
說完露出哀怨的表情,白雲吟見狀,卻於心不忍上前安慰:“媽,你別這樣,我沒有怪你。”
徐秀敏聽完閃出笑意:“你真的沒怪媽。”
白雲吟微笑搖頭,徐秀敏才露出微笑。而一旁的鬱靖南卻再也看不下去,拉起白雲吟,便往門口走去。
白雲吟受著他的牽製,隻好對徐秀敏道:“媽,改天我們再聊,我先走了。”
“嗯,你去吧!”徐秀敏望著兩人笑道。直到他們的身影便消失在她眼前,她才露出陰沉的臉色。
白雲吟受著鬱靖南的牽製,隻能跟隨著他的步子,可是他的步子卻很大,她走的很是狼狽,但又不敢說話,因為能感到他渾身散發著陰寒之氣。
走出西餐廳,鬱靖南將白雲吟塞進車裏,他陰沉著臉從另一邊坐進車裏。
片刻,白雲吟感覺到車裏的氣氛變的寒冷,她知道鬱靖南一定是因為她今晚來相親之事而不悅,可事先她也並不知道,但是這些他不清楚,所以隻能解釋,如果不解釋她不敢想下去他會怎麼懲罰她。
鬱靖南的車速很快,一語不發,白雲吟凝了凝眉:“那個今晚的事我也不知道,我沒想到媽會這樣安排。”
白雲吟在忍了良久後才說話,可是卻得來鬱靖南一句冷諷:“你是不是一直都這麼無知。”
白雲吟轉眼怒瞪著他:“我無知,那你為什麼要找一個無知的女人,你比我更無知。”
這個男人真是惡劣,竟然這樣汙辱她。
鬱靖南又道:“你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不是無知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