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想去。”鬱靖南吃著早餐問。
“不是。你放心,我除了電話沒電外,其他時間都開著的。”白雲吟笑道。
沒想到昨天生了個小病,竟然因禍得福。隻是不知他出幾天,如果去的時間長些,那更好了。
“你可不能聽到電話響了,不接聽,再自已關機,就拿沒電當理由。”鬱靖南知道上次白雲吟去遲宣重家裏,說手機沒電,全是騙他的。
白雲吟聽到自已的伎量,被識破,但又不能被發現,於是故裝道:“你別小人之心了,我不會的。”
“如果是我小人之心就好了。”鬱靖南怔怔的望著白雲吟,那眼神告訴她,你的心思我早看出來了。
白雲吟心中的不愉快已丟開,朝他微微一笑,算是回應他的質疑了。
“昨晚我生病就謝謝你照顧我了。”白雲吟轉移話題。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好心,應該感謝他才是。
鬱靖南沒想到她會謝他,訝異的望著她,臉色不由的和悅,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溫和。白雲吟也發現了,不由側頭凝思。
“你不繃臉看起來很舒服。”白雲吟說了自已的想法。
鬱靖南猛怔,良久抬首望著白雲吟:“是嗎?你想我不繃臉,以後我就不繃了。”
白雲吟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複她,一時之間有些不適應,咳了兩聲掩飾:“咳,咳……”
鬱靖南眯了眯眼:“怎麼了?”
“沒有,被你嚇到了。平常你很少這樣,我一時都不習慣了。”白雲吟如實說出自已的想法,她真的不習慣,而且還很害怕。
“你不惹我生氣,我都可以不繃臉的。”鬱靖南解釋著他剛才的話。他可不想讓她以為他對她有什麼想法。
原來是這樣,還以為他轉性了,就說嘛,他永遠也改變不了那種性格的。於是很鄙視的道。
“什麼叫我惹你呀!我總得有自已的想法的。”
“你別做我不想看到的事就是不惹我。”鬱靖南挑眉一笑,一副風騷樣。
帥是帥,但是性格不好,完全空置皮囊了。但她不能說出來,擔心惹怒他,又該反悔讓她跟著他出差,於是找了個借口。
“我現在頭還有點暈,先回房休息去了。”
她想到可以自由自在幾天,心中無限開心。此時,她已經吃完了早餐。
鬱靖南見狀便道:“一會你還得收拾,收拾完了再休息。”
好吧!看在不用跟他出差的份上,從了他這次,於是她往沙發上坐去,等著他吃完好收拾。
兩人不說話,屋內突然寂靜了起來,氣氛甚怪,正好白雲吟想起個問題,於是開口打破沉悶:“你出差幾天?”
還在吃早餐的鬱靖南聽她的問話,停住了動作,背影散發著深沉信息。半響傳來曬笑:“怎麼,問我出差幾天,這麼快就掛念我了?”
白雲吟心中怒罵,臉皮真夠厚的,掛念他?正想要反駁,但是想到她能有幾天自由時間,也就忍了回去。算了,這種人不與他爭辨,別把這來之不易自由辨沒了。
白雲吟以沉默代替了回答,鬱靖南也沒有追問,片刻才道:“可能四五天。”
“哦。”她淡淡應了一聲。但心裏開心的快要H起來了,臉上露著愉悅的笑意,幸好鬱靖南背對著她,不然被他發現,又該生變故。
鬱靖南已在擦手,表示他已用完了早餐,白雲吟趕緊站起身,走到餐桌前,準備收拾。
鬱靖南吃完早餐後,停留了一會,走時還叮囑著:“手機不準關機,身體不行的話就得去醫院。”
白雲吟訝異鬱靖南也會有嘮叨,用怪異的眼神盯住他站在一旁,隻是一個勁的點頭。
鬱靖南發現她的眼神,有些不適,咳了兩聲,才收住話語,他有些難堪,最後隻能說了一句挽回形象。
“我花了那麼多錢,可不能因為你生病或者其他緣故而讓我無處可發泄欲望。”
白雲吟恨恨的剜了他一眼。
鬱靖南無視她的眼光,若無其事的走出屋門,當門關上時,白雲吟罵了一句:“狗模狗樣,說出來的話就是獸類話。”
發泄心中的憤怒後,她開始盤算著四五天的自由該如何享受,如果五天的話,那就再幫遲宣重一次,而這次也是最後一次幫他,還有就是回孤兒院看孩子們。
想到此,白雲吟擱下手中的碗釵,拿起電話打給喬萸,告訴她明天去孤兒院看孩子,然後再打電話通知遲宣重,告訴他星期三那天晚上,再幫他一次,參加他父親的大壽。
一切完成非常神速,所以星期天去回了孤兒院看孩子們,隻是快樂的時光是這麼快就過去,好像總也玩不夠似的。
一晃也到了星期三,早上,遲宣重拿著禮服,送到了白雲吟手裏,還吩咐她,晚上穿它出席。
星期三,白雲吟也較為忙碌,最近公司要求每個設計師設計一係列款式,參加米蘭時裝展。所以這段時間,對每個設計師都是忙碌的,白雲吟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