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視力下降了,我哪有哭。”白雲吟死鴨子嘴硬道。同時還斂下眼簾遮掩她的拙作。
鬱靖南一聲不吭,冷冷的望著白雲吟,白雲吟感覺到他強烈的視線,趕緊把沒吃完的泡麵收拾,轉身往廚房走去,那速度卻露出了她的謊言。
直到她消失在廚房門口,鬱靖南才收回那具有穿透力的眼神,坐在沙發上陰沉不已,隻是半秒,他的注意力便放在了文件上。
回到廚房的白雲吟,心砰砰跳著,他的觀察力比那紅外線還讓人覺的可怕,她哭不是因為遲宣重,但她無法解釋她的羞恥感,如果這樣解釋會讓人覺的她矯情,所以隻有逃。
最近他好奇怪,不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強迫她了,但是眼神卻讓人更害怕,擔心她的勇氣在她的眼神下日趨下滑,最終變成弱勢,無法與他對抗,看來她得好好平穩一下自已的情緒才行。
腦中想的同時,手中的動作卻也不停下,將那一碗看似很美味的泡麵倒在了垃圾桶裏,嘴裏嘟喃著,嘴這麼叼,泡麵多好吃,簡直浪費糧食。
收拾好碗具,情緒平複後,再次用冷水洗了一次臉,希望讓眼睛看起來自然些。緊接著才走出廚房門,他依舊坐在沙發上,視線落在了手中的文件,再也沒有抬首望她一眼。
她不想驚擾他,於是輕輕邁開步子,往房間走去,她要衝涼,然後睡覺。
隻是當她在衝涼房時,鬱靖南已回到房間,聽著浴室傳來嘩嘩的水流聲,他眸子一沉,將文件丟在一旁,隨之扯開身上的衣物,脫的精光往浴室走了過去,他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打開浴室的門,看見一副美人出沐浴圖。
黑臉的某人刺咧咧的走了過去,白雲吟擔憂的連連往後退去,直退到背抵著牆壁才停住,一臉羞怯的不敢正視他,自從他碰她後,從沒有與他這樣站著坦誠相對,羞怯心跳失去了該有的頻率。
“該是懲罰你的時候了。”他沙啞著嗓音伴著水流聲,卻具有很強的挑逗性,白雲吟瞬間忘記了掙紮。
他說完,便低下頭攫住她的唇,狠狠的咬了一口,白雲吟刺痛的才想著要推開他,可是完全不能推動半分,而這時,他已經滑進了她的口中,與她小丁香纏繞起來。
……
一陣運動之後,鬱靖南命令了一句: “你心裏不能有別的男人。”
白雲吟氣的嘟起那嬌滴滴的紅唇,怒瞪著一旁冰寒的某人,可她這個動作,試在邀請某人來品嚐,所以他也被勾動了,快速的在她唇上用力一咬。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白雲吟喊了一聲。
鬱靖南咬了她後,氣憤的放開了她,然後冰著臉色上了床,躺在一旁,用冰冷的背對著白雲吟。
白雲吟痛的用手捂著痛唇,氣恨的轉首瞪著躺下的鬱靖南,似要將他的背給盯出個洞來。
最終她也累了,隻好痛著唇躺下,被充被剛才激烈運動所消耗的體力。
兩人一晚自是無話,早晨起來時,白雲吟發覺她起晚了,身旁的人已經不見了,她趕緊起身,梳洗,但是當她站在鏡子前時,嚇了一跳。
鏡子中出現在張紅腫的唇,她這個樣子,一會怎麼去上班,該死的男人,什麼地方不咬,專挑明顯的地方咬,他是成心想讓她出醜。
白雲吟心裏恨恨的罵著某人,而某人已經去上班了,路上不由的打了個噴涕,他知道誰在罵他,可心裏卻暗自心喜,往後他就用這個招,讓她時時想到的是他,這樣就再也沒有心思想別的男人了。
白雲吟用冰敷,但隻是消了一點,最終隻能用口紅遮了一下,可她這樣紅唇更顯的性感,以至到了公司,同事都用異樣的眼光望著她。
而她以為她的怪異紅唇引起別人的注意,隻好用手擋著,走回到自已的位置,才放開手,這時張奇芳剛好經過,看到了她的異樣,停佇腳步打趣道。
“哎喲,今天大設計師這麼性感,是不是有帥哥約了。”
白雲吟頓時訝異的望著她,吟笑道:“你說什麼呀!”
張奇芳的眸光停留在了她的紅唇上,然後她用手在自已的唇上點了點,白雲吟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哪兒性感了,醜死了。
於是癟了癟臉道:“哪兒性感了,我都覺的快要見不得人了。”
張奇芳不由的抿嘴一笑:“你昨晚被誰蹂躪了,這麼慘,連唇都被咬的這麼腫。”
白雲吟張著銅玲般大的眼睛望著,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似乎用眼神問她:“你是怎麼猜到的。”
張奇芳又是抿嘴一笑,湊近她耳旁小聲道:“這個一看也看的出來是被人咬的。”
白雲吟驚悚的再次用手擋住紅唇,隻覺的一股涼意從腳底一直鑽到腦瓜頂,她這下要怎麼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