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襯於此,她還是告訴了他真實的話:“我留下來是不想成為害他的凶手,畢竟他是因為我而成這樣,至於其他,我沒有太多的想法。”
言外之意,他聽出來了,於是心情不由的複暖,沉凝良久才應了一聲:“如果對他沒有感情的話,就不要給他太多希望,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想你心裏還想著另一個人。”
白雲吟本是想好好談清楚,可是聽到那句你是我的女人這話,莫名其妙的火竄了起來從口中噴了出來:“難道是你女人就一切要歸屬於你嗎?你現在不也是我的男人,可你身邊還不是照樣有不同的女人打轉。”
這話的魄力,竟讓麵無表情的鬱靖南微微一笑,還附上了調侃:“你現在終於承認我是你的男人了。”
她一怔,蹙了蹙眉,才意識到她說錯話了,臉上突然泛起粉紅色的顏色,可是想到他是肖依玲的男友,她斂下眼簾,雙手鉸在一起,鬱靖南的聲音又接著而來:“既然你說了我是你男人,那可不準心裏有別人。”
她突然答非所問道:“你與肖小姐的感情那麼好,為何還要讓我呆在你身邊,如果隻是為了懲罰我,你現在已經做到了,我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你何不放手呢?”
鬱靖南卻蹙了蹙眉,神色凝重,良久才道:“我隻能說她是陪了我渡過幾年時間的女人,而你是唯一讓我心動的。”
“但是你不能不承認,你對她是特別的。”白雲吟未正眼瞧他,說出來的話像在太空中飄動的人,但還透出一抹難受。
他怔怔的望著她,似乎在沉思著,半響才道:“你是在乎她的存在?”
白雲吟心中一緊,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似乎想從中得來些力量支撐,之後抬眼瞧他正色道:“不,但是我想問你,她跟了你那麼長時間,你在外邊藏著別的女人,她傷心你不覺的難過嗎?”
他即時蹙眉,用奇怪的眸神望著白雲吟,隨著質疑的問題從他口中飄了出來:“你究竟想從我口中得來什麼樣的回答?”
他的話,讓她怔忡,她很迷茫,不由的將身子縮在一起,雙手環抱著膝蓋,臉複在雙腿間,此刻她自已也不知道要什麼答案,她怕聽到他的回答,上次肖依玲找她已經暗罵她插足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如果她現在要求他公平,也要清除身邊的女人,那麼她就真的插足了他們的感情,她不想這樣。
她這副模樣,讓對麵的鬱靖南心瞬間柔軟了下來,他走到她身邊,將她抱在懷中,輕輕道:“我對肖依玲的感情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但是不可否認,她是跟了我很長一段時間,我自然不能薄待她。”
“當初你是為了她而離婚的?”她突然問出一直壓在心底的疑問。
鬱靖南身子明顯一僵,她感覺出來,也得到了回答,不由的冷笑一聲:“既然你能為她離婚,你就該好好待她,你們男人是否對得到的東西就會特別不珍惜。”
“我不否認有一點她的因素,但是最主要的是當初的婚姻是徐秀敏強加的,所以我會如此反感,而且將你擱置兩年,再逼你離婚。”他深沉著臉色道。
白雲吟聽完他的話後,心緊緊一痛,原來他真的是有因為別的女人而與她離婚,眸子突然複上一層水珠,壓著情緒道:“既然是有因她的因素,你應該對她更好,而不是去吃回頭草。既然我們離了,那就離了,你放了我吧!好好對待她。”
不想這話,讓他手中的力量加緊,緊緊的把她夾在懷中,隨著強硬的話傳來:“不,不可能,我不會放了你的。”
懷中的她感到身上傳來陣陣的痛,但是她沒有說,而是繼續道:“難道你想在兩個女人之間徘徊?”
“不是,最近我已經很少見她了。”他做了解釋。
“這不是見她次數少就能解決的,你這樣是在傷害她,一個女人有多少六四年,她等了你四年了,你應該對她負責。”白雲吟幽幽道。
“好了,別說這些,我不想繼續這樣的話題。”鬱靖南的語氣突然重了起來。
他的話讓她難過,或許等他膩了她,就會放開她,那時自然不用她說,他也會對肖依玲負責。
這場談話,最終他還是答應了她可以不去米蘭,可他也要求她不準用冰冷態度對他,於是這樣,他們之間的關係繼續保持著。而她的心卻更加沉重,她害怕兩年後,她守不住自已的心,到時又該怎麼辦?
……
兩人談完話後,她煮了早餐,吃過後,才回到臥室,補覺,而鬱靖南在她睡覺時離開了。
她一直睡到傍晚,從裏邊拿出些青菜,煮了麵條,準備吃的時候,聽見門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