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你別激動,我扶你到那邊去坐吧!”白雲吟見尚中玉神色不妥,趕緊扶她過去。
“媽,你怎麼了,我剛剛是太急了,對不起。”遲惜韻趕緊上前扶尚中玉,擠開正在扶尚中玉的白雲吟。
白雲吟見狀,內心非常無耐,千金大小姐的脾氣,怎麼讓人那麼難受呢?是不是所有千金小姐都這樣?遲惜韻不單難溝通,而且還非常強勢,這是有錢人小姐的通病。
尚中玉坐下,片刻後才稍稍好了些,見到遲惜韻這般,便道:“韻兒,你就別再鬧了,鬧的我心慌。”
遲惜韻見尚中玉這樣,也心痛尚中玉,便道:“好,媽,我不說了,你們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遲惜韻緊張尚中玉的神色,還讓人看的到一個做女兒之心,不然,遲惜韻真的是一無是處了。
“那以後不準阻止雲吟來醫院。”尚中玉趁勢再提出要求。
“好,我答應你。”遲惜韻應道。
尚中玉總算心寬了,看來韻兒並非不是那麼不通情達理,她也許隻是看到宣重躺在病床上,心痛才會這樣。
“媽,不如我扶回先回去吧,你看你現在都沒什麼精神,醫院就讓我來照看吧!”遲惜韻見尚中玉臉色不怎麼好,不願她在醫院再難過。
“我先去看一眼宣重吧!看完我就離開。”尚中玉還是想再看遲宣重一眼。
“好,那我們去看宣重一眼。”遲惜韻還是非常孝順的,扶著尚中玉到遲宣重那兒走去。
看著兩人蹣跚的背影,白雲吟感到心酸,本是幸福的一家,而今卻因為一人,而弄的滿目瘡痍,遲宣重呀遲宣重,你不能這麼自私,你得趕快醒來,你家人為你已心傷滿地了,別再讓他們再為你操心難過。
尚中玉看完了遲宣重後,淚眼迷離的走出醫院,臨走之前,對白雲吟交代了一聲:“雲吟,那就麻煩你照張一下宣重,我身子有些不適,先回去休息了。”
“伯母,其實我也隻能看一下他,一會我還要去上班,但是下班後我會再來看他的。”白雲吟道。
“好,那謝謝你了。”道完,與遲惜韻則離開了。
望著尚中玉那傷心難過的背影,白雲吟心百感交集,尚中玉,第一次見她,對她滿意的合不攏嘴,就像丈母娘看女媚,越看越中意,而她是婆婆看兒媳,越看越開心。
第二次見麵,卻是轉折性的一次見麵,宴會上,當她的身份爆光時,他們介意她的過往,從此,拉開了她與尚中玉的距離,她與尚中玉之間找不到以往那種相談甚歡的麵場,有是隻是冷漠相對,而今再次接觸,尚中玉卻呈現出她的內疚,及天下可憐父母心的背影,人生就像一場劇,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境況又會是如何?
而此時她得出一個結論,人,何時何地,都不能太過橫溢,太過橫溢會有一天回報給自身的。
白雲吟收回心思,往遲宣重的病房走去,她與遲宣重說了幾句話後,然後離開醫院回公司。
鬱靖南一早便到公司,公司門口則有記者等候,見到鬱靖南的車,便上前圍賭,鎂光燈不斷的照耀著。
“鬱總裁,恭喜在米蘭時裝展,盛世大獲光采,這次盛世的代表作《輕之羽》得到國際界的好評,請問你做何感想?有沒有預料到盛世會在米蘭打開知名度?”一位記者率先提出問題。
“鬱總裁,請問這《輕之羽》的設計師,為何沒出現在米蘭,是否沒想過會這麼成功,所以沒出現呢?這設計師是否是上次時裝周奪冠的設計師?”另一位記者的問題又追隨而出。
“鬱總裁,我是晨報記者,請問一下,盛世打開國際知名度後,是否隻是往國際上發展,對國內其他合作商都不再伸出橄欖枝了?”又一記者拋出犀利的問題。
……
麵對車窗外的眾多記者的提問,鬱靖南很淡定,按下二分之一的車窗,一臉帶笑的對各位記者道:“各位,辛苦你們在這兒等候了,對於各位提出的問題,盛世會舉辦一個記者會,到時會邀請各位,有什麼問題,我們在記者會上問及答,好吧!請各位讓一讓!”
他那股熟練對待記者的一手,讓記者頓感無奈,而他的那王者氣勢,卻讓那些年輕的女記者們迷醉。
“請各位讓一讓,別防礙了我們上班的時間。”突然走來幾個保全人員,撥開記者人群,走到鬱靖南的車邊,開出一條道,讓鬱靖南的車開進地下停車場。
鬱靖南下車後,坐了專用電梯往他的辦公室去。鬱靖南到達他的辦公室,盛世集團的部門經理便前來祝賀了。
“總裁,恭喜恭喜,盛世在米蘭時裝展可是名聲大振,名噪一時,現在國內報紙都在刊登這事,今一早,就有好幾家報刊打電話來,邀請你做專訪呢?”這是盛世集團策劃部的經理,洪震。
“洪震,你今天這麼早來找我,是否有什麼事呢?”鬱靖南見到洪震那奸笑,準知道他來,沒啥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