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會醫的,怎麼就讓它發炎?你發燒有一半是因它引起的。”鬱靖南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責備。
“我買了消毒水擦了,以前我碰傷了都是消毒水擦擦就沒事,這次可能是天氣熱的原因。”
“下次可別粗心大意了。”
“哦。”
“你快去吃飯吧!吃完飯回公司休息一會。”
鬱靖南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她,她被注視的非常心慌慌,緊接著傳來他愉悅的聲音:“心疼我了?”
她一怔,才發現心事被露,吞吞吐吐應道:“我隻是不想欠你太多。”
但她的語氣顯的緊張,還有些口吃,在他聽來顯的蒼白無力,就是在掩飾,心裏一樂。
“女人都愛掩飾,說心疼不會少塊肉,你看我為了你,黑眼圈都出來了。”
她聽了,視線停在他臉上,良久才道:“所以我才說讓你回去補覺呀!”
他突然湊到她跟前,臉上帶著微笑:“這麼說你真是在心疼我了。”
“是啦是啦,你滿意了吧!”白雲吟最終被逼的無奈,承認了心事。
而對麵的男人,一臉笑意的望著她,眼神如鑽石般熠熠生輝,又如一潭春水盈盈蕩著波光。
“我不僅滿意,而且還很開心。”鬱靖南笑道。
白雲吟亦也回了他一個微笑,然後手伸向他的臉頰,在他的額頭摸了摸,幽幽道:“你要常笑,笑起來才不會像塊冰塊。”
“好,隻要你想看我笑,我就一定會笑給你看。”鬱靖南給了她一個燦爛的笑容。
這笑容就像天寒地凍時,突然出現的火把,溫暖著四周。
白雲吟也朝他微笑,這是兩人第一次如此和諧的相視而笑,整間病房透著暖意,沒有一絲病房的寒冷。
鬱靖南膩在病房不願離開,白雲吟趕了幾次,很心不甘,情不願的站起身,往門口走去,剛打開門,隻見劉嫂手裏拿著一大籃子,站在門口,看見鬱靖南便笑道。
“少爺,我讓老陳拿送來飯菜,裏頭可都是你愛吃的,你留下來一起吃吧!”
這話正中他之意,笑道:“正好,好久沒吃家裏的飯菜了。”
然後從劉嫂手裏接過藍子,愉快的往裏走,然後把菜都擺在吃飯的桌子上,菜裏還散發著濃濃的霧氣,飄蕩在房子空中,熏的眾人不由的咽口水。
擺好菜,鬱靖南走到白雲吟身邊,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白雲吟大急:“你放我下來,我能走。”
“雲吟,我人老眼花,什麼也看不到,你別害羞。”劉嫂也到打趣白雲吟的行列中。
白雲吟嗔道:“劉嫂,你也笑話我。”
劉嫂一臉笑眯眯道:“雲吟,我哪敢笑。”
但劉嫂臉上那抹笑卻分明是調侃,惹的白雲吟在鬱靖南胸口捶了有拳,不想傳來他嗚呼:“你要謀殺親夫呀!”
親夫在他口中說的如此順口,白雲吟一怔,而旁邊劉嫂的笑聲傳進兩人耳裏,白雲吟羞的將臉床在他胸口,同時她能吻到他身上獨有的男人氣息,他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龍涎香味,倍覺好聞,不由的沉迷不願抬首。
直到他把她放在椅子上,她才從沉迷中醒來,看著劉嫂那滿臉的暖昧之笑,不由的羞紅著臉,這時劉嫂將早上給白雲吟帶來喝的雞湯也一起拿了過來。
“少爺,這雞湯還熱著,你喝一點。”劉嫂道。
“我吃這些菜就行。”鬱靖南道
言外之意是把這些湯留給了白雲吟喝,劉嫂亦也聰明,笑了笑對白雲吟道:“雲吟,少爺留給你喝,你現在喝點。”
白雲吟督了某人一眼,然後對劉嫂道:“劉嫂,這裏還有那麼多,我們大家都喝點吧!”
“雲吟,你與少爺喝吧,我天天都喝。”劉嫂笑道。
“這兒太多了,我喝不完,你替我分擔一點。”白雲吟嬌柔的對鬱靖南道。
“喝不完,下午喝。”某人一點也不受理會。
劉嫂已經替白雲吟倒了些在碗中,白雲吟直接將鬱靖南的碗拿走,然後倒了雞湯的碗放在他跟前。
然後又叫劉嫂倒了些她手中拿著的碗裏,鬱靖南無聲的望了一眼白雲吟,劉嫂見狀:“少爺,雲吟也是心疼你,你就喝點,別辜負她的心意。”
白雲吟一聽接著道:“劉嫂……”
“好啦,我先離開,你們兩人先用。”劉嫂很識趣的趕緊離開。
“你如果說你是心疼我,我就喝了它。”鬱靖南耍賴道。
“你每次都要占我便宜,剛才我已經承認了,可你一句關心我的話也沒說。”白雲吟想到這兒很不甘心道。
“我的舉動就說明我對你的關心,這還要我說嗎?”
“當然,不說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