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樣子怎麼那麼嚇人?”張奇芳突然不說話的望著白雲吟怪異的表情。
她剜了張奇芳一眼道:“你快去吃飯吧!”
張奇芳亦是剜了她一眼,無趣道:“好吧,約會愉快哈。你男友這麼有錢,幾千萬小意思。”
白雲吟沒在意張奇芳的話,但是張奇芳卻在意了她的話。以至在午休時,鬱靖南跑下樓找白雲吟,張奇芳不由的應了一句。
“雲吟與男友約會去了。”
鬱靖南的臉色瞬間鐵青,那輪廓分明的臉僵硬的比雕刻出來的雕像更堅硬。張奇芳即時噤聲,才意識到她說錯話了,但腦中閃過的是難道總裁也喜歡雲吟不成?
就在她細想的同時,鬱靖南的人影已經不見了,留下眾人麵麵相覷。
鬱靖南回到辦公室,立即打了白雲吟的電話,隻是白雲吟的手機卻無法接通。因為此刻她正在她養父養母租住的房子邊徘徊。
“爸、媽怎麼不在了?”她望著緊閉的大門憂慮喃道。
她又走上前去拍了拍門:“爸,媽,你們在不在?”
回應她的依舊是沉默,就在這時,有人走了過來:“姑娘,你找誰呀!”
白雲吟轉首望著一中年男子,便打探道:“大叔,我找住在這裏的一對夫婦,你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嗎?”
“哦,他們已經搬走了。”中年男子道。
“搬走了?什麼時候搬走的?”白雲吟蹙眉問道,她當時不是讓他們等她嗎?怎麼搬走了?
“前兩天搬走了,他們走的還很急。”男子道。
白雲吟頓住,那應該是她來的第二天他們就搬走了,爸、媽為什麼要走的那麼快?難道不想見到她?
“你知道他們搬哪兒去了嗎?”她又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男子道。
“哦,謝謝你。”她一陣失落,但還是感謝了男子。
“不客氣。”男子道,然後便走了。
白雲吟站在這間房子前,痛心且不解的望著房門,喃喃道:“爸、媽,你們怎麼就走了?難道你們不想看到我嗎?”
她滿心的失落,她離開這兒,然後去又去附近找了找,依舊沒有見到養父母的身影,她才意識到,他們是有意躲開她。
“為什麼要躲開我?難道你們是怪我沒有回去找過你們嗎?其實我有回去找你們的,但是你們早就不在以前那個地方住了,就像現在一樣,我找不到你們。其實我想讓你們過好點的日子。以前沒錢常挨餓,現在我可以掙錢了,為什麼不讓我盡一份孝心。”她對著空曠的街道喃道,眼淚不由的流了下來。
她真的想與你們享天倫之樂,你們去撿垃圾,生活一定很貧窮,現在她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工資絕對可以養活一家三口,為什麼你們要悄悄走掉呢?
想到養母撿垃圾時的身影,她的心像被針刺的那般疼痛,痛的她淚不可歇製湧出來,一直一直流著……
帶著悲傷且失落的心情,她回到公司,剛坐下,張奇芳就湊了過來,低聲道:“雲吟,剛才總裁找你。”
白雲吟轉首望了望她道:“他找我做什麼?”
“不知道,總裁一定是喜歡你。”張奇芳帶著堅定不移的目光睥睨她。
白雲吟心中咯噔一跳,難道是鬱靖南露出破綻了,但她還是定了定神追問:“為什麼這麼說?”
“我嘴快告訴他你與男友約會去了,他即時放下臉色,那臉色足以將大海凍成結冰,射的我快僵化了。”張奇芳誇張的描述著鬱靖南當時的表情。
白雲吟瞬間瞪大雙眸,低吼一聲:“張奇芳同誌,你怎麼把這事說出來了?”
“我一時沒把住嘴,不過你與男友約會也不過份,中午時間是下班時間,難道你與總裁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張奇芳那打探的眼神在她臉上滑來滑去,似乎一定要找出一絲蛛絲馬跡來。
白雲吟心中暗驚,表麵卻極力穩住神色:“你想到哪兒去了,我與總裁怎麼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為什麼總裁會那種反應,而你也不準許讓總裁知道你與男友約會?”張奇芳是個很精的人。
白雲吟蹙了蹙眉,但腦子卻在那兒快速轉動,轉出了一個理由:“你不是說記者都認為遲宣重是我男友嗎?總裁勢必會這樣認為,遲氏一直與盛世都是死敵來的,總裁能不生氣嗎?”
“難道你為了工作就不與男友見麵不成?”張奇芳又是質疑道。
“哎喲,你這豬腦子,我哪能攀上遲氏總裁,如果攀上遲氏總裁,我還用這麼辛苦來這兒上班嗎?我直接在遲氏那兒上不就行了。”白雲吟說出的理由徹底摧毀了張奇芳的好奇心。
“什麼?可那次舞會我看的出遲宣重是為了你來的,我也看的出總裁是有些反感遲宣重接觸你的。”張奇芳喃喃道。
“他是應總裁邀請而來的,怎麼可能為我來,我與遲宣重隻能算是普通朋友,真的沒有像記者說的那樣,而且總裁也有女朋友了,那天晚宴你也看到了總裁的女朋友了吧!所以請你停止你那猥褻的思想。”白雲吟不客氣的批叛著她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