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個極具危險,任何威脅都對他起不作用,那隻有搬出他的禁區,想到此,白雲吟道:“你想過肖依玲嗎?她愛麼愛你,你卻在外邊風流快活,難道沒想過她的顧慮?”
鬱靖南隻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沒有言語,依舊朝白雲吟逼近,白雲吟直直的往後退去,她感到後邊好似沒路了,於是她快速的朝鬱靖南反擊過去,她用著那熟練的跆拳道,與鬱靖南過起招來。
兩人的對鬥激烈,場麵混亂,但女人終歸是女人,力氣無法與男人抗模, 幾個回合,白雲吟就被製住,她被鬱靖南壓在了沙發上,渾身動彈不得。
“你這個女人真有匪氣,不用武力鎮壓,你就不會服。”鬱靖南居高臨下咬牙切齒道。
“你最好時一直這樣製住我,不然你一個鬆懈,我的匪氣就會爆發出來,把你撕個粉碎。”白雲吟能用的隻有嘴巴了,現在能激怒他的也就隻有嘴巴了。
隻要他一怒,動作必定會有鬆懈,那麼她就可以趁機反擊,就不信,他一晚能壓住她,她不會讓他得逞的。
“現在還牙尖嘴利,一會我看你怎麼牙尖嘴利。”鬱靖南眯著眸子怒道,那樣子似乎要將她碎屍萬緞。
白雲吟憤恨的怒瞪著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早死幾百次。但是他根本不受她的眼神幹擾,開始一隻手扯著她身上寬鬆的衣服。
見他扯,白雲吟急了,也開始反擊,兩人又開始扭鬥,白雲吟反抗的毅力就像八路軍永不放棄的勁頭,而鬱靖南的侵犯與國民黨那般強勢,淩厲且狠。
鬱靖南被白雲吟激的爆躁,看來用武力根本就不能將她製服,現在隻有用計謀……
白雲吟發現鬱靖南在走神,立即用腳將他的踢,他倒往一旁,她立即彈跳起身,往門口跑去,她知道門被反鎖了,開門還得花些時間,所以她的速度是破了今生記錄的快捷,來到門口時,她快速鈕開反鎖,正要打開門,腦後轉一麻,眼前一黑,身子慢慢的往下沉。
下沉的身子突然被一雙強有力的手接住,然後抱起,同時傳來怒吼聲:“該死的女人真能夠折騰。”然後抱著她往房間走去。
鬱靖南將昏迷的白雲吟丟在了床上,然後彎腰將她身上他認為極不協調的衣物扯開,直到一具完美的軀體展現在他眼前,他才起身。
緊接著他走到櫃子裏,從裏邊拿出他認為對她極具威脅性的東西,然後一翻折騰,他才罷休,同時嘴角泛起極為陰險的笑意,眸神深沉如漩渦……
翌日,柔和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米黃色的窗簾上,因為沒有遮光層,以至陽光透過窗簾落在床上,而床上躺著的白雲吟因為光線的刺激,眼眉微微蠕了蠕,緊接著如胡蝶翅膀的睫毛扇了一下,一對通透的明珠呈現出來。
白雲吟隻覺的這一覺睡的好沉,此時脖子間還傳來酸痛,這時才想起昨晚的事,她與鬱靖南兩人展開打鬥,後來她就昏過去了。
想到此,她往旁邊看去,隻見旁邊空蕩蕩平坦一片,她低頭看了看,她身上無任何衣物,而且看見胸口還有牙印,他竟然強暴她?
但是卻又沒感到下身有不適之感,因為以往每次被他折騰後,都能感到下體不適,難道他看見她昏倒了,所以沒了興致不成?
想了一通,她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最終甩掉那個念頭,起身找了衣服穿上,將她帶來的衣服全部裝在個箱子,因為昨晚她與他已經不存在任何製約關係了,這個地方她也不用再呆了,於是拿起她的東西,便走出了這個房間。
她經過客廳,隻見地上的那些紙屑不見了,也沒有鬱靖南的影子,她有些微怔,停佇腳步,掃視一遭,曾經她不察覺的溫馨畫麵此時如放電影般在她眼前浮現。
曾經的鬱靖南早上吃早餐,把她當小狗般的使喚,讓她吃那剩下的早餐;她看到鬱靖南坐在沙發上看著文件,而她在廚房裏忙碌著兩人的晚餐,偶爾還能看到鬱靖南抬首望她一眼,然後快速又低下頭去;有與她一起打掃房子時的那般溫馨,他在上邊抹著窗戶,而她在下邊拿著抹布與他替換,兩人的琴瑟和鳴,還有坐在沙發上情不自禁的相擁而吻。
也有他威脅她,生氣時的畫麵,每次她都會妥協在他的威脅中,而他便得意的像一隻開屏的孔雀,臉上冰冷之色總會受隨之化解……
她突然感到嘴角邊有鹹鹹的東西流進來,原來是她流淚了,就讓一切隨著淚流去吧!
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場夢,現在是她夢醒的時候,也是她離開做夢的地方了……
收起了哀傷的眸神,擦拭掉臉上的淚水,踏開步子往門口走去,將她曾快樂帶著疼痛的時光都埋掩在這棟房子,走就要徹徹底底,不帶走一片彩雲……
踏出那棟房子,白雲吟拖起箱子,搭上出租車,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坐在車上的白雲吟,看著路邊的樹枝折斷在地,滿地的落葉鋪在濕答答的油柏路上,就像一條綠色的綿緞,頹靡而絢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