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在她跟前隻有強悍,沒見過他這個樣子,所以無法分清他是否在用計謀博取她同情還是真情流露,一時大腦陷入癱瘓狀態。
就在她無法摸清狀況時,她被他抽離懷抱,緊接著唇已被他攫住,她感到他的唇冰冷無溫度,而她也怔神過來,推著他,但是他的力氣又怎麼是她能敵過的,就這般一直被他狠狠的吻住。
她閉緊著牙根,他無法闖入,但突然唇邊傳來一陣疼痛,她嗚一聲,牙根放鬆,他的舌長驅直入,在她的口中作威作福,肆欲狂虐起來。她氣的對著他的舌咬了下去,而他隻是瞬間停頓,緊接著又開始狂虐。
白雲吟能感到口中湧上一陣腥味,那是她咬破了他的舌,滲透出來的血。他無視傷口,依舊盡情掠奪著,似乎隻有這樣,他才能感到安心,隻有這樣才能感到她是屬於他的。
這個帶著血腥的吻於是越來越深,甚到將她壓在座位靠背上,他壓了過去,以至白雲吟感到快要窒息,腦中缺氧呼吸不上。
就在她覺的快要死去時,他突然放開了她,而她隻是虛弱的靠在座位,大口大口喘氣。
她在喘氣之際,鬱靖南在一旁憂鬱的望著她,雖然嘴角裏泛著濃重的血腥味,可是他卻毫不在意,心裏在意的隻是白雲吟的回應。
白雲吟已經喘過氣來了,腦中已經恢複了正常的運轉,這時她已感到嘴裏有著濃濃的血腥味,甚間湧起一陣不適,急急的深呼吸一口氣,將那那股不適極力壓下,待稍稍好轉時,她才冷怒的諷刺他。
“每次你都用強迫我的手段,除了這個,你好像就不會其他高明的手段了!”
黑暗中,鬱靖南正用幽深的如星光般耀眼的眸子,望著白雲吟,聽到她這句斥問,才悔及而笑:“我現在終於體會到了風水輪流轉的內含了,愛情也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白雲吟一怔,接著轉首打量著他,但是路燈的昏暈餘光,讓她沒有辦法看清他真正的臉色,但能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聲,以至她細細的體會著這句話。
風水輪流轉,無非就是指他現在要吃回頭草,可回頭草並不那麼容易吃。愛情也有輪流轉,他當初鄙恨的愛情,沒想到愛情卻在他身上奇跡般滋生。
隻是他認識到這問題,已晚了,惹來白雲吟的冷笑:“那是你的事,我們現在真的沒有必要談下去了,你放手吧!”
“我說過,我不會放手的。”鬱靖南如黑暗中的野獸吼了一聲。
白雲吟無奈,無力,無措同時蹙眉應了一聲:“我不會與一個有強迫症的男人在一起的。”
不想鬱靖南冷不丁爆了一句:“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追求你。”
白雲吟如觸雷電,瞬間僵硬。他追求她?他想怎麼追求?就是這樣強迫她?還是要她順從他?
腦中閃過一係列的問題,待她恢複語言能力時,才問出口:“你的追求就是這樣強迫手段?”
這話倒難倒了鬱靖南,於是他反問:“你想我怎麼追求你?”
靠,這是想追求人該問的弱智問題麼?於是怒極而笑:“我不想你追求,隻求你離我遠點,我就謝天謝地了。”
黑暗中的鬱靖南的臉頓時拉了下來,眸子就像一頭怒獅閃著那陰森的眸子,隨時會奔過來,將她咬的碎裂。
她打了個冷顫,縮身防備著,就在她築起防備圍牆時,意外傳來他了然的聲音:“那麼我用我的方式去追求你,如果你覺的你不能忍愛,就告訴我,我一定改。”
白雲吟以為她被嚇傻了,產生了幻覺了,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什麼?”
“我用我的方式去追求你,如果中途有讓你不能忍受的,你說出來,我改。”鬱靖南低沉的聲音帶著華麗的迷惑力,而那眸子在黑暗中散發著熊熊大火灼人眼球,讓她感到極度的不真實。
她眸間怔住,還暗地裏掐了自個的大腿,傳來一陣疼痛,才證明她不是在做夢。而腦中又閃過他怎麼會一下子改變這麼大呢?於是她清了清喉嚨道。
“你這話不是隨便說說?”
她要確定他是否在忽悠她,還是他另有別的企圖。
被質疑的鬱靖南,那燃著熊熊大火的眸子即時閃過氣憤,隨著出口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你看我像隨便說說的嗎?”
白雲吟忽略他的變化,腦中依舊還停在他是否有企圖意識中,她靠在座位上,咬了咬唇,卻不想咬到剛剛被他咬過的地方,一陣鑽心之痛襲來,她不由的‘嘶’一聲,接著呲牙裂齒。
一旁的某人看到她的樣子,低沉一聲:“早叫你不要咬唇偏不聽,要咬傷自已才會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