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見到他,不用客氣,往裏死打。”喬萸膩狠道。
白雲吟即時瞪大眼睛,但卻不敢為鬱靖昊說情,隻是笑嗬一聲:“打死人要償命的,咱教訓教訓他一下,就算了,下次他絕對不敢了。”
喬萸呼了一聲,歎道:“我也不想為這種人搭上自已的青春時光,還是好好教訓他吧!”
“好,會好好教訓他的。”白雲吟笑道。
兩人又扳了一會話,一旁的鬱靖南無聲的傾聽著兩人爆力語言,直到白雲吟掛線,他才發表感受。
“你們女人也太狠了,還想把昊打成太監。”
“我們不狠點,就被你們男人吃的骨頭都不剩。”白雲吟怒噴回去。
“那昊真的被打成太監了?”他最關心的是這個,可不想弟弟幫了他一次,成了費人了。
“喬萸的跆拳道沒我曆害,所以沒打著,反被昊打了。”白雲吟說到這,有點氣不順,昊好歹也是男人,怎麼可以動手打女生的,而且還是她的朋友。
這時,鬱靖南卻道:“昊不會打女生的,喬萸一定是載贓。”
白雲吟頓了頓,轉頭看向鬱靖南,質疑問道:“你怎麼這麼確定?”
“因為昊在初中時,與朋友們一起玩,有一個女生很狂,對昊出口不遜,還對昊動手,昊忍不住打了那女生一巴,結果把那女生的耳朵打聾了,出了這事,昊就發誓再不打女生,因為他說女生經不起打,還是別給自已找麻煩,往後他一直沒有打女生的記錄,所以我敢肯定昊不會打喬萸。”鬱靖南邊開車,邊敘述這他的篤定。
白雲吟聽完,便愣在那兒了,心裏盤算著喬萸為何要撒謊呢?
鬱靖南見她的表情問。“你不信?”
白雲吟沒有回應他的話,而是喃道:“你說昊不打喬萸,會對喬萸做什麼?而且喬萸卻說昊打了她?”
鬱靖南突然笑了笑,“當然是男人對付女人的手段。”
這話一出,白雲吟大悟,原來昊對喬萸做了男人對女人做的事,喬萸一定是不敢啟口,所以沒說。想到這兒,白雲吟就拿著電話準備撥號。
一旁的鬱靖南追問:“你打電話給誰?”
“昊,問他怎麼回事?”白雲吟道。
鬱靖南一聽,直接將她的電話搶了過來,白雲吟喊道:“你搶我電話幹嘛?”
“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已去解決,你別滲和。”鬱靖南望著她道。
“我得問問清楚,昊也是個花花公子,我可不想喬萸受傷害。”白雲吟心裏其實是想問個明白,問昊對喬萸什麼態度。
“昊雖然是花花公子,但是不該碰的人他是不會碰的,而且還是你的死黨,他不想活了。再說,你以為喬萸是傻的嗎?既然,她沒告訴你這件事,就一定有她自已的想法,你就當不知道吧!”鬱靖南一番大道理。
白雲吟想了想,他說的好像有道理,剛才她太著急了,一時沒想清楚,不如先把這事擱一擱,看他們接下來怎麼發展。
想了一會,她才道:“那我就不打先,把手機還給我。”
鬱靖南見她作罷,便把手機遞了過去,白雲吟接了過來,便把手機放回包裏。看著這手機,她突然想件事,便責問。
“你上次拿著我的手機,怎麼把我裏頭的信息給刪了,還有一些電話號碼也刪了,你太過份了。”
鬱靖南聽見她的責問,知道也逃避不了,於是道:“我當時氣,就把一些不該有的號碼給刪了。”
“什麼叫不該有的號碼,我輸進去的號,都是我認為該有的號。”白雲吟怒目相對。
想到他把他的頭像輸進她手機裏,還設成了屏幕,真是氣恨。
鬱靖南無言以對,於是扯過話題:“剛才你與喬萸之間怎麼稱號這麼肉麻,你們是女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同性戀呢?”
白雲吟嗤笑一聲:“嗬嗬,這就是你們男人不可能做到的。”
“其實你那句親愛的,應該是稱呼丈夫,或者前夫。”鬱靖南臉皮夠厚的應了一句。
惹來白雲吟一記剜,怒恨一聲:“真不要臉。”
鬱靖南臉色瞬間陰沉,心裏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把這稱呼一定會叫在我身上。
兩人突然無聲,車子的氣氛再次凝固,白雲吟的視線依舊在窗外,這時,她發現了個問題,就是走了這麼久,竟然才走到這個路口,心中納悶問:“你這次開車怎麼小心翼翼了,開了那麼久,才開到這兒,幾時才能到我家呀!”
鬱靖南一臉正色道:“最近我超速多次,已被記錄了,現在所以要謹慎點。”
她翻了個白眼,“謹慎也不是這樣謹慎法,這與烏龜走沒區別,你開多少時速?”說完傾身前去看時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