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睡衣都沒有拿,就衝時了浴室,白雲吟見狀,不由的咯咯笑了起來,今晚一定要讓他睡不著覺,讓他看的到,摸不到。
鬱靖南洗澡的速度很快,同時在洗澡時,還唱起了歌,足以顯示出他的期待。
白雲吟把頭發吹幹,待頭發吹幹,他就已經從浴室走了出來,腰間綁了條短浴巾走了出來,白雲吟見狀,立即道:“穿好睡衣,別影響我的眼容。”
“反正一會還要脫,多麻煩。”說著,他熱切的走到她身邊。
白雲吟手裏拿著風筒,遞了給他,同時道:“吹幹頭發,然後離開這房間,我要睡覺了。”
說著,還特意打了個哈欠,然後往床上躺去,把鬱靖南涼在一邊,鬱靖南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眸子瞬間泛著掠奪的光芒。
白雲吟見旁邊沒有聲音,轉頭望了一眼他,見他還忤在一旁,正用獅子盯住獵物般的眼神盯住她,這時她有點害怕了,是不是她玩過火了。
瞬間坐了起來,用極不淡定的聲音道:“趕緊在衣櫃裏拿場被子到客廳睡去呀!”
可是鬱靖南決定耍賴起來,用極度危險的笑意道:“我睡床。”
這話,讓她蹙了蹙眉,決定用扮豬吃老虎這招。於是很無辜道:“你意思是讓我睡客廳?行,那我睡客廳去。”
說罷,她就要起身,但是他的速度比她的更快,即時按住她要下床的身體,然後蹭在她身上道:“你也睡房間。”
白雲吟一聽,很不樂意道:“你的考驗還沒過,你別想對我做禽獸之事。”
鬱靖南嘴角泛著一抹笑意,那笑意同狐狸的笑,隻聽見他傳來一聲:“我不對你做禽獸之事,你可以對我做禽獸之事。”
白雲吟憤眼的瞪著他:“我不想對你做任何事。”
接著,鬱靖南來個大轉變,一臉痛苦的哀求:“我求你對我做點什麼吧!”
白雲吟一聽,噗卟一笑,躺在床上,笑的氣喘不過,這個男人是多久沒做那回事了,可見色字當頭,都能讓男人做任何的改變的。
鬱靖南見狀,湊上前去,高居臨下的望著她,她才止住笑意,然後一本正經道:“我不想對你做什麼,所以你現在立即離開我的上方。”
“如果我不呢?”這聲音聽不出他的情緒,不知他是玩笑還是剛才那副哀求的心態。
“你說過的,隻要我不能忍受的你都會改的,現在才剛開始,你就做不到,讓我看不到你改的誠意。”白雲吟的話有很強的立證關係。
果然,鬱靖南再現一副委曲的小臉,痛苦的敘敘道來:“你真狠心,你知道我禁欲多久了麼?我想你都快想瘋了,現在你還要讓我看的到,吃不到,你這心是什麼做的。”
說著,竟然往她胸上複去,白雲吟立即拍開他,然後坐了起來,亦用委曲的臉色往他身上點去道:“以前你吃的到時,你不是很狠心的對我,讓我一無所有的同時,還被你拍了照片,還要順從你的意思,當時你怎麼不想我的心情呢?”
既然他扯起了這個開頭,那她也要吐一肚子的苦水,不然男人容易好了傷疤忘痛。
這些話,頓時讓鬱靖南的氣勢矮了下去,傳來他的歎聲:“所以我現在得到了報應了。”
白雲吟瞅著鬱靖南的萎靡的神情,心裏總算有小小的舒暢,獨自玩著自個的發絲,偶爾睨眼望一眼在獨自慚悔的鬱靖南,接著再斂回眼神,那個樣子十足的小地主婆似的。
她深諳強勢霸道的男人偶爾要讓他受點挫,不然就不知道彭脹到哪兒去了,以為他是天,他是法了,以後女人就會成為他的奴隸,就如古代君王在開心歡喜時,偶爾去昨幸那些等待寵幸的妃子般。
白雲吟暗暗舒心,但鬱靖南不是個那麼容易退縮的人,如果是就不叫鬱靖南了,果然他立即泛起知錯就改的態度,於是趴在她的一旁,支頤的凝視她,同時用誠肯的態度道:“可是我也受到了好久時間的懲罰了,你不知道我這段時間過的多慘,工作沒有心情,回到這兒更糟,因為這兒到處是你的影子,別再懲罰我了,我受不了。”
說完,還附上一副怨婦的表情,那張俊臉要有多可憐便有多可憐,白雲吟睨了他許久,最終用冷眼旁觀的眼神盯住他道。
“我現在已經對你很仁慈了,你別得寸進尺,現在趕緊睡覺。”
話落,鬱靖南的俊臉即是垮了下來,眉宇也隨之往下沉,一臉陰沉,片刻傳來深深的歎息聲:“男人真不能犯錯。”
白雲吟不悅應了一聲:“犯錯有幾種,看你犯的什麼樣的錯,而你犯的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得到諒解的,所以說男人不能犯那種無法被原諒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