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肖依玲這般委曲求全,他不忍心再去打擊她,良久才道。
“我們先冷靜一段時間,好麼?”
除此以外,他無言以對。
“先冷靜一段時間,那要多久?”肖依玲依舊不願放開的問道。
“依玲,我的心已經在白雲吟那兒了,你再這樣也無濟於事,不如你先冷靜的想想。”鬱靖南蹙了蹙眉道。
“我的心我非常清楚,不需要再看清,倒是你,你想以一切理由避而不見麼?”肖依玲不願就此放手。
“你一直都不是死纏亂打的。”鬱靖南的臉色突然陰沉下來,冷冷盯住肖依玲,沒有一絲溫度。
他不想用對付其他女人一樣對她,如果她能平靜的退去,他會讓她一輩子無憂,也會以義妹身份相稱。但卻不想,肖依玲斬釘截鐵道了一句。
“那是以前,現在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四年的春青,我不能就這樣放棄。”
肖依玲很認真的回答他,也表明她不會就此放棄的。
鬱靖南深沉的看著她,那眸神帶著要看穿她的銳利。似乎還有些不確定,又再說了一句:“我會給你補償。”
“我不要補償,我要的是你這個人。”肖依玲憤恨的對他大吼。
她從來在他麵前,都是一副優雅之態,沒有過大吼之時,但今天,她覺的自已快要瘋了,無法再保持著冷靜優雅。
女人,在愛情麵前,永遠都無法做到保持自已的本色,這就是肖依玲的愛情。
“依玲,你冷靜點。”鬱靖南見到她的失態,心中閃過的抹陰蜇。
“冷靜,你叫我如何冷靜,我跟了你兩年,卻得來這樣的下場,如何冷靜。”肖依玲梨花帶淚控訴著。
“難道那個女人就這麼讓你喜歡,那你為何當初要將她冷置,跑來追我。”肖依玲指控著。
“對,這都是我的不是,是我錯了,我隻希望你能冷靜一下。”鬱靖南冷靜的勸道。
“我冷靜不了,我外麵頂著小三,第三者的罵名,與你這個有婦之夫的男人走到一起,可今,你卻說要與我分手,傳了出去,外邊的人會如何笑我,他們會說,當第三者都活該,這就是小三的下場,可是我不是小三,白雲吟才是,我認識你先,與你相愛在先。”肖依玲歇斯底裏的喊道。
這時,已經引起旁邊的賓客注目了,鬱靖南放下刀釵,雙手環抱著。
“依玲,你別這樣。”
鬱靖南見肖依玲如此失狂,他有些心疼且煩躁,這是恩公的女兒,他不想對她狠。
“靖南,我知道你心裏還是有我的,是心疼我的,我求你別那麼慘忍,我已將自已所有希望都托負到你身上,所以別這樣不要我,如果你不要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已還能不能活下去。”肖依玲突然一改剛才的態度,低微的向鬱靖南求情著,她實在不能失去他。
聽著肖依玲這番話,鬱靖南已無法再狠心對她說其他話了。沒想到肖依玲對他的感情那麼深,深到連她自已的人格都不再顧了。
“依玲,你這麼年輕,自已還有大把的時光,完全不必把自已歸附到別人身上。”鬱靖南勸阻著,他從來認為女人要獨立,不要依賴任何人,這樣的人生才活的出色。
而白雲吟卻是這樣獨立,而且出色。
“我沒有把自已依附到別人身上,我隻是愛你,我希望自已身邊有你存在。”肖依玲認為自已並非是依附別人,她隻是想愛一個人而已。
“可依玲你要知道,愛,需要雙方願意,如果一方願意,那都不是愛,而且這種愛讓人非常壓力,是種負擔。”鬱靖南沉著道。他希望這些道理,她能夠理解。
“你心裏也是愛我的,不然你就不會為我心疼了,這些我都看的出來,求你別離開我好嗎?我可以給時間你,但求你別把我推開。”肖依玲低微到不能再低微了。
肖依玲其實現在最後悔的是,當初她不該引來徐秀敏及鬱峰的,如果那晚兩人不來,白雲吟的身份就不會被鬱靖南知道。當初她以為鬱靖南對前妻痛恨不已,隻要他知道白雲吟是他前妻,那麼他會將白雲吟趕出盛世,可是,事情卻與她所想的相反。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已沒有做樣的蠢事,但後悔已來不及了,她隻希望還有被救的機會。
鬱靖南見狀,歎了一口氣,良久才道:“你先冷靜,這是公共場所,我們吃飯吧!”
鬱靖南不想再與她說下去了,現今他表明了心跡,希望她回去後能夠想清楚,隻要他不再理會,一切都會沒事。
肖依玲也順從的停住話語,她知道現在要做的是順從他,裝做委曲,越委曲鬱靖南就越心軟,隻能這樣,她才能贏回他,就算他的心,還裝有另一個女人,她都不願就這樣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