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吟凝了凝眉,突然一臉委曲歎道:“你知道她因為這樣,傷心了很久麼,哭著不想活了,她說她的初吻可是留著她未來丈夫的,現在被你奪去了,沒有活下去的念頭了。”
鬱靖昊雙瞳即時放大,就像聽到天方夜譚的故事般驚訝,嘴巴張的更是合不上。白雲吟發現他的表情,心裏笑到內傷,可是不敢表現出來,而且還要裝著一副悲傷。
“昊,這可是你鬧下的禍呀,你怎麼也得負起這個責任。”白雲吟凝視著他道,一臉肅穆。
鬱靖昊急了,變成語無倫次,“不是……你說我怎麼負這個責任呢?”
白雲吟腦中一轉,突然乍光一現道:“要不然你娶她。”
“什麼?我娶她,怎麼可能?她那麼凶,我娶她不等於娶了個炸彈回來,再說她也未必肯嫁給我這個花花大少。”鬱靖昊的語調高了起來,不可置信的望著白雲吟。
“那你說怎麼辦?”
這種事,她不能逼,得讓他們雙方都情投意合才行,要讓兩人情投意合,就隻有讓兩人多接觸,慢慢日久生情,這個辦法才最有用。
想到辦法後,她便道:“要不然你向她真誠認錯,然後讓她接受你的認錯道歉,打消輕生的念頭,這樣你就可以不必娶她了。”
鬱靖昊一聽這個主意,心想這雖然不是他的作風,但這個主意比娶她要好,就破例一次做這種事吧!上下橫量了一下,他無奈道:“看來也隻有這個方法了。”
話畢頓住,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附了一句:“要是她不接受我的道歉呢?”
“那你就要一直向她表達你的真誠,喬萸是個刀子嘴豆腐心,一定會原諒的,但你可不能直白說讓她別輕生,這事她可不願被人知道,擔心別人會瞧不起她。”
鬱靖昊有些暈頭,不讓她知道,他怎麼會知道她原諒了他否,於是不解道:“雲吟,這話有點不妥,如是我不說,怎麼知道她沒有輕生的念頭了呢?”
“哎呀,隻要她說原諒你了,就行了。”白雲吟支招道。
但是要喬萸說這話,比登天還難,鬱靖昊有得忙了。
鬱靖昊萎曲的凝視著白雲吟,良久才無奈歎道:“誰叫我惹上這樣一位冰清玉潔的女子呢,隻好忍忍了。”
“行,那我就不計較這次的事了,隻要你能打消喬萸輕生的念頭。”白雲吟一副大人大量的神色道。
鬱靖昊聽完,總覺的哪兒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思索良久,白雲吟見狀,打探問:“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鬱靖昊蹙了蹙眉道:“剛剛你不是說她騙你說我打了她麼?既然她都沒告訴你我吻她的事,她怎麼可能又會告訴你她被我吻了而產生輕生的念頭呢?”
鬱靖昊提了個白雲吟話中的一個空漏,這讓白雲吟措手不及,腦中急急的轉,就快要被穿幫的時候,她湊出個理由。
即時附上難過的臉色:“因為這兩天喬萸的神情不對,而且直說沒有活下去的念頭。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可她又不肯告訴我。剛才你一說,我便猜到她的症結在哪兒,以前她與我講過,她的初吻是要留給她丈夫的。”
這一解釋合情合理,讓鬱靖昊無懈可擊,最終泄氣道:“好吧,我相信你的話了。”
“嗯,既然你知道自個犯的錯,那就要趕緊行動。”白雲吟催促著。
“知道了,可我不知道在哪兒找到她呀!”鬱靖昊道。
“沒問題,我告訴你她的手機及住址,但是你不準說我說的,就說從你哥那兒打聽來的。”白雲吟道。
“知道了,不會說你說的。”
接著白雲吟便把喬萸的地址及手機號給了他,兩人又是聊了一會,才回到包廂裏,這時鬱靖南竟然到了,看見兩人走了進來,眸子不由的暗了暗,直盯著鬱靖昊,鬱靖昊無視。因為想到他哥害了他,就無法平靜。
他看著白雲吟嘴角泛著春風得意,而鬱靖昊的表情與白雲吟相反,心中猜到了一定是她壓榨了他,隻是不知道什麼事罷了?一會問問她。
徐秀敏湊上前去,低聲問白雲吟,白雲吟就告訴徐秀敏,鬱靖昊現在說還沒有喜歡的女子,而徐秀敏也表示順其自然了。
而鬱靖南與郭侍平及鬱鋒三人在聊天,但是偶爾他的眸神會向她滑了過來,讓白雲吟春心蕩漾,以至吃飯時,兩人坐到了一塊,也是眾人的意思。
鬱靖南坐下後,左手便握住白雲吟的右手,直在她的手裏摩挲,惹的她想抽卻被他用力握住。而坐在司靖南右邊的鬱靖昊看到了兩人的舉動,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