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吟與遲宣重因為婚禮的事忙碌,日子過的甚快,終於到了婚禮那一天。
兩人的婚禮是在遲宅的外圍舉行,遲宅將外邊的草坪空地全部圍起來,搭成一個的溫馨漂亮的婚禮場地,婚禮現場以白百合裝點,深意是百年好合,透著清香怡人芳香。
早上十一點時分,穿著白色婚紗的白雲吟坐在休息室,由伴娘喬萸在一旁陪著,今天喬萸打扮的也異常嬌美,透出一股清新的氣質。
這時,傳來喬萸的歎聲:“新娘今天很美,但是臉上沒有笑容。”
白雲吟望了她一眼,擠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我太緊張了,而且這婚禮又搞的如此盛大,我是個二婚,所以笑不出來。”
喬萸笑了笑,“真的緊張嗎?你心裏清楚你為何沒有笑容,雲吟,如果現在反悔還來的及,我看的出來你不喜歡遲宣重。”
白雲吟剜了剜她:“你怎麼現在與我說這個?”
“我看著你強裝笑顏,心裏難受,如果說要我選擇,我就寧願你嫁給鬱靖南。我感覺遲宣重帶著一股陰森之氣,非常不舒服。”
“萸萸,現在到了這個時候,你就別說這些了,不可能反悔了。”
“為什麼?”
“我與他爸爸簽了承諾書了。”白雲吟歎了歎。
“你簽什麼承諾書了?”喬萸訝異問道。
“就是不反悔結婚,他不反悔給股份,那個具有法律作用。”
“他現在還沒有給股份你,你就算反悔他也沒轍。”
“我反悔的話要賠償。”
“靠,你怎麼會簽定這樣的協議。”
“我當初不是因為股份的事嗎?隻想著隻要能把股份拿到手,反正中途我是不會悔婚的。”白雲吟臉上帶著一股暗然。
喬萸一別抓狂,走了幾步,沒有再說話,這時白雲吟又歎道:“我今天沒有笑顏,是因為前兩天鬱靖南他說他手中有榮華的股份,讓我取消這次婚禮,可是我拒絕了,我不知道我這樣做是對還是錯,總之我就非常混亂。”
“什麼?他有股份?”喬萸張大又眸,盯住白雲吟。
“嗯”她點了點頭。
“既然他有股份,為什麼不早點告訴你?”喬萸也問出了白雲吟的疑問。
“我也不知道。”
“那你沒問他?”喬萸問。
她用無奈的眼神回應:“我問了,但他沒說。”
“會不會他是最近才拿到的股份,所以現在才來要求你。”喬萸接了話。
白雲吟這時才想到這個問題,突然怔忡著。喬萸繼續道:“如果他是最近才拿到的股份,那就不過份。”
白雲吟整個人懵了,當時腦子太亂,她真沒想到這個原因,不過就算想到,她又能答應他的要求嗎?
“雲吟,你現在得好好考慮。”
“可是現在這種時候反悔,對遲宣重是一種傷害,他對我真的很好,婚紗照都依了我的意沒拍,用電腦合成,我所有意思他都照做了,我現在怎麼能突然反悔,如果我反悔的話,他一定會受到重傷,上次他因為我的事,已經讓他出事了,我現在真的做不出來。”白雲吟一副急促,一副不安。
喬萸歎了歎,“如果一個男人這種事都承受不了,就要自尋短見,那麼他不是個很會拿喬的人,就是個儒弱的男人,但是看著他不像儒弱呢?”
喬萸的話中有話,白雲吟當然聽的出來,如果說遲宣重會拿喬,但是現在她看不出他拿喬的地方,儒弱嗎?就像喬萸說的一樣,不像。
隻希望遲宣重不要騙她,否則的話,她永遠不會原諒他的。
正在這時,遲宣重走了進來,笑道:“雲吟,時間到了,我們出去吧!”
兩人之間的談話到此中斷,白雲吟這時勉強露出笑意,無奈的站起身。
“那我們出去吧!”她道。
“好。”
遲宣重牽著她,喬萸跟在兩人身後,走出了休息室,再走遲宣重的屋內,往搭建好的婚禮主席台行去。
白雲吟望著前邊的路,是鮮豔奪目的紅色,現在她希望這紅地毯永遠走不到盡頭,這樣,她就不會再做出艱難的選擇。
空中揚著結婚進行曲,兩人伴著這結婚進行曲慢步緩行,白雲吟隻覺的腳步異常沉重,臉上沒有過多的喜悅,反倒是一旁的遲宣重,滿臉笑意,朝賓客點頭。
紅毯有盡頭,所以當兩人走到盡頭時,已站在主婚台前,證婚人是法律界的老者,一臉和悅,等待著兩人宣誓後,見證兩人簽下一生。
“遲宣重先生,你願意娶白雲吟小姐為妻,一生愛她,不管生老病死對她不離不棄嗎?”
遲宣重目光炯炯有神笑應:“我願意。”聲音異常響亮,飄蕩在空中,溫馨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