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音師徒二人到達比武場,由於獨孤屋有令,除了比武賽和擂台決,其餘時間不可到比武場。此時的比武場內空空的,青綠的草尖兒冒出地麵,在微風中輕輕顫抖著。比武場的正中央有兩個個高出地麵三米的200米環形跑道大小的長方形擂台,兩個擂台之間隔著有五十多米距離,可見整個比武場是有多大了。
擂台四周是一排排石凳,為了讓徒弟們更好的看到擂台上的情況,石凳呈環形分別圍繞著兩個擂台。在比武場和擂台周邊栽了許多用於支持保護屏障的植物,防止比武者的攻擊傷害到擂台以外的人和物。
參觀了比武場,獨孤屋帶著冥音往一所居住房走去。
路上,獨孤屋似乎想起什麼,偏過頭對冥音說:“小音樂盒。”
“嗯?”
“師父跟你商量個事好不?”獨孤屋眼裏閃著期盼的光芒。
“說。”冥音麵無表情。
“那個,關於明天的比試……你就手下留情唄~”
冥音莫名地笑了。
獨孤屋看著自家徒弟臉上詭異恐怖的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聲音也一顫一顫的:“比試而已,不……不用打……打到骨折那麼嚴……嚴重吧?”
冥音笑嘻嘻地看著獨孤屋,一臉純真可愛,卻吐出令人膽戰的話:“骨折和死亡,選一個吧,我親愛的~師父~”
獨孤屋無奈地摸了摸鼻尖,然後深深地歎了口氣:“算了,當我什麼也沒說。你讓著他點,別打殘了……”說完,垂頭喪氣地帶著冥音到她的居住處後回到了自己的城主府,心中為自己那位可憐的徒兒默哀了三秒。
居住處是一個類似北京四合院的房子,裝橫簡單,古樸典雅。由於位處偏僻,四周幽靜無聲,倒是個適合修煉的好位子。冥音滿意的眨眨眼,躍上了屋頂開始打坐修煉。時間在圍著冥音轉的光線之中匆匆穿過,夜晚很快就到來了。冥音從修煉之中退了出來,抬頭看了看天色,後輕輕地歎了口氣,將鬼閻招了出來。
冥音一臉嚴肅地看著鬼閻,說:“鬼閻,下麵我說的事可能會讓你難以接受,但那畢竟是事實。”
鬼閻見平日裏嬉皮笑臉的小丫頭都收起了笑臉,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以為有什麼大事,也一臉嚴肅了起來:“沒事!本大爺的心理素質可不是吃素的,說吧,我都接受得了。”
冥音一臉擔憂,可想到如果此時不說,以後對鬼閻的打擊或許會更大,便狠下了心:“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說完,向前一躍,在眾房子間飛躍著,鬼閻滿臉疑惑,跟了上去。
不多時,冥音在一間窗內充滿著白霧的房前停下:“到了。”她說。鬼閻落在冥音身旁,一臉不解。難道……這小丫頭要去偷看別人洗澡?鬼閻石化,這小丫頭什麼時候有這麼……這麼……這麼這麼的嗜好!他怎麼不知道。冥音見鬼閻石化,臉上的擔憂更深,這娃子,到這已經整隻貓都不好了,進去看到那個真相的話該怎麼辦呢,冥音表示好苦惱。
冥音深吸一口氣,撈起石化一旁的鬼閻,猛的打開窗戶就躍進了房內,同時釋放了風係魔法,恰好房內浴桶裏的人從桶中站起,也是瞬間,房內白霧被風吹散,一副完美的美男出浴圖就呈現在了一人一貓麵前,而站在浴桶中的人正準備伸手那掛在麵前的白布,突然一陣大風刮來,再看到來人,整個人都懵逼了,他家可愛的小徒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變態了!不過似乎在很久以前已經被她看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