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這麼吩咐著,而奉命前往的探員也不留痕跡的開始了雙線工作。
他一邊檢查遺體狀況、處理這起突發案件,一邊詢問著案件相關人物的各種信息,並同時將這邊的狀況通過微型設備轉播給自己的上司與同事。
這其中也包括赤井秀一。
雖然看不見視頻,但赤井秀一針織帽下的耳機正同步轉述著那頭的談話,他平靜的傾聽著案件的原委:
死者名字是安娜·霍格思,25歲,懷有兩個月的身孕,甚至三個月前才剛剛結婚。
“……也就是說,死者安娜小姐是在聖詩班合唱節目過半的時候前往的洗手間,也就是在剛開始演唱第三曲目、大約十五分鍾前,然後直到剛剛才被人發現遺體。”
“偶然路過”的FBI探員根據流程,率先向家屬與遺體第一發現人詢問事情經過、總結著案件的狀況,然後一邊複述一邊蹲在遺體旁邊,拍下原始照片記錄後,開始戴上手套進行初步屍檢。
檢查了一下遺體痕跡,又翻開眼皮看了看對方的眼球。
“這就奇怪了。”探員皺眉說:“而具死者丈夫所說,死者不久前剛剛做過身體檢查,她很健康,沒有任何疾病,既然排除了疾病,又沒有在遺體上發現任何外傷,那麼就意味著不是外傷、病痛至死。”
“而吐了血……”稍稍將死者嘴部打開,湊上前嗅了嗅,並不太確定的重複了數次,點點頭道:“雖然很淡,但嘴部的確有些許刺鼻氣味,所以,果然是中毒嗎?”
“你是說有人給我的妻子投毒?”眼眶滿是血絲的丈夫急匆匆地追問,然後從包裏拿出了妻子的水杯,“但是她出門隻喝了這個杯子裏的水啊!”
探員接過那個杯子,沒聞到什麼。
“應該不是這個水杯的問題。”探員說,“雖然世界上有很多無色無味的毒藥,但很明顯,根據安娜小姐喉嚨彌留的氣息,她飲下的毒一定是具有刺激性氣味的。”
約翰呆住了,隨即氣憤的嘴唇發抖:“……所以,是有人逼迫她吞下了劇毒!?”
“上帝啊!”他臉色發青地喃喃:“我的妻子還懷著孕,到底是什麼喪盡天良的家夥能做出這種事?等一下……對了!我們來的時候和神父交談過,他給了我的妻子一顆糖,安娜當時直接吃下去了!”
神父:“誒?”
被提及的神父一愣,頓時慌忙搖頭,他緊張的解釋:
“我是看你的妻子臉色不太好,擔心她是不是因為孕期反應太大而不適,所以才給她的糖,畢竟糖分能讓人神經舒緩一些,而且那個糖我口袋裏有很多,是我低血糖備著的,我自己也吃啊!”
“但她除了喝水,出門後沒再吃任何東西,除了你還有誰!?我就說你剛剛不讓我看監控的行為怪怪的!”
“我隻是想要等警方到了再去調監控,你現在要看我絕不攔你——而且,糖是有包裝的啊,我要怎麼隔著包裝袋下毒?再者,這位探員也說了,安娜小姐吞下的毒是有刺激性氣味的,如果在糖裏混進難聞的東西,安娜小姐當時就該發現不對勁了。”
“安娜懷孕之後味覺就一直在發苦、失調,誰知道是不是她沒嚐出來啊,而且包裝也不是不能拆了重包啊!”
約翰越說越覺得自己的推理沒問題,因此認定了神父,完全不聽解釋地在那糾纏不停,幾乎就要麵目猙獰地撲過去動手打人了。
第一個順著尖叫聲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