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謝氏企業就遭受了各種黑料風暴。
雖然很多事都是謝懷遠那個離職的助理做的,但畢竟是謝懷遠的助理,沒有證據,就隻能判定為是謝懷遠做的。
謝家的股票一落千丈。
合作方也一個個的跑了。
得知這個消息,謝懷遠還是被氣得暈倒,直接進了搶救室。
看到醫生下的病危通知,謝家其他人都愁眉不展。
“目前沒有腎源。”溫言苦笑。
他們幾個人都檢測了,和謝懷遠的腎不匹配。
換器官需要機緣,有時候不一定能找到。
“公司的事……”謝一野看向自己的大哥,“找到那個人沒有?我總覺得這次對方是衝著咱們幾個來的。”
“不急。”謝一哲溫柔的笑笑,“讓子彈再飛一會。”
“公司的股票跌成這樣了,再飛一會,我怕公司直接破產。”說到這,謝一野頓了頓,“不過咱們還有其他公司,這公司是謝懷遠的,破產了也無所謂。”
他們早就不靠著謝家這一家公司了,謝懷遠雖然上了年紀腦袋不好使,但年輕的時候很會規劃,謝懷遠很早就讓他們投資了其他行業和領域,並且在每個領域都有所成就。
“對了,謝一霆去哪了?怎麼一直沒看到他?”謝一野像是發現了什麼,“他不會又去找謝秭歸了吧?”
謝一霆的確去找了謝秭歸。
他最近總是做夢夢見冉佩珊,她站在河邊哭著和他對視,就好像有苦難言。
他確信,珊珊不是自殺,是被害的。
而這一切,都和謝秭歸有關。
他來到謝秭歸的住處,猶豫再三,從早上吃了飯就在這等著。
謝一霆打著謝秭歸的手機,撥了一個又一個。
終於,謝秭歸出來了。
她的臉上有個紅紅的巴掌印,捂住肚子,滿臉痛苦。
“二哥,二哥……救救我。”謝秭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霍晏庭他……他竟然打我,他家暴我……嗚嗚嗚……”
謝秭歸哭得眼淚鼻涕一把。
見到這樣的謝秭歸,謝一霆眼神一凜:“怎麼回事?”
聽到霍晏庭的名字,謝一霆滿心戾氣。
謝氏企業最近遇到的事多半和霍晏庭有關。
“霍晏庭他聯合蘇財源黑了我們公司被我發現了,我勸他收手,他不肯,還打了我。”謝秭歸捂住臉,哭得好不委屈,“二哥,你幫幫我,帶我回家吧,這裏我待不下去了,我怕我在外麵就會被霍晏庭打死。你帶我回家吧,我怕了,我真的怕了。”
說完後,謝秭歸像是想到什麼,眼睛瞪得老大,身體不住的顫抖,顯然是因為害怕。
本來還懷疑她的謝一霆皺了皺眉,漸漸打消了懷疑她的念頭。
他以為公司被黑有謝秭歸的參與,但現在看來,是他多想了。
和謝秭歸相比,霍晏庭這個人更有嫌疑。
謝一霆看著謝秭歸這樣,猶豫道:“我不能帶你回去。”
溫言已經住進了謝家莊園陪母親,要是他帶謝秭歸回去,一定會撞見她們。
他不想再讓母親失望,更不想,讓溫言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