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算溫言有一天被認回,也奪不走她的東西。
“二哥,她和三哥關係好,還是顧瑾墨的前妻。”
“前妻”兩個字她咬得重。
謝一霆卻壓根不管她是誰,隻鐵了心想把她帶去公安局。
這裏的動靜不小,早就驚動了其他人,這其中就包括謝懷遠。
看到謝秭歸渾身濕漉漉的和溫言對峙,謝懷遠什麼都懂了。
剛剛他得到消息,謝秭歸的同學今晚就能到這邊,根據調查的結果顯示,那個人多半是仙仙。
可惜小野這麼推崇這個溫言,讓小野失望了,仙仙找到了,卻不是這個溫言。
此時看到溫言和謝秭歸對峙,也有了看戲的興趣,他輕聲問:“溫小姐不是已經回去了嗎?”
“誰知道呢,我遠遠的就看她把秭歸推到水裏,今天秭歸也就替我說了一句話她就懷恨在心,心機這麼深,難怪墨哥哥會和她離婚。”蘇淺淺看熱鬧不嫌事大,見謝懷遠出來,立馬又添了一把火。
溫言嗤笑。
這一個個的,是真的把她當包子了。
“謝總,既然你來了,那還是查下監控吧,我也想知道謝小姐為什麼要把我的東西往水裏丟,還要伸手推我,她這樣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行為讓我很困惑,不知道我哪得罪謝小姐了,她要這麼針對我。”
溫言的話讓謝秭歸的臉頓時難看起來。
“我今天才回來,第一次見你,為什麼要無針對你?溫言,剛剛明明是你推的我。”
看著謝秭歸想把這件事坐實,溫言笑了。
“謝小姐,這都什麼年代了,就憑你和蘇淺淺兩個人的話就能定我的罪嗎?”溫言看向謝一霆,輕聲道,“聽說你是個有名的律師,律師都用法律說話,難道她是你的妹妹,你就能隨口誣陷別人?”
她的話字字如刀,句句都說到了點子上。
謝一霆陽光的臉浮現陰霾。
他剛剛的確有護短,那是因為他認定了謝秭歸不會說這樣蹩腳的謊。
但溫言的話卻赤果果的提醒他,他錯了。
“既然她想要看監控,那就給她看吧。”謝懷遠開了口,意味深長的笑。
謝秭歸麵上不顯,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如果查監控,那一切都完了。
她沒想到這個溫言這麼難纏。
淺淺說得沒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這種絕戶反而更可怕。
因為緊張,謝秭歸的脊背冒出了冷汗。
其實謝懷遠想得很簡單,謝秭歸平時都很善良乖巧,連一隻螞蟻都不忍心踩死,怎麼可能去陷害一個才見了一次麵的人。
隻有可能是這個溫言在說謊。
但他也很欣賞溫言想要調查監控的樣子,敢在他麵前逼著他查監控的小輩,她是第一個。
他願意給她一個機會。
“我不信我謝懷遠的女兒會說謊陷害你。”
他手背在身後,自信的站著。
看到謝懷遠信誓旦旦的樣子,溫言並不意外。
她知道人下意識的會護短,謝懷遠這種更甚。
但聽到他願意查監控,她反而不急了。
“那就麻煩謝總了,查了監控,你我都能放心。”
她饒有興致的看向謝秭歸,果不其然,謝秭歸的臉蒼白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