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男人不一樣,他身邊隻有蘇淺淺。
“顧少,身邊隻有一個女人多沒勁,不如再多叫幾個公主過來?”
男人俊美的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嘴角天生上揚,邪氣不羈。
顧瑾墨眼臉低垂,沒有接話。
今天他是來和謝一野談生意的,對這種玩女人的遊戲沒有興趣。
“謝一野,我還在這呢。”蘇淺淺撒嬌的接過話,“當著我的麵都敢給墨哥哥介紹女人,我不在的時候,豈不是更過分?”
她這幾天想方設法纏著顧瑾墨,還偷偷給媒體放他們在一起的消息,就是為了告訴所有人:
她蘇淺淺回來了。
謝一野吹了一聲口哨,紈絝氣十足:“女人如衣服,天天穿一件有什麼意思,再說你和顧瑾墨又沒結婚,擺什麼顧太太的譜。”
他和蘇淺淺一向不和,話裏沒有留一點情麵。
蘇淺淺也算是蘇家千金,哪裏受過這種氣。
她眨著天真無邪的眼睛,氣鼓鼓的說道:“我記得你妹妹走丟了一直沒找到,難道你就不怕你妹妹和這些女生一樣被人玩弄?”
“砰”的一聲,謝一野手上的酒瓶摔在她麵前,嘩啦啦玻璃碎了滿地。
整個包廂都靜了下來。
謝家是NY市的首富,黑白通吃,在NY市基本橫著走,但謝家卻有個眾所周知的秘聞。
謝太太有四個孩子,前三個都是男孩,好不容易盼到了女孩,卻在百日那天被人偷走了。
沒想到蘇淺淺天不怕地不怕,連這件事都敢提。
一時之間,包廂裏的人臉色各異。
就在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了噪雜聲。
“吵什麼吵?”謝一野心情本就不好,聽到爭吵,酒勁立馬上來了。
服務員尷尬道:“來了個女人,非要進來找顧少。”
女人?
顧瑾墨眯了眯眼,腦海裏閃過一個人。
他掐滅了手中的煙,嗓音慵懶的響起:“讓她進來。”
聽到裏麵的聲音,溫言攥緊協議書走了進去。
微暗的包廂裏,一雙雙好奇的眼睛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密閉空間裏,酒味,香水味夾雜在一起讓她反胃。
她強忍著不適,走了過去。
蘇淺淺挨著顧瑾墨,見到她臉上露出驚訝。
想到新聞上他們的那些消息,溫言心底最後的情分也煙消雲散。
眾目睽睽下,她微微啟唇,聲音甜膩:“老公,原來你在這啊!”
老公?
顧少竟然結婚了?
那……蘇淺淺不就是小三?
在場的人倒抽幾口氣,紛紛看向蘇淺淺。
蘇淺淺的臉一陣青一陣紅。
這下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插足了顧瑾墨的婚姻。
她緊張的攥住顧瑾墨的衣角,像抓著最後一根稻草。
顧瑾墨眯眼看著溫言,目光如水,深不可測。
這一幕讓包廂裏的人坐如針氈。
顧少的戲誰敢看?包廂裏的人都知趣的往外走。
唯有謝一野,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目光緊緊鎖定在溫言的臉上,眼裏全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