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秭歸連忙拉住霍晏庭的手:“親愛的,我也不知道會這樣,我哪知道她會跳河啊……那個屍體我看過,死狀太恐怖了,把我惡心壞了。”

霍晏庭嫌惡的看著摟著自己的人,下意識的推開了她的手:“你當然惡心,因為你殺了人。”

謝秭歸心一涼,愣愣的看著對自己越來越冷淡的霍晏庭。

“我殺人,我殺人還不是為了你,宴庭,我是無所謂,但她都聽到我們要和蘇財源聯手搞謝氏企業了,如果是你,你會放她走嗎?”謝秭歸一邊哭一邊控訴,“我這都是為了你,為了咱們的未來啊,別人可以說我心狠手辣,但你不行!因為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

聽著謝秭歸聒噪的吵鬧聲,霍晏庭隻覺厭煩。

他能忍受謝秭歸是因為她還有利用價值。

但謝秭歸太蠢了。

本來謝一霆站在她這邊,她非要作死搞什麼自殺,弄得謝一霆裏外不是人。

再後來冉佩珊也站在她這邊,她倒好,這次竟然把人給弄死了。

他有厭蠢症,實在受不了這種一手好牌打得稀爛的人。

“好了,別哭了。”霍晏庭強忍住心底的煩悶和焦躁,狐疑的問,“你確定冉佩珊真的死了?”

謝秭歸連連點頭,想到什麼,捂住自己的嘴角差點嘔吐。

“是她,身材已經泡變了形,但衣服就是她那天穿的。”

“警察不會查到什麼吧?”霍晏庭皺眉,生怕惹火上身。

“警察也查不到證據了,你現在不用擔心,咱們接下來,應該好好看溫言的戲。”

誰讓冉佩珊死前給溫言打了電話。

這反而讓溫言更加有了嫌疑。

“一路的監控都壞掉,這樣大的手筆,隻有‘W’做得出來。”謝秭歸捂住嘴,笑得暢快。

沒想到她爸一個電工竟然還懂得弄攝像頭。

一路的監控都被她父親做了手腳。

除非冉佩珊活過來,不然,誰也不會知道她才是逼死冉佩珊的那個人。

但這樣快毀滅監控的速度,反而讓人更加懷疑溫言。

這樣的欲蓋彌彰,隻有溫言和她背後的組織能做到。

誰讓她是“W”的掌管人呢!

霍晏庭聽她這麼說,心底的石頭落下:“我們和蘇財源的合作要早點提上日程了。”

霍晏庭看了看她:“手上沾了人命,你倒是一點也不慌。”

謝秭歸傻愣愣一笑:“我當然怕,不過這也不怪我,是冉佩珊自己作死,我們隻是想嚇嚇她,並不想要她的命,是她自己作死。”

要說不慌是假的,從警察局出來,她的腳就軟了。

但她不能露怯,不然霍晏庭看不起她,還可能被警察發現。

她就算是裝也要裝得像。

“宴庭,我們早點和蘇財源合作把謝氏企業的錢拿到手吧,我怕時間長了出事。”

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現在的溫言安靜得可怕。

自從上次從醫院回來,她就有種不安定感。

隻有把謝家的錢弄到手,然後把資產轉出華國,到時候就能過上高枕無憂的日子了。

霍晏庭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你剩下的東西交給蘇財源後他就已經著手在弄了。”

“謝家的黑料,已經合作內容全部弄到手了,時間一到,謝家的人都要下地獄。”

他霍晏庭要麼不做事,一做,就要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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