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我姐姐好好的清白都被你毀了,你還問我怎麼做?”楊容姬激動的上前,卻被身邊的紅梅拉著,小聲的提醒:“小姐,有些過了!”紅梅沒有說完的話是:演的有些過了。
楊容姬輕咳一聲,淡淡的說道:“很簡單,封我的姐姐為後!”
“這不可能,那皇後之位是……”為你留的,可是司馬炎還沒有說完就被楊容姬的話打斷了。
“難道我姐姐配不上你嗎?”楊容姬又激動起來。
“……”這要讓他怎麼說?
楊容姬冷聲說道:“如果你辜負了我姐姐,這天門山你就不用來了!”說完直接轉身離去。
司馬炎看著楊容姬決絕的背影,陷入了糾結之中,自作虐不可活,那****怎麼就想起來下媚藥了呢?
以後三番四次來天門山,楊容姬連麵都不見,就算他亮出了皇帝的身份,她還是不見,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回到了皇宮,用酒澆愁。
楊豔的目光一直追隨於他,那和楊容姬相似的眉眼讓司馬炎沉淪,酒後亂性,兩人又是一夜纏綿。
司馬炎醒來時看到楊豔已經醒了,正用她滿含情意的多情雙眸注視著他,司馬炎眼中的楊豔和楊容姬重合,兩人耳鬢廝磨,溫柔繾倦。司馬炎口中聲聲喚著,“容姬,容姬……”
楊豔閉上眼睛,不讓淚水留下來,既然她選擇了這一條路,就不要後悔,他要她,至少比置若罔聞來的好。
一個月後,楊豔懷孕,司馬炎詔告天下,立楊豔為後,盛大的迎親隊伍沿著洛陽城饒了一圈,天下之人隻知道司馬炎對皇後楊豔寵愛無邊,可是隻有楊豔知道,他這麼做隻是為了向楊容姬說明,他沒有辜負了她的姐姐。
一年後,皇後楊豔誕下皇子,舉國歡慶,生產過後的楊豔虛弱的看著司馬炎,“皇上,給皇兒起個名字吧!”
司馬炎略一思索,提筆寫道:“司馬衷!”然後轉身離去。
宮女將皇上的禦筆呈給楊豔看,“司馬衷,司馬衷……”念著念著眼睛就濕潤了,淚眼看著司馬炎離去的方向,他是在說衷心不改,還是不改初衷?
孩子滿月的時候,楊豔抱著他來到天門山,楊容姬見了微微不忍,“天氣這麼冷就敢出來,不要命了?”
對於楊豔,楊容姬是同情的,但她卻不好說什麼,這一條路是她自己選的,再苦再累也隻能她自己承擔。
楊豔虛弱的笑笑,“我沒事,孩子出生了,我帶來給你看看,希望你能做他的幹娘!”
楊容姬接過孩子,心裏一片柔軟,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皮膚就像是新剝的雞蛋一樣嫩,嘴上綻放燦爛的笑容,“好啊!他叫什麼名字?”
楊豔微微一頓,可還是說道:“司馬衷”
楊容姬一愣,不過片刻就恢複了,他還是不死心嗎?怪不得楊豔想讓她來做孩子的幹娘,不過這個小孩子確實挺可愛的,低下頭逗弄懷中的寶貝,“衷兒,衷兒,原來你叫衷兒,多好聽的名字啊!來,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