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卿讓容畫帶了三個小姑娘在宮中逛了逛,然後她命人去請兒子過來,可惜東宮內並沒有兒子,鳳清卿知道兒子眼下不暢快,也是歎氣不已。
最後讓人把三個姑娘送出宮,先因為葉佳容的事情,所以鳳清卿是堅決不能自己就這麼替兒子選一個太子妃的。
她決定太子妃的事情還是緩緩吧,等兒子情緒好一些再來定太子妃的事情。
誰知當夜,文杏便來求見鳳清卿。
鳳清卿一聽文杏求見就知道肯定是東宮那邊有什麼事,所以趕緊起身宣了文杏進來,容天陵也是陪她一起出去見文杏,想知道東宮那邊發生什麼事了。
文杏先跪下給皇上和皇後請安,然後她開口道:“皇上,皇後娘娘,你們就同意讓殿下娶唐小姐吧,殿下這樣是不行的。”
鳳清卿蹙眉望著文杏:“他怎麼了?”
“殿下這幾天天天喝酒,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文杏微哽著說道。
太子殿下心裏難受,卻又不想讓皇上和皇後難過,所以他晚上喝酒,白天卻又表現得很正常,文杏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
殿上,容天陵聽了文杏的話,臉色瞬間陰沉了,狠聲道:“這個混帳,就是這樣當太子嗎?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至於嗎?”
一側的鳳清卿氣得抬手狠狠的掐他的手,難道忘了自個從前的事情了,這樣說兒子。
容天陵被她掐得吃疼,總算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從前的事情,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鳳清卿則頭疼的掉頭望著文杏,真正是左右為難,若是同意兒子娶唐裳,日後若是生下殘疾孩子可怎麼辦?若是不同意,大抵兒子這輩子也不開心了,說不定後麵還會產生什麼陰影。
鳳清卿想著抬手捏了捏眉心,最後望向容天陵道:“我們去東宮看看灼兒吧,問問他究竟怎麼想的。”
孩子大了,很多事,還是讓他們自已來吧。
容天陵又要發火,看鳳清卿冷睨著他,收斂了脾氣,扶著她就往外走。
文杏跟著他們身後,一路進了東宮太子府,太子住的房間。
兩個人進了寢殿的門,就聽到容灼迷糊的低喃:“裳裳對不起,表哥失信了,表哥是個言而無信的人。”
鳳清卿示意文杏去煮解酒湯來,等到解酒湯端進來,她便讓文杏灌進太子的嘴裏。
等到太子解了酒後,也便醒了過來,他一睜開眼睛,便看到房間裏,父皇母後正坐在一邊盯著他呢。
容灼立馬驚醒了,飛快的起身向容天陵和鳳清卿請罪:“兒子讓父皇和母後擔心了。”
想也知道肯定是自己喝醉酒驚動了父皇和母後。
容天陵氣得大罵兒子:“你不知道你母後懷孕了嗎?還這樣折騰她,我們生了你這樣的兒子,就是讓你來折騰我們的嗎?”
容灼心中深覺對不起自個的母後;“母後對不起。”
鳳清卿搖頭,抬手示意他起來,然後等到他起來,她才認真的望著容灼道:“灼兒,你倒底是怎麼想的?你把你心中所想的和父皇母後說說,不要什麼都悶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