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璃,你把我家玉盞帶哪去了?快給我交出來。”白姑娘一腳毫無形象的踏上椅子,叫囂著對上獨孤璃含笑的眸子。
丫的,死男人長那麼漂亮幹什麼?藍顏禍水!
“過來。”獨孤璃看她一臉張揚的樣子就想笑,他的小貓又炸毛了。
白依纖看他一臉流氓樣,條件反射的就雙手護住胸前,特白癡的問了句:“你想幹嘛?”
問完自己都覺得有點被雷到,又訕訕的放下手,蠻橫的轉移話題,“把我家玉盞交出來。”
獨孤璃早已忍笑忍得不行,又見她欲蓋彌彰的轉移話題,實在是忍不住了:“纖兒,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有多可愛!”
“獨孤璃,你到底想幹什麼?”白依纖無奈,這個變態從不按常理出牌。
“不幹什麼,就是想你了。”獨孤璃飲一口酒,又把杯子遞給她,“小酒鬼,“煙花醉’還想喝不?”
白依纖接過,直接甩地上:“醉你個頭,你到底想幹什麼?”
獨孤璃換隻杯子繼續遞給她:“上次你和小玨偷喝的,難道你不知道?”不會喝酒的人居然也敢偷喝酒喝醉?
白依纖氣的咬牙,獨孤玨居然敢出賣她,下次讓花花好好收拾收拾,典型的欠教育!
“不敢喝嗎?”獨孤璃看她不接,又往前推了幾分。
“你管我啊,憑什麼你讓我和我就要喝?”白依纖推開他的手,不屑。
想用激將法?沒門!
獨孤璃也不介意,笑著收回手,自己自斟自酌了起來,將白依纖晾在一邊。
兩人僵持了半天,還是白依纖先忍不住了,玉盞身上的傷不知道有沒有人照看,她心裏也極。“我說獨孤璃你到底是想怎麼著啊?你給個明話行不行?”
“我說了我不想怎麼著,就是想你了。”獨孤璃頗為無奈的開口。
“那你要怎樣才能放過玉盞?今天的事我不說你也懂,玉盞是無辜的,你抓她幹什麼?”白依纖要抓狂了,最討厭這樣被動的自己,所以從前的她誰都不在乎,那樣才能沒有弱點被對手抓住。
“纖兒,你師父沒教過你學武之人不能恃強淩弱嗎?今天的事玉盞確實是無辜的,可是你不是。”獨孤璃語重心長的開始政治教育,“你和玉盞都是武藝高強的人,她們一群弱女子,你怎麼忍心欺負她們?用毒更是不應該。”
白依纖徹底敗給他,連生氣的欲望都沒了。這男人太會演了,連說反話都那麼溜。
“王爺,那是她們以多欺少好不好?若不是她們逼人太甚,我至於讓人毀容麼?”白依纖也配合著開始訴苦,他們都不是什麼善人,殺人奪命的事誰做的少了?”不過我家玉盞那身傷,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一個都饒不了。”
白依纖不是恩將仇報的畜生,但也沒有以德報怨的胸襟。
“看來你還委屈了?獨孤璃放下酒杯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白依纖忙不迭的點頭,委屈的眼神像隻乖巧的貓兒,她本來就委屈好不好。
見獨孤璃沒反駁,白姑娘趁熱打鐵:“我家玉盞更委屈,你放她出來好不好?”
她大大的眼睛眨啊眨的,滿園桃花瀲灩,紅唇嬌豔,張張合合,獨孤璃突然想起之前親她的時候的感覺,一片心癢。
“親我一下我考慮考慮,怎麼樣?”勾起魅惑人心的笑,他將臉頰湊到她麵前,無賴道。
白依纖氣急,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丫的居然敢占她便宜?
死死忍著甩他一個耳光的衝動,白姑娘突然露出了迷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