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地痞!有本事衝著我們來啊!”瑤坐在老虎椅子上大吼,“對女人幹出這麼殘忍的事情來,你就不怕死後進了閻王府下油鍋嗎?”
“哈哈……”劉吉笑著走過去,“我要是真的怕,我現在就不幹這門營生了。這人世間和那閻王府有什麼區別?人人恃強淩弱,弱肉強食,我若不這樣,那麼就會被其他人吃掉!你們懂什麼,整天把正義的大道理掛在嘴邊,不理解我們這些幹邪惡營生的人們的心呐,你們幹脆也別去行俠仗義了,沒有意義。”
“你現在這麼做就有意義嗎?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呀?啊?”傳攀被吊在房梁上吃力地說著話,“你敢說你現在的行為就有意義嗎?”
倩始終一言不發,她還在默默努力著掙脫那粗壯的麻繩。
“我不需要意義,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生下來,活下去的同時,每天還要在脖子上掛著明晃晃的正義兩個字,我不用。我需要的就是錢,就是能活下去的地方,就是能不被人欺負,這就足夠了。你們這些人,是永遠不會理解我們的想法的。你們這些人在我們的眼裏,也就盡是些虛偽之徒罷了。行俠仗義的同時,還不是收斂著老百姓們的錢財。”
“我們是行俠仗義,拿點小錢,這買賣做的合法,又不是去偷去搶。”琳說,“我們從娘胎裏生出來,也需要活下去的條件,收點百姓口糧錢,保佑他們的平安,這理所應當。”
“再者說了,如果遇到家裏沒錢的百姓,我們也從來沒有強要過他們的錢,我們行俠仗義的積蓄,都是他們自發給我們的,我們從未主動向他們討過什麼。”瑤說。
倩依舊在一旁一言不發,默默地搗鼓著麻繩。
劉吉笑了笑,突然轉頭看向了倩。
“你倒好,別人在這兒費勁了口舌,你倒是舒服,跟沒事兒人一樣。”劉吉說著走到一旁拿起了鞭子,“我倒要試試你是不是啞巴。”
倩死死地盯著劉吉的眼睛,不做聲。
“你說話呀。”劉吉盯著倩說,“你倒是說話呀。”
“哎喲!我的腿疼死啦!”瑤知道倩在奮力掙脫麻繩,所以尖叫起來試圖轉移劉吉的注意力。
“別出聲!再出聲我現在就折斷你的雙腿,讓剛剛他們的口水都白廢!”劉吉回頭威脅瑤,瑤不做聲了。
“我要尿尿!”傳攀被吊在房梁之上大聲吼叫,“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你再吼,我就折斷那姑娘的兩隻胳膊!”劉吉指著瑤對傳攀說。
傳攀也不做聲了。
“你,說話啊,出點聲。”劉吉說,“會叫娘嗎?會叫爹嗎?會不會?”
倩還是盯著他不做聲,她的雙手仍然不停歇地悄悄蹭著麻繩。
“你他媽到底說不說話,難不成你真的是個啞巴?”劉吉惱怒地看著倩說,“別他媽像個死人僵屍似的盯著我看,我沒那麼容易被唬住的。”
倩還是不做聲,她雙臂周圍的繩子已經慢慢鬆開了。
“我今天就讓你哭一回爹,喊一回娘!”劉吉歪頭吐了口唾沫,揚起鞭子抽在了倩身上。
倩咬牙忍住了,沒出半點聲音。
“劉吉!”琳突然發話了,“她真的是個啞巴!你相信我,她從娘胎裏出來就是個啞巴!”
劉吉回過頭去:“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瑤和傳攀連忙點頭,“她嗓子早就壞掉了……”
“那我還真是錯怪你了。”劉吉笑了笑,“但是他們幾個之中,就你我還沒折騰過,不好好折騰折騰你,我怎麼對得起其餘的幾個呢,你說是不是?”劉吉壞笑著望著倩。
倩仍然不做聲。
劉吉狂躁地揚起了鞭子,鞭子雨點般地抽打在倩的身上,倩閉著眼睛低下了頭,咬牙默默忍受著這一切,雙手和雙腳仍然不停地在努力掙脫繩子。
“哎呀,哎呀,在這樣下去倩會被打死的……快想想辦法呀……”瑤急躁地說,“快,這可怎麼辦呢?”
“再給她點時間,我相信她能做到。”琳屏住了呼吸默默為倩加油,“她就要掙脫了。”
皮鞭被打斷了,劉吉又拿來了烙鐵。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打不死你,我看能不能燙死你。”劉吉拿著烙鐵說,“看看你長得清秀可人,細皮嫩肉的,也不知道經不經得起這烙鐵的溫度。”
倩被打的渾身血痕,她無力地將腦袋抬起來,眯著眼睛望著劉吉手中的烙鐵。
“死地痞!有什麼都衝我來!”傳攀吊在那兒大喊,“別折磨我師父!來啊!拿烙鐵燙我啊!來啊!”
“你這小子倒是多情,難不成這三個女孩都是你的女人麼?”劉吉笑了笑,“你要我燙你,我偏不。你要我饒了你師父,好啊,我就饒了這個啞巴,我燙她。”劉吉說著拿起烙鐵走向了瑤。
“混蛋!不要!”傳攀殺豬般地叫了起來,“不要!瑤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