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慘不忍睹。”瑤說,“我們害了多少人。”
“最重要的是老媽媽現在何處。”倩說,“我聽德誠和尚說她並沒有死,被德誠和尚的徒弟給救活了,隻是還沒有把傷養好便偷偷背著所有人走掉了,不知道去了哪裏。”
“是我們害了老媽媽。”琳說,“她人不錯。”
“先別說這些了,別忘了我們來這兒的目的。”倩提醒,“找條稱心如意的狗啊。”
其餘兩個人連連拍腦袋說差點忘了這件事。
三個人向路人打聽了狗市的方向,便向那地方出發了。
三個人正走著,突然看見前麵有幾個人和巡邏的地方衙役起了爭執。
“請你們先告訴我們,我們到底哪個地方錯了好不好?”一個小老百姓拽著自己的布匹,哀求的語氣說。布匹的另一頭拽在了一個地方衙役的手上。
“跟你們說了多少遍了,你們在街道上亂擺東西,擾亂街道整體環境衛生,這些布匹都應該沒收!”拽著布匹的衙役說。
“願望啊大人,我們沒有胡亂擺這些東西,我們隻是在運貨,這些東西沒有地方放,暫時放在店門口的,也沒有放在街道上啊。”另一個人說,“我們真的冤枉啊。”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管你們什麼理由,這布匹擺在街上了,就該沒收!”一個看上去很壯實的,穿著衙役頭領衣服的光頭男人粗著嗓子說,“抵抗的話就押送衙門聽後處置!”
“我們冤枉啊!”布匹店的夥計們站了出來,“我們根本就沒有將布匹擺在街道上賣,我們隻是在運貨,這些東西暫時沒地方放,況且你們剛剛都看到了,這些布匹我們都放在了店門口的呀,並沒有妨礙行人出行啊。”
“放手!”幾個衙役手中拽著布匹說,“放手,不然我要你們幾個死得很難看。”
“不放!我們又沒有做錯,我們憑什麼放手!”店裏的夥計們說。
這個時候,巡邏的衙役們已經失去了耐心,他們在光頭男人的帶領下,開始強行拖拽夥計們手中的布匹。
“不要搶我們的布匹!你們這些強盜,還我們的布匹,我們沒做錯什麼!”一個高個子的活計死死拽著布匹大聲說,“你們不講理,你們沒王法!”
光頭男一聽這個頓時惱了,他上去便推了那個高個子活計一把:
“你說誰沒王法了?你說誰是強盜啊?你們妨礙了鎮上的出行,我們是秉公辦事,正大光明!又不圖你們店的幾米布匹,把我們說得跟什麼似的。”光頭男人說著便伸手去奪高個子活計手中的布匹。
“我們沒做錯什麼,這幾匹布可是我們的命根子,我們都是小本生意,你們這是明搶啊!你們不能這樣子!”高個子活計仍然死死抓著布匹不放,“你們的公道在哪裏?王法在哪裏?”
“老子就是王法!”光頭男人大吼,“你要是再不鬆手,這小店你也別想要了!”
“你們簡直就是在搶啊!我們沒做錯什麼,這些都是我們的命根子!我們是小本買賣,每一匹布對於我們來說都是養家糊口用的,你們不能就這樣搶去!”高個子活計死死拽著布匹說。
“好小子你不想活了是吧!”光頭衙役突然一個轉身抬手給了店夥計一巴掌,高個子店夥計被打得兩眼冒金星,雙手沒抓住布匹,布匹被高高地拋向了空中,然後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布掉了布掉了!”圍觀的百姓們驚呼。
“你們欺負人呐!”這時店老板和老板娘衝了出來想要拾起掉在地上的那卷布匹,誰料到手還沒碰到,店老板便被光頭衙役飛起一腳踹在了地上。
“有妨礙公務的,重者殺頭!”光頭衙役吼了一聲。
店夥計們看到老板被打,那還了得,紛紛憋紅了臉衝上去和衙役們廝打了起來!
圍觀的百姓們一陣的恐慌,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嘴裏紛紛咒罵著那群衙役們。
店夥計哪裏是衙役的對手,很快他們便敗下陣來來,有一個店夥計躺倒在地上,被一個衙役跳了起來用雙腳狠狠跺在了臉上,頓時店夥計臉上的血呼呼地流了一地。
“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王法了啊!”店老板和老板娘坐在地上大聲嚎哭,周圍的百姓們紛紛掩麵同泣,為之難過。
衙役們撿起了地上的幾卷布匹,叫來了馬車,準備將布匹放在馬車上運回地方官府。
光頭衙役用咯吱窩夾著一卷絲綢向馬車走過去。突然,後麵有人用手拽住了那卷絲綢。
“嗯?”光頭衙役回過頭去。
隻見琳站在那裏,右手緊緊地拽著絲綢的一端,微微笑著看著光頭衙役。
“你,你是幹什麼的,放手。”光頭衙役說。
“不,我偏不放手,這東西不是你的,是那個店老板的,我要你物歸原主。”琳笑著說。
“你算哪根蔥?幹嘛要管這等閑事?”光頭衙役氣勢洶洶地對琳說,“快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