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雙城苦笑了一聲,“政府官員,全是吃白飯的。”
“也不能這麼說。”葛健笑了笑說,“他們有他們的社交圈子,我們有我們的保護範圍,互不幹涉嘛!”
“是啊,同樣是保護著這片土地,我們知道他們,而他們卻不知道我們。”雙城笑著說。
“無神論。”葛健苦笑了一下,“無所謂了。”
“嗬嗬,真是開朗啊,葛健同學。”雙城笑著說。
“多謝誇獎啊。雙城同學。”葛健毫不示弱,二人會心笑了起來。
沒人知道,此時沒在了眾多堂主精英之中的靜靜堂主正滿臉幸福地仰望著台上正與雙城談笑的葛健。在她一旁的小雲則是眼神怪異地望著雙城。
當然不止她們兩個,還有好多到場的女性精英,堂主,長老,甚至護法,都有著同樣的舉動……
崇拜與仰慕,無時無刻,無處不在。
會議終於在傍晚結束了。當葛健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妹妹的宅院的時候才發現,妹妹已經走了……
“太糟糕了,倩兒居然走了。”琳放下了書。
“壞蛋!誰讓你說出來的!”傳攀滿眼是淚的看著琳,“我才看了一半!”
“大家放心,那不是結局的,後麵的情節我還在想。”雙城笑著說。
“那就快想啊!”眾人衝雙城大吼。
“寫得好也是一種錯誤啊……”雙城抱著頭委屈地說。
“又是一年過去了,現在的春節就像無味的茶水一般。大年三十兒那天晚上我一個人緊緊地蜷縮在角落裏,聽著窗外的新年鞭炮聲此起彼伏,豔麗的煙花在半空中競相綻放,把我的臉映得一會兒紅一會兒綠……隻感覺新年和我沒有半點關係。家裏的人歡聲笑語,在我看來也漸漸變得越來越不真實……仿佛……我與新年隔著一層薄薄的膜,我們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聽,窗外的鞭炮聲愈加激烈了,而我聽到的,隻是一陣陣蒼涼蕭瑟的歎息而已……這就像……夏日站在密集的人群裏的我,仍能感覺到刺骨的寒冷……”倩捧著書頗動感情地念著,“真好,真好,寫的真好,寫出了我的心聲……”
“難道,你也是這麼想的?”雙城問。
“當然了,過年多無聊啊。”倩說。
夜。雙城又不知鑽到哪個角落去了。葛健坐在校圖書館裏麵,本想看會兒書但是卻總是看不下去。他起身晃晃腦袋走出了閱覽室來到洗手間,剛剛擰開水龍頭突然感覺不對勁兒,接著一個轉身,便很精準地接住了一支飛來的短鏢。
“哼。”葛健皺緊了眉頭,“誰在那兒。”
四周無人應答。
“真是無聊。”葛健閉上眼睛默默沉思了一兩秒鍾,接著反手向自己的右後方一甩,那個方向立刻傳來了慘叫聲。
一個稚氣未脫的男學生喘著粗氣,右手緊緊地捂著左胸吃力地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鮮血不斷地從傷口處往外流。
“劍魔的手下麼?”葛健昂著頭顱並沒有正眼看那個男生,“說,你們究竟在這個學校布了多少人。”
男生緊緊地咬著牙齒沒說一句話。
“想要當英雄壯烈麼?”葛健冷笑一聲,轉過身去雙眼直視著那個男生,“小子,我扔向你的飛鏢是我早就計算好了的,隻距離你的心髒0.5厘米。這0.5厘米,是我給你留下的一條生路,如果你還不想死的話,就說實話。”
“什麼?”男生驚慌地望著自己的傷口,因為內心的恐懼而劇烈的喘著粗氣。
“別喘了。”葛健冷冰冰地說,“再喘下去,估計不用我動手那0.5厘米的救命距離也會自動消失的。”
男生嚇得立刻減小了喘氣的幅度,一臉難受地望著葛健。
“決定要說了麼?”葛健問。
“劍魔……一共在這兒……布了11個人,我就是其中一個……並且在你們學校也……布了三個人……”男生艱難地說道。
“什麼?”葛健一驚,“我們學校竟然也……”
突然毫無征兆地,男生就像被蒸發掉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在完全消失掉前發出的痛苦慘叫聲還回蕩在圖書樓的走廊內。葛健迷惑地望著男生剛剛還在的地方。
葛健明白此地不宜久留,於是馬上轉身離開了圖書樓。當他走出圖書樓大門以後才想起來自己的書本沒有拿,於是轉身……
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喂,哥們兒。”
“什麼?”葛健剛一回頭便急速躲過了刺來的短刀,“媽的,難道又是眼線?”他急速與對方拉開了距離。
對方見一刀未解決問題,竟然轉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裏。
“這算什麼?”葛健奇怪地望著前方,一臉不解地去取書了。
今晚真是凶事連連,險象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