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先要開啟陣法,才能進來!我還以為,是自己的血脈純正呢。”林歡暗自想了想,接著道:“老祖,那陣法又是怎麼開啟的呢?”
“陣法是由一塊雙魚玉佩,還有玉盒組成。開啟陣法也十分簡單,隻需把雙魚玉佩,放在玉盒內,陣法自會啟動。”溫和中年人解釋著,又微微一歎,道:“當初我有個好友,他邀我去一處未探所之地,我覺得那未知地域可能極其凶險,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探查明白,為了以防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到處惹事生非,被仇家追殺,我就把剛剛自創的功法記錄在雙魚玉佩裏麵,並告誡他要勤加修煉,然後又製作了一個玉盒,在裏麵構建成法陣,交予他好生保管,如果我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沒能回來,隻期待著我那兒子哪天能夠開啟陣法,得到我這一生的傳承。”
林歡一聽,頓時來了興趣,道:“老祖,我知道為什麼如此簡單的陣法,卻沒人能開啟了。”
溫和的中年男子,倒是沒急著問,等林歡自己往下說,反正陣法也已經開啟,之間的細節,他才不管。
見這老祖沒有追問,林歡的興趣立馬少了一半,道:“既然老祖不想聽,我就不說了,反正老祖自己做的錯事,說出來肯定臉上無光,到時候被當成笑話就不好了!”
溫和的中年男子,聽林歡在數落自己,頓時也來了興趣,道:“那說說看,我怎麼把事情做錯了?”
林歡看了這青袍老祖,淡淡的道:“你把雙魚玉佩給了先祖,讓他修煉功法,所以他每日貼身佩戴,後來定為家主信物,代代相傳!而你卻沒說這玉盒的作用,所以他把這玉盒當成你遺留之物,天天貢在祠堂,留後世瞻仰,不許任何人去觸碰。從第一代的先祖開始,玉佩就沒放到過玉盒裏,試問這陣法再簡單,又如何能開啟?”
“這麼說,倒真是我做錯了!”溫和中年人摸了摸鼻子,又道:“那你是怎麼讓這兩樣東西放到一起的呢?”
“我隻知道,我父王是家主,他身上有半塊,我是家主接班人,身上也有半塊。這玉盒是我奶奶給我的,本來放在祠堂好好地,也不知道為什麼給了我?所以嘍,陣法就這麼的開啟了。”
“難道林家有變!”想到此,溫和的中年男子,終於不再溫和,他臉上露出了冷色,雙眸中似烈焰在奔騰,低低地道:“玉佩拿來我看。”
“在床上呢!”林歡弱弱的回道,看來老祖是發怒了,自己又沒惹他,說發怒就發怒,這自己說話得小心著點了。
隻見這青袍中年老祖,伸出手掌微微一抬,兩塊半截玉佩立刻從濃霧中飛出,飄落到了其手上,正是那雙魚玉佩。
“竟敢毀我玉佩,欺我林家無人不成!”
看著手中的玉佩,青袍中年老祖眼中火焰更為熾烈,連周圍濃濃的白霧,都消淡了下去,冷色也愈加的濃,林歡感到身上快結了冰一般。
“小輩,這玉佩已經沒用了!”青袍中年老祖,單手一握,雙魚玉佩立刻化為齏粉,之後沉聲問道:“現在家裏還有什麼人?”
林歡俊朗的臉上,神色突然變得無奈起來,歎道:“老祖,我爺爺失蹤了二十多年沒有音訊,父王和母親帶兵去邊關打仗也走了九年,我奶奶就經常閉關修煉,一年也見不到幾次麵。”
青袍中年老祖一聽林歡講完,就知道,林家果然出了事,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這嫡係子孫的狀況都不太正常,可是沒辦法,知道林家遇到了困難又能如何?現在這隻是一道念力化身,無法真正幫到他們。
看看林歡這個後輩,青袍中年老祖壓了壓心中的火氣,輕道:“小輩,想不想變成強者?”
“當然想了!”
林歡立刻應道,這還用問麼,世間誰不想變成強者?
“那就好!”青袍中年老祖點了點頭,又道:“你既然開啟了陣法,就將得到我畢生的傳承,你過來。”
林歡聽到傳承,還是畢生的傳承,似乎很厲害的樣子,急忙恭敬的走到青袍中年老祖的麵前。
青袍中年老祖,一伸手,兩張一藍一綠重疊在一起的玉片直接飛來,落在手中,他將玉片用手一捏,頓時光華閃爍,化成無數晶瑩閃亮的光線,直接進入林歡的眉心。
“啊!好痛。”
林歡腦脹欲裂,似被千萬隻螞蟻啃噬,痛不欲生,但身體卻偏偏動不得半分。
“難道這點小痛都受不了?玉不雕不成器,你一點苦都吃不得,還想成為一代強者?”青袍中年老祖冷喝一聲,接著道:“給我穩住心神,抱元守一,排除心中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