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尚染輕笑，兩指並攏進到她的身體裏，濕熱的感覺由四麵八方而來，鍾離尚染頓時頭皮發麻，想著若是此時是他在她的身體裏，該是怎樣的銷魂？可是，還不行，他不想看見她吃一點的苦，裏麵的感覺在告訴他，她已經許久未經人事，緊致的觸感讓他感動。
“不，阿染。”破碎的呻吟聲響起，穆聽裳不安的扭動著身體，想要把鍾離尚染的手指擠出去，可是卻不知道這樣會更加刺激了一個男人的欲望。
“乖，裳兒，別再動了。”鍾離尚染滿頭都是汗，緊緊的攪著眉，他咬著牙，吻上她的唇，反複的研磨。穆聽裳嚶嚀一聲適應了鍾離尚染的節奏，感覺到小腹處有一股暖流在緩緩的流動，她知道那是什麼，羞得閉上了眼睛，睫毛卻在不停的顫動。
像是像扇子一般在眼瞼處投下一層陰影，鍾離尚染愛憐的啄吻著她，溫存的在她的臉頰處遊動。
“是不是很醜？”她小聲，顫抖著問他，甚至不敢睜開眼睛看他的反應。她知道自己的臉有多麼的慎人，她自己平日裏都不太敢照鏡子，因為連自己都會被嚇到。蕭瀾淵總是安慰她，說不醜，可是，怎麼會不醜？
“那是因為我弄成的傷害，我沒有資格說話。就算是醜，又怎樣？不管你是什麼樣子，我就愛你什麼樣子，裳兒，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不管是什麼樣子，都是我的。”
也許，這才是穆聽裳最想聽到的話，她哭了，輕輕的抽泣著，流著眼淚。伸出手臂環繞鍾離尚染的背脊，她往上挺了挺身子，道：“進來，阿染，我想感受你。”
這一刻，對於他們來說，最想的就是和對方融為一體，不為欲望，隻為感受，感受對方在這一刻是真實存在的。鍾離尚染知道穆聽裳也是這樣的心思，沒有說什麼，他挺/身進/入她。
“呃……”穆聽裳一聲低呼，隨後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唇瓣，那種痛，不似之前的任何一種痛。她說不出來，卻是甘之如飴。
鍾離尚染停了一會兒，等著穆聽裳的適應，也不管自己有多麼的難受，他一直細細的看著，觀察著她的反應，不放過每一絲。直到她紅著臉，看著自己，眼波粼粼。鍾離尚染知道她準備好了，勾唇淺笑，他慢慢的動起來，一下一下，溫柔至極。
將她整個人托起放在自己的腿上，鍾離尚染抓著她的細腰，上下的律動，穆聽裳一聲一聲的輕叫，烏黑的長發被汗水打濕，貼在自己的背上。她的頭埋在他的脖頸處，小聲的嗚咽著。鍾離尚染吻著她的耳後肌膚，頂的她渾身電流竄過。眼前白光閃現，穆聽裳癱倒在鍾離尚染懷中。
他笑著，讓她跪在被褥上，他由後麵進入，再一次填滿了她。不夠，怎麼夠？五年了，這些怎麼夠？
一夜纏綿。
翌日清晨，穆聽裳睜開疲倦的眼睛，就對上一雙深情的雙眸，他就那樣看著自己，眼角眉梢都是愛意。她一愣，慢慢的笑開，伸手抵住鍾離尚染向自己壓過來的身體，她在他疑惑的眼神中，冷冷的道：“皇上自重。”
“裳兒，你怎麼了？”鍾離尚染蹙著眉心，不敢置信的看著穆聽裳，怎麼過了一夜，她又變回了那個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昨夜，不是還好好的嗎？
“皇上，我想見璟兒，可以嗎？”
“當然可以。”鍾離尚染愣了一下，馬上回道。
穆聽裳滿意的點點頭，推開鍾離尚染，她徑自拿過一邊的衣服，開始穿。
“裳兒，你怎麼了？”鍾離尚染按住她的手，低低的問。穆聽裳輕笑，沒有抬眸，“你知道我的父母是怎麼死的嗎？”
“不！不是的！”鍾離尚染慌了，他想解釋，他必須解釋！他不能再讓穆聽裳誤會自己！
“阿染，你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嗎？你知道是誰想要殺我嗎？是我姐姐，是穆青婉。”穆聽裳打斷鍾離尚染，聲音苦澀。
“裳兒……”他伸手抱穆聽裳入懷，沒有再說話。
“那天，姐姐來看我。我還很高興。可是，姐姐好像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她和我說了好多很奇怪的話，她說是我害死了皓嶽哥哥，是我害死了父親，是我讓她一無所有。我說我沒有！真的沒有！可是，姐姐不相信，她推到我，她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