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秋啊,好好過日子,鄭劍雖然沒法參加公司的管理工作,但二十年的時間也不算長,到那時也才是四十多歲,不要自暴自棄。”
幾位老人走到廳前安慰了鄭婉秋母子幾句後也跟著離開,鄭婉秋臉上露出淒慘的笑容,二爺這決定是等於廢了自己兒子的未來,二十年不能進管理層,要知道鄭家這麼一個大家族也是充滿了競爭的,年輕的一輩從畢業後就進入家族企業開始打拚慢慢的積累人脈關係,傑出者可以競爭家主之位,而自己的兒子則是徹底的失去了這樣的機會。
就算等自己兒子四十歲後進入家族企業,但是四十歲了才開始發展,又怎麼可能比得上同輩中那些已經在企業內打拚了二十年的人,如果這世上有後悔藥的話,鄭婉秋一定不會讓自己兒子去挑釁那位秦師傅,甚至,關於她哥哥和父親的事情都會瞞著自己兒子,可現在一切都晚了。
鄭婉秋抱著自己的兒子大聲痛哭,一時之間整個大廳都是母子兩人的痛哭之聲,走在最後麵的鄭月聽到這痛哭聲,頓了下腳步,最後還是抿著嘴唇離開了。
翌日!
鄭家別墅門口,已經有著許多人頭攢動,足足二十輛商務車停在別墅門口,從這就可以看出鄭家到底有多大了,光是人口,就比得上一些小村莊整個村的人口。
秦宇在鄭老的陪伴下上了第二輛房車,那是唯一一輛不是商務車的車子,在這一排的商務車中很是拉風。
秦宇看到這房車的時候,也是無奈的笑了,看來經過昨天的事情,鄭老是盡全力想要讓他感覺到滿意和舒心。
一行車隊,從別墅出發,浩浩蕩蕩的朝著天平山方向駛去,經過了一段盤旋的山路之後,最後開進了一個墓園內。
“這塊墓園是我們鄭家開發的,畢竟要是整個半山就隻有爺爺一個墓的話,會惹人說閑話,所以我們索性就將這整片半山給開發成墓園,而我爺爺的墓地單獨在最裏麵,獨占了一塊地方。”
鄭老一路上給秦宇解釋,秦宇表示明白,這種現象很常見,鄭家這是不想引起一些無謂的議論,甚至如果被一些商場上的競爭對手知道這件事情後,沒準還會特意破壞掉他們鄭家的風水,那樣就更得不償失了。
“鄭老,咱們下車走路過去吧。”看到車隊還要在墓園內行駛,秦宇皺了下眉,開口對鄭老說道。
“可從這裏到我爺爺墓地那裏還有接近兩公裏路呢?”鄭老有些疑惑,不明白秦宇為什麼現在讓停車,還以為是秦宇不清楚他爺爺的墓離這裏遠,最後出言解釋。
“鄭老,墓園之地,不適合開車啊。”秦宇含有深意看向鄭老,歎了一句。
鄭老聽到秦宇這話後,神情一凜,很快就明白了秦宇話中的含義,朝向一邊的鄭月吩咐:“給你爸打電話,讓車隊全部停下,大家全部下去步行。”
車隊很快就全部停了下來,秦宇下的車來,目光在墓園四周掃了一眼,就在他們不遠處的位置,就要一排墓碑豎立在那裏,離著這道路隻有十來米遠,隻隔了一排青鬆而已。
這墓園是鄭家修建的,為了方便祭拜鄭老的爺爺,所以才特意修建了這麼一條路出來,但是秦宇可不敢坐著車子進入墓園深處,他還不想折福。
這麼多深埋地下長睡的存在,要是被車子給驚擾到,那就是他的罪過了,墓園講求安靜,聲音太大,那些死者也就很難長眠,尤其是車子排放出來的尾氣,更是容易驚擾到他們,驚擾死者,可是大罪過,鄭家人不懂,但是不代表秦宇也不懂。
鄭家的其他人不明白為什麼好端端的車子停了下來,還又要要求他們走路過去,這其中以年輕一輩的怨言最大,隻是,鄭老沒有給他們解釋,借他們一個膽子也不敢上來質問鄭老。
最後,一群人就這麼朝著墓園深處走去,秦宇聽著身後一些鄭家年輕子弟的玩笑聲,很是嘈雜,他的臉色沉了下來,直接對鄭老說道:“如果不能保持肅靜的話,那就讓他們都回去吧。”
鄭老自然也聽到了身後自己這些小輩們的議論和玩笑聲,臉色也是難看,對自己的孫女說:“月月,你下去告訴他們,如果還這麼嘴說個不停,就讓他們現在就轉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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