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2號,放假了,第一個學期結束了,但是我們的任務還沒有結束,這個暑假,我和曉琳要去那些有孩子的家裏,說服那些大人,讓他們讓孩子來上學。
2013年9月1號,經過了一個暑假的努力,這一次開學,又多出來了三十多位學生,隻是,讓我難過的是,上個學期來上學的孩子們,有三位沒來。
嚴大哥安慰我說,可能是孩子們家裏有什麼事情才沒來,過兩天就會來學校報到了,但是我還是放心不下,我決定,去這三位孩子的家裏親自看看。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三家的小孩,是在暑假的時候,被父母帶出去了,家裏隻剩下爺爺和奶奶,我知道,這樣的現象在山裏很常見,小孩子懂事後就跟著父母去城市打工。
打工,似乎是山裏的孩子唯一走向城市的道路。
那一刻,我暗暗給自己下定了決心,我一定要改變這些孩子們去往城市的路,就算我不能給他們鋪設出一條寬闊的大道,但是一定要有那麼一條路,有了路,就會有人去走,我相信總有一天,當走的人多了,這條路也就變得寬敞了。
2013年11月9號,一個噩耗傳來,付丹丹的爸爸得了疾病,急匆匆的走了,等我趕到付丹丹的家裏,付丹丹的爸爸已經是下葬了。
看著哭成淚人的付丹丹,想著付丹丹的爸爸的那句“我就是乞討,也要把丹丹送進大學”的承諾話語,第一次,我開始痛恨上天的無情,哪怕是當初第一次知道“孤兒”兩字的含義時,都沒有過如此的憤恨老天。
付爸爸走了,付丹丹沒有了親人,留給付丹丹的隻有兩隻兔子還有一畝玉米地,我決定把付丹丹接到學校裏住,我告訴她,爸爸走了,我就是你的親人
……
2013年12月13號,今天,嚴大哥的家人來了,還有嚴大哥的未婚妻,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嚴大哥已經訂婚了,而且還是從小的青梅竹馬。
隻是,看到自己的家人和未婚妻,嚴大哥臉上反而沒有高興的神情,直接帶著他的家人到了自己的宿舍去。
沒一會,曉琳告訴我,嚴大哥和他的家人吵起來了,整棟宿舍樓都可以聽得見,一開始我還不信,但是當我趕到宿舍樓時,剛好聽到嚴大哥未婚妻的哭泣聲。
後來,嚴大哥也走了,被他的家人押回去的,我和曉琳都知道了嚴大哥的家人找上門的原因,原來嚴大哥把他和未婚妻用來買婚房的錢給花了。
一共是十二萬塊錢,嚴大哥的家人不知道嚴大哥把這筆錢花在了哪裏,但是我和曉琳卻清楚,嚴大哥每次出去募捐後,帶回來的那些文具還有給孩子們的禮物,加起來剛好是十五萬。
原來,嚴大哥每次去城裏募捐,根本就沒有得到多少捐款,嚴大哥是拿出了自己和未婚妻準備結婚買房的錢,給孩子們買文具和禮物,還瞞著我們所有人。
那一晚,我和曉琳兩個人抱頭痛哭,當初的五個人,現在就剩下了我們兩個,真的還能再堅持下去嗎?
我和曉琳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不會在有人走,也許是我,也許是曉琳?
2013年12月26號,嚴大哥走了,但是孩子的課還要繼續上,我和曉琳一人負責起了三門功課,但現在卻有一個難題擺在了我們麵前,進入冬天了,孩子們身上的衣服明顯單薄了些。
於是,我決定出去尋求幫助。
2013年12月28號,我已經從山裏出來兩天了,這兩天,我走遍了市裏的許多學校,希望能得到這些學校的幫助,最後,在這些學校的幫助下,我得到了一百多套棉襖,都是學校的那些孩子們穿過的,但是我想,山裏的孩子們不會嫌棄的。
2013年1月6號,我聽說市裏有幾位企業家,要舉辦一場慈善會,我趕去參加了,隻是,看著這些人穿著昂貴的禮服,喝著價格不菲的紅酒,在那裏談著慈善,我突然覺得,這些人怎麼這麼的假?
最讓我憤怒的是,竟然有一位企業的老板說想要包養我,我認識他,上過市裏的報紙,是市裏的大慈善家,真是令人覺得諷刺,相比起這些道貌岸然的人,我突然覺得這個社會是如此的悲哀。
2013年1月18號,我對一些慈善會已經是失望了,但是山裏的孩子還需要文具,我再次參加了一次慈善會,據說這一次慈善會是一位叫陳光表的大老板舉辦的……(未完待續)r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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