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橙說這些的時候,臉上帶著自信之色,對於家傳下來的技藝,他還是很有信心的,他確定自己不會看錯。
秦宇和葉濤對視了一眼,葉濤沉默了,而秦宇卻是再次開口問道:“既然齊老板你看出來了,那你為何又說會倒塌呢?”
“那是因為這樣的風水建築普通的施工隊幹嘛就建造不出來,他們隻是建造出來了一個形而已,沒有神,沒有神的建築,又如何能夠稱得上是風水建築,我查閱過我祖上流傳下來的那本書,上麵對這建築有過介紹,這是催發山脈的風水氣場的,一個沒有神的建築,如何能催發,到時候的後果就是承受不住山脈的風水氣場,轟然倒塌。”
隨著齊橙說下去的時候,葉濤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起來,不是因為齊橙這危言聳聽的話而難看,而是葉濤想到,如果真的如同齊橙所說的那樣,那豈不是意味著計劃又前功盡棄了,付出了這麼多的心血和成本,要是真的因為這個而功虧一簣,那他可就是罪人了。
“秦大哥,我……”葉濤有些愧疚的看向秦宇,到了這時候,他相信這齊橙不是危言聳聽了,因為對方說的有理有據,可信度很高。
“這不怪你。”
秦宇擺了擺手,他知道葉濤要說什麼,這事情,說起來還是他自己疏忽了,沒有考慮到這一點,也幸虧今天自己來這裏看了一下,也幸虧碰到了齊橙。
其實,先前看著這建築的時候,秦宇便是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隻是具體哪裏他也說不上來,而現在齊橙的話卻是讓他明白問題是出在哪裏了。
有形而無神,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其實,秦先生可能不了解,像這類風水建築,一般都是要找專業的人來弄的,不是我自誇啊,我家祖上五代都是幹這個的,而我自己也成立了一個施工隊,就是專門接這類活的,整個廣州也就隻有我這一家了。”齊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
“吹牛吧,要真是這樣,你還會沒活幹,還天天來這邊。”葉濤雖然相信了齊橙的話,但是對齊橙吹噓自己是廣州的獨一家還是抱著不相信的態度。
“我真沒吹牛,能接這活的,也就隻有我了,廣州是有幾家也接這類風水建築的,但那大多是一般的風水建築,一些亭子或者風水路之類的,但是像這種,我敢擔保,除了我,廣州這邊沒有人可以接的下。”齊橙說的脖子都有些紅了,很顯然,對於葉濤質疑他,這讓他有些氣憤。
“哎,兩位老板是不知道,我們這一行的活其實不好接,普通的建築用不著我們,而一般的風水活,也有人搶著幹,實話跟兩位老板說吧,要不是我家祖上有祖訓,不得去接普通建築的活,我早就帶著施工隊改行了。”齊橙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們是風水匠?”秦宇看了眼齊橙,問道。
“秦先生,你還知道風水匠?”齊橙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現在還有人知道他們這個職業的,也許那些老一輩人還會有一點印象吧,但是年輕人估計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沒錯,我家就是風水匠世家,已經傳了五代了,不過我估計,恐怕我這一代下去,也該失傳了,我的孩子雖然學的也是建築方麵的,不過卻是園林設計。”
聽到齊橙這麼說,秦宇臉上露出了了然之色,風水匠,他當然聽說過,這是和風水師密切相關的一個職業。
風水匠、抬棺郎、紮紙人這三行業是風水師打交道最多的,可惜,隨著時代的發展,這三個行業都開始慢慢的凋零了,技藝失傳的失傳,改行的改行,要想一下子找到這三個行業的人,還真的是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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