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棠看著度步這樣的堅定,心裏很是滿意,“你手上的是殘月心法上部,你先拿回去看看,明天我教你度之異術”
“保證完成任務。”
度棠望著度步離開的身影,默默地說“做自己不喜歡的事,難為你了,我也是為了你好啊,我也不能陪在你身邊,不要令我失望啊。”
度步回到自己的房間,度步的房間比較簡單,充滿了書生的氣息,牆上掛了些平時度步的畫,和一些題詩。
度步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將殘月心法拿出來,他將殘月心法放在桌子上,猶豫了一會,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終於放鬆了自己。
他將桌子上的殘月心法慢慢展開,可是,打開後他才發現羊皮卷上什麼也沒有,泛黃的羊皮卷完全看不見文字或圖案的痕跡。他開始懷疑父親是不是拿錯了。他有在想是否是擱置的時間太久,上麵的文字消失了,可是父親如此希望自己學習異術,怎麼可能欺騙自己呢。靜下心來,度步仔細觀察著桌子上的殘月心法。
“為什麼父親不讓我在密室修煉,偏要讓我拿回房間呢,還讓我拿回來看看,明天就要教我學習度之異能,今晚我就得開始理解著殘月心法啊。”度步心裏想著。
今晚月黑風高,較前兩日微冷。因為度步的書桌靠窗,所以有幾縷月色透過窗台照了進來。不湊巧還映在了羊皮卷上,就在這時,羊皮卷上被月光照射的地方都出現了模糊的字眼,度步恍然大悟。“不愧叫殘月心法,原來需要月色照射才會出來。”度步急不可待的走出了房間,讓月色進可能的照射在羊皮卷上。這古老的羊皮卷在這月色的照射下,上麵的字漸漸浮現。月色變得更加迷人,這時,羊皮卷的字便浮在了空中,完全和羊皮卷隔離開。上麵寫到:丹靜,空非所明,無所有為,脈自開,明非實,實非開。
這短短的十九字,確是殘月心法的所有內容,這讓度步難以接受,況且這十九字還如此難理解。
“丹靜?”靜下心來,度步仔細想著。就在度步沉思中,那漂浮在空中的字便飄散開來,度步閉目進入冥想階段。這空中的字向脫韁的野馬一樣,全部猛紮進了度步的大腦。度步頓時感到有一股力量湧上來,但卻不屬於自己的力量,在體內亂竄著。所有的字,在腦袋裏有一次次的浮現。
“也許是這樣。”度步得意的笑了。
度步開始逼迫體內亂竄的力量,讓力量向自己的丹田靠近,可這力量怎麼可能聽你隨便使喚,這一逼迫它可來勁了。竄得更厲害了,從腳踝到大腦,使勁向外竄,想想逃離這個地方。
度步可也不鬆懈,他認準了,這力量必須為己所用。他開始嚐試與這力量交流,他的意識似乎也隨他進了身體,這力量好似猛虎,這度步好似雄獅。互相叫囂著。猛虎撲向了雄獅,雄獅急忙躲開,猛虎又撲了過來,雄獅還來不及作出反應便被猛虎的利爪劃傷,這雄獅仰天長嘯,發出憤怒的哀嚎。也向猛虎撲了過來,猛虎見狀,也毫不猶豫的迎了上去,可這雄獅像是發了瘋似的,撲上來就是一波瘋狂的撕咬,這猛虎因為被雄獅壓著,無力反抗,就被咬得遍體鱗傷。雄獅再一次發出了咆哮,這一次是充滿了威脅和恐嚇的。這下猛虎害怕了,乖乖的融入了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