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熟悉的腥味在舌尖蔓延,暴躁的心情瞬間得到緩解,他貪婪地將這新鮮的味道全部吸收。
令人愉悅的味道從口腔一直蔓延,各神經腺都表達了今日份前所未有的歡樂,不大的屋子裏生出第三種味道。
女人的頭發已經無法接住不斷湧出的汗水,汗珠們宛如熱帶雨林中的水汽,把薄衫變成了無法避雨的雨布。
撕掉雨布,兩隻垂耳兔無處遁形。
“嗬嗬~”每一個細胞都在笑。
遊走在皮膚表明的歡愉像一個控製終端,將原本默默無言的兄弟情緒調動起來。
感覺到來自靈魂共體傳輸而來的需求,他終於鬆開嘴,起身抓起她扔在椅子上。
從海嘯中回落,他坐在地上看著她死屍一般趴在椅子上,沙啞著說了一句:“今日暫且放過你!”
女人的手指動了一下,男人深呼吸後,抓起地上的水瓶一口氣灌下,靠著牆默默坐了五分鍾。
隨後,他拉開另一隻箱子的拉鏈,一個瘦小的女孩如喪家之犬般盯著他看。
“看來~隻能是你了~”
男人將女孩從箱子裏拉出來扔在地上,女孩剛好跌在女人身邊,見到女人滿臉的血,她嗚咽著拚命蠕動身體。
“嗬嗬,怕了?”男人看看女孩的臉,拿出小刀挑開女孩手上的捆紮帶,“今日我心情好,允許你問兩個問題~”
女孩瞳孔發出爆裂的聲音,不斷崩裂出惶恐碎屑,身體密集地顫抖,喉嚨中不斷發出悲鳴嘶嚎,聽的人頭皮發麻。
“啊抱歉抱歉,我都忘了~”男人像是忽然發現新大陸,上手一把扯掉女孩嘴上的膠帶。
女孩啊的一聲接連翻滾退到牆邊。
“哈哈哈~允許你提問的機會你不要?那我可直接動手了。”男人拿出一個正方形飯盒,一個一個扣動蓋子搭扣,從裏麵倒出一些釘子、美工刀、魚線、針線球上還別著兩根針,還有一根超大的縫被針。
他拿起超大縫被針放在嘴邊:“嘖嘖~小丫頭,你認識這是什麼針嗎?”
“你不會以為這是縫被針吧?哈哈哈~其實呢,這是包粽子的針,我啊~包粽子可是一把好手~”
見女孩咬著下嘴唇不回應自己,他笑笑:“嗬嗬,這個玩意要是從你那薄唇上穿過,你說會不會很疼呢?我~”
“算了,不跟你廢話,既然你沒有問題問我,那我就~”他舉起包粽子針。
過度驚恐中竟然讓女孩生出絕望的氣力嘶吼:“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抓我?”
“你看,這不是會提問嗎?早點這樣多好!”男人笑**地看著女孩,“你還有一個問題。”
極端情緒得到短暫釋放,女孩發現自己能說話了,哭喊著讓他放了自己,嗓子裏似乎跑過無數隻倉鼠一般,聲音嘶啞且怪異。
“讓你提問~”男人再次舉起手中的包粽子針。喵喵尒説
“我我~我~還能~活嗎?”女孩花了半分鍾說了這幾個字。
“要看接下來你回答問題是不是能讓我滿意!”男人嘴角掛著紋理,將剛才拿出的幾樣慢慢往回放。
放回去一樣,他嗬嗬笑一聲,放回去一樣,他繼續嗬嗬笑一聲。
直到東西全部放回去,女孩擠破嗓子眼的心才退回扁桃腺後麵觀望。
“嗬嗬~”男人溫柔地動動嘴角,旋即伸手在女孩的臉上輕輕拍了兩下:“孩子!你認識我嗎?”
女孩不知道他想做什麼,遲疑著沒有開口。
“都到這兒了,沒什麼不可以說的吧?”男人嘴角的紋路還清晰掛著。
“我~我~”女孩對他是有些印象的,隻是幾日來的黑暗生活讓她一時間無法精準調集記憶。
“我給個提示?”男人再次開口,一隻腳在地上不斷蹭,似乎情緒正在走偏。
女孩不敢搖頭。
“好吧~”男人盯著女孩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我是林筱雨的爸爸~”
女孩原本僵直的身體直接石化,聽見林筱雨三個字的同時她的腦子裏閃過自己變成屍體的畫麵。
慘若石灰的臉上蒙上一層可怕的青綠色。
男人滿意地點點頭:“你的表情讓我很滿意,說明你知道我抓你來的目的,也知道即將到來的結果,怎麼樣?小姑娘,欺負人的滋味好受嗎?我也不想作別的,隻想將你對林筱雨做過的事情,完整在你身上展示一番,看看我的心情會不會與你當時一樣~”
“或許~我們還可以來一個心得交流,你以為如何?”
男人的牙齒完美露出八顆,女孩卻如一隻腳已經跨入血池地獄般,撕裂心肺的疼痛感霎時席卷全身。
望著頭發絲都滲透驚恐的女孩,男人滿意地笑了。
抓起剛才的正方形小飯盒,輕輕晃晃,器材與皿器發出的碰撞音如錐刺一般鑽入女孩的大腦,她腦袋一歪,暈厥過去。
男人拿出捆紮帶,將反背手捆好,聽著紮帶收緊的聲音,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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