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澤愕然的看向武植,武植卻是笑個不停,好半晌慢慢止了笑聲,忽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問宗澤道:“恩,金蓮她們就這樣搬走了?”
宗澤歎口氣道:“有幾名將領一直嘮叨,還聯名給王妃上書,言道府衙該由下官住進去才名正言順,下官勸了王妃幾次,等王爺回來再做打算,奈何不濟事,王妃執意要回京城,下官也違逆不得。”
武植皺起了眉頭:“幾個將領?”
宗澤道:“開始我說軍中出的事端就是這幾人不服扈將軍號令,說什麼女子怎可統軍,才使得蔡相上書要求置北京留守。”
武植點點頭:“這幾人還在軍中?”想必這幾名將領是梁中書嫡係了,隱藏的倒是極深,竟然瞞過了自己的耳目。
宗澤道:“下官已經按軍規處置,或貶或降,大都已經離開河北軍……”
武植“恩”了一聲,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了然於胸,看著宗澤笑笑道:“所以你就到如今也不搬入府衙?就是怕我在意麼?老宗,咱們也相識幾年了,我什麼脾氣你該知道,這些小節不必在意,若不然我反而會不舒服!”
宗澤歎口氣:“王爺的脾氣下官自然知道,不過下官可不是為了向王爺表心跡,實在是心裏有些不舒服,王爺在外為大宋殫精竭慮,卻有人在背後……唉……”
武植笑道:“此事不必說了,還是我和你說說使遼的經過吧,這次可是滿載而歸!”
宗澤眼睛一亮,急忙道:“願聞其詳!”
武植當下把使遼一些緊要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從使遼遇耶律淳開始,一直講到大草原無意中得到千多匹良馬,隻聽得宗澤眉飛色舞,拿起茶杯道:“貴王功在社稷,可說為我大宋立下不世奇功,下官感佩,感佩啊!以茶代酒,敬貴王一杯!”說著把茶水咕咚咕咚喝個幹淨,大聲道:“貴王榮歸河北之日,下官再浮一大白!”
武植看著宗澤的豪邁之態,不由得微微一笑:“改日自會和宗大人痛飲,隻是宗大人說我榮歸河北,不知何意?”
宗澤笑道:“幽雲戍邊重任,除卻王爺又有何人?”
武植笑著起身:“承宗大人吉言了,恩,本王回京複命,先告辭了!”
宗澤一直把武植送到門口,想再遠送被武植婉拒,武植和眾侍衛招呼一聲,上馬馳去,直到武植拐過街口,宗澤才笑著回轉。
武植卻沒有離開大名府,帶眾侍衛穿街過巷,馳到一座清幽的四合院前,武植下馬叩門,眾侍衛會意的分散四周把守。
門被從裏麵拉開,冬兒見到武植又驚又喜,慌忙跪下磕頭,武植笑道:“起來吧!”說著大步向院裏走去,冬兒緊跟在武植身後,嘴裏喊著:“夫人,夫人,老爺來了!”
剛喊了一聲,正屋的門簾一挑,一條婀娜的身影閃了出來,閻婆惜俏目眨也不眨的看著武植,見武植滿臉風塵,急急過來拉住武植的手道:“老爺快進屋,妾身服侍您洗漱!”
武植笑著隨她進屋,看著閻婆惜略顯消瘦的俏臉,武植心中歎口氣,她在自己麵前永遠是顯得這般開心快樂,可是她真有這般快樂嗎?
進屋後閻婆惜笑道:“老爺要不要洗個澡?”
武植搖搖頭道:“不了,等會兒就要走了,順路來看看你。”
閻婆惜“哦”了一聲,開始忙活著給武植拿來熱水和毛巾,在旁邊服侍武植淨麵,柔軟的小手在武植臉上撫過,癢癢的十分舒服,武植心裏一陣蕩溢。
洗漱後,閻婆惜又拿起毛巾細心的幫武植擦幹每一個手指,動作輕柔,武植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花香,笑道:“你身子總是這般香……”
閻婆惜嫵媚一笑,拉起武植走向內屋,武植一愣道:“做什麼?”
閻婆惜“撲哧”一笑:“老爺怕什麼?進來就知道了,還怕我吃了您啊?”水汪汪的眼睛滿是笑意,武植伸手在她臉上擰了一把:“老爺我還真怕被你吃了!”笑著和閻婆惜進屋,閻婆惜走到牆邊櫃子旁,從裏麵拿出一摞衣服,笑道:“這是我給老爺做的新衣,看看還合身不?”
武植看看自己身上滿是塵土的長袍,笑道:“恩,拿來吧!”
閻婆惜本來有些忐忑,聽得武植應允,馬上開心的笑起來,輕快的走過來把衣服放在床頭,深紫色長袍,淡紫色褻衣,從內到外一應俱全,武植走過去摸了摸,手感十分舒適,看來閻婆惜精心挑選的布料,至於手工,比京城大裁縫的手藝也不差,很少地方能看到針腳。
武植笑道:“恩,看起來不錯,想不到你還有這等手藝。”
閻婆惜笑道:“謝老爺誇獎!”眼珠轉了轉道:“老爺請稍候!”說著走了出去,不一會兒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盆裏還放了條嶄新的毛巾。
見武植奇怪的看著自己,閻婆惜笑笑道:“老爺身上都有汗臭了,既然沒工夫洗澡,妾身幫您猜猜好了!”
武植奇道:“汗臭?我怎麼聞不到?”說著在自己身上嗅嗅,確實沒有異味啊。
閻婆惜一笑:“您自己又怎麼能聞到呢?”說著過來幫武植寬衣,先幫武植除去上裝,把毛巾擰得半幹,幫武植擦拭,擦完後又趕忙拿新衣給武植穿好,然後笑著把武植推到床上坐好,為武植除去鞋襪,端來熱水泡腳。
中途她又出去拿了一盆新水和新毛巾,這才幫武植擦拭下身,當閻婆惜最後仔細幫武植擦拭清洗命根時,武植不可避免的起了反應,閻婆惜剛從外麵回來,小手有些冰冷,武植的那團火熱被她冰涼的小手握住輕動,隻覺說不出的舒服。閻婆惜給了武植一個媚眼:“老爺不老實哦!”
武植抓抓她柔順的頭發:“快些吧,老爺真的有要事在身。”
閻婆惜媚笑一下,忽然紅唇微張,輕輕含住了武植的命根,武植“啊”了一聲,閻婆惜輕笑道:“老爺不是說快些嗎?”
“可是也不能……啊……”最後的叫聲變成了呻吟。
“老爺這些日子熬壞了吧,妾身好好服侍服侍您,看它變得……”後麵的話語越發含糊,不時幾聲媚意入骨的輕笑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