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船在十幾艘戰艦的護衛下開往第二星環的“國歸辦”,可還沒等飛出多遠就被斜刺裏一艘飛船給截了下來,衝動的軍方戰艦差點沒直接崩了這條船。
楊雷把事情搞得那麼大,是個漢國人就多少聽到一點風聲,那些俘虜是哪一支的人馬稍稍用點心就能查得一清二楚,這十來艘戰艦的指揮官“恰好”這是知情者之一,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派來他這麼個了解情況的。
“不明飛船請求通訊。”通訊官許培報告,因為許偉也姓許,最近他的心情十分地不好,雖然是個人就知道兩人間差了十萬八千裏,可打趣兩句卻少不了,令他原本就嚴肅的臉更加地黑了。
不管什麼地方的軍隊,嚴肅的、內向的同僚都是開朗的戰友們打趣的對象,其中的絕大多數人會被戰友們潛移默化變得開朗外向,不知道許培這些年是怎麼過的,竟然還是那麼嚴肅。
不明飛船的船頭塗著碩大的圖章,醒目非常。李楊插了一句道:“這艘飛船是許氏的。”他的額頭纏了不少繃帶,那是玻璃劃傷的,一隻胳膊吊在脖子上,那是摔斷了骨頭。扮相著實淒慘。而且治療時墟刮光了他的胡子,這才發現這小子其實才二十冒頭,根本不是原本以為的大叔。
“嗬嗬,他們比我想像的急多了。把通訊接進來!”楊雷一切在我心中的樣子。
李楊詫異地看了這位土包子將軍一眼道:“您早知道了?”
楊雷笑而不答,通訊接通,屏幕上出現一個臉形瘦長,眼角上吊的薄唇中年人。雖然實際上完全不同,可怎麼看這人怎麼像是許偉的親生兄弟。
“楊雷閣下,”許偉的兄弟用了個很模糊,卻充滿了敬意的稱呼,“在下許青,家主派在下來,希望閣下賞個麵談的榮幸。”
“不用了,咱們就這麼說吧,這個頻道很安全。”楊雷道,看來自己的安排起作用了。
許青的麵色變了變,很快又安靜下來:“好,不知道閣下有什麼條件。”他這句話問得含糊非常,這個人說話時好像很喜歡拐彎抹角。
李楊像隻剛破殼的雞雛,一腦子問號地仔細打量楊雷的表情,可他什麼也沒能看出來。
“條件我還沒想好。”楊雷給出個很直接的答案,“不過,我希望此行一切順利。”
“在許氏的能力範圍內,如您所願。”許青也非常直接地道,“關於……”
“放心吧,他很好。另外幫我捎句話給許家主,就說我隻要我該得的。”
“一定帶到。”許青躬了躬身,通訊切斷。
李楊雖然覺得好奇心太重不是好事,可他還是忍不住問道:“將軍,你們說的都是什麼呀?”將軍這個稱呼並不是誰都能用,鑒於在饒洲星時他的話提醒了楊雷,再加上確實需要一個了解漢國情況的向導,才把他留存了新月號。
“小芸?”楊雷沒理他,“你解釋給他聽。”
“很簡單,我們放出的信息中沒有那個許偉的照片,也就是說,饒洲星事件指向許家的最不利的證據其實一直在我們的手裏沒公開,公開的照片都是地位不怎麼樣的許家下屬,這樣一來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隨便許家找個栽贓之類的借口就能把責任推幹淨。”
“這個許青被許氏塚主派來,就是看準了我們沒有和許家撕破臉的意思。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