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這個提議,我不能答應。”
“你先別急著回答我,我給你時間考慮。”席母丟下一句話便起身離開了臥室。
鬱挽歌慢慢地坐了回來,本來就睡不著,現在更睡不著了。
席子騫其實也沒喝多少,消了氣,這才回了家。
鬱挽歌聽到動靜後,立刻閉上了眼睛,裝睡。
席子騫推開門,打開燈,瞥了眼已經‘睡熟’的女人,輕輕地,輕輕地歎了口氣。
去浴室洗了個澡,將身上的酒味全都衝幹淨後這才回來。
在燈關掉之後,鬱挽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她思考了一個晚上,也沒有做出決定,到底該不該將婆婆要求她的事兒告訴席子騫。
如果告訴了他,勢必會引起一場大戰吧。
那並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席子騫有些心煩,翻了個身,直接朝挽歌靠近,緊貼著她的後背,然後伸手環住了她的腰。
鬱挽歌裝不下去了,直接轉了個身,縮進了席子騫的懷裏,將腦袋貼靠在他的胸前,伸長胳膊摟著了他的腰。
席子騫愣了下,然後將手放在她的腦袋上,穿過她那柔軟的發絲。
“吵醒你了?”
鬱挽歌咕噥了聲,然後小聲問道:“你是不是跟媽吵架了?”
席子騫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然後反問道:“媽晚上找過你了?”
鬱挽歌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繼續問道:“如果我真的生不了孩子,你會跟我離婚嗎?”
這個問題,其實她之前有問過他,可是他都不當一回事。
但是如今這種情況,他不想都不行了。
再次摸了摸媳婦的頭發,席子騫低聲回了句:“別想那麼多了。你以為婚姻是兒戲嗎?說離就能離?”
“隻要夫妻雙方達成共識,有什麼不好離的。”鬱挽歌忍不住嘟囔了句。
席子騫過了會兒才突然笑出聲來:“你在害怕嗎?害怕我拋棄你?”
“我有什麼好害怕的。我又不是沒男人要。”鬱挽歌癟了癟小嘴,回道。
“嗯,你鬱美人的爛桃花都快裝一卡車了吧。蔚臨予是你的頂頭上司,怎麼回事兒啊?怎麼也沒聽你跟我提起過?”
鬱挽歌不說還好,一說直接打翻了一壇老陳醋,席子騫的語氣酸不拉幾的,明顯是吃醋了。
鬱挽歌不知道席子騫是如何知道的,但該有的解釋還是要有的。
“提他幹嘛!你那麼討厭他,我跟你提,不是自找死路嗎?再說了,他隻不過是我的上司而已,怎麼聽你一說,我覺得我跟他的關係就那麼的曖昧呢!”
“難道不是?那小子喜歡你你看不出來嗎!他收購你們公司,動機肯定也純不到哪兒去!”
席子騫一想起蔚臨予就來氣,主要還是因為蔚臨予各方麵都很優秀,若是普通的追求者,他壓根就不會放在心上。
“還有,你跟他為何會一起出現在醫院裏?為何那裏的護士說你們是男女朋友?”
“你怎麼知道的?”鬱挽歌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男人調查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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