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挽歌先是一愣,隨即心裏憋著笑,走近兩步,然後彎腰摟了一下席子騫。
席母見狀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拎起包包就甩袖而去了。
席母離開後,鬱挽歌笑道:“幹嘛要氣媽呀?”
“誰讓她這麼沒眼力勁兒來著?”席子騫攥著挽歌的手腕,讓她坐在了床邊。
鬱挽歌斜了席子騫一眼,哼道:“還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哈。我跟媽關係不對付就不對付吧,你這個親兒子還是得有個當兒子的樣的。要不然,我在媽心裏的形象會直接從普通狐狸精上升為……九尾狐狸精。”
席子騫被逗樂了:“我媳婦最好了,老公我一定謹遵教誨。”
“少貧!”鬱挽歌看了眼男人被綁著石膏的腿,表情立刻變得擔憂起來:“你這傷……”
“真沒什麼事兒,半個月後拆石膏,在家休息一兩個月就能大好了。”席子騫立刻笑著安撫道。
“疼嗎?”鬱挽歌有些心疼。
“不疼。”席子騫回答過後立刻改了口:“有點兒。”
“真的很疼啊?是不是麻藥過勁兒了?”鬱挽歌又問。
“可不嘛。現在很疼,我得需要做點兒其他事情來轉移一下注意力。”席子騫煞有介事地點著頭,順手將鬱挽歌給摟進了懷裏。
見席子騫那張俊臉在不斷地朝她靠了下來,鬱挽歌立刻伸手擋在了他的唇前。
“這裏是醫院。”
“醫院怎麼了?”席子騫低聲笑著。
“醫院……”接下來的話直接被席子騫給堵進了嘴裏。
一個極具纏綿的吻結束後,鬱挽歌看著席子騫,眼神迷離。
“媳婦,我怎麼就這麼想你呢。”席子騫又在挽歌的唇上輕啄了下。
鬱挽歌正靠在席子騫肩頭微微喘著氣時,這個男人竟然拽著她的手鑽進了被子裏……
“媳婦,幫幫我。”席子騫側頭,在挽歌耳邊低聲請求著。
“你……”鬱挽歌瞪大了眼睛,被對方弄的是又氣又羞:“這裏可是醫院,你瘋了嗎?”
幸好這裏是VIP單人病房,而且醫生護士都不在,要不然,可丟人丟大發了。
“我們也有快三個月沒見麵了吧?”席子騫故作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那你也不能……一見麵就發情吧。”
鬱挽歌扌由回了自己的手,哭笑不得地回道。
“再說了,咱們現在要注意胎教問題,以後收起你那流氓本性,別把寶寶給教壞了。”
“胎兒在肚子裏大多數的時間都在睡覺,放心,他聽不到的。”席子騫說著已經將自己的手朝挽歌的腹部伸去。
鬱挽歌任由他在自己的肚子上摸著。
“我這也算是因禍得福,能在家休息兩個月了,正好陪陪你。”席子騫感歎了一句。
鬱挽歌聞言忍不住嘟囔了句:“說什麼呢!我寧願你不回來,也不要受傷啊。”㊣ωWW.メ伍2⓪メS.С○м҈
“媳婦這是在心疼我?”席子騫勾起一側唇角,壞笑著。
鬱挽歌哼了聲不予理會。
鬱挽歌在醫院陪了席子騫一天,準備離開的時候,席子騫拽住了她的手不讓她走。
“晚上就留這吧,這床睡兩個人沒問題的。”
鬱挽歌想了想,然後回道:“我沒拿換洗的衣服。”
“打個電話,讓小趙給你送過來。”席子騫提議。